第六百三十七章 鬼哭狼嚎的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從紫宸殿出來後,李承乾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坐着車架就過來,完全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啊。這可把張亮嚇了一跳,太子封宮養病多日,一出來就頂到自己來,都怪楚恆這反骨仔不好,完了,他還不借機整自己。

發昏當不了死,先陪着笑臉接駕吧,反正後面有魏王撐腰,太子多少得估計一點吧!“臣-張亮見過太子殿下,殿下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就是了,臣自會去麟德殿受命,怎可到這骯髒不堪的刑獄來呢,要是驚到貴體,那臣就是萬死難恕其罪了!”

對於張亮的客氣,李承乾卻不以爲意,只是冷了冷地回了一句:“鄖國公多慮了,孤也是死人堆裡滾出來的,這點陣仗還驚不了。不過,你鄖國公確實越來越出息了,堂堂的刑部尚書,參知政事的大員,一個小小的楚恆就能在你的一畝三分地炮製文字獄,孤看你這官兒是越當越回去了!”

“殿下,殿下,您聽臣解釋啊!”,張亮的話說完了,李承乾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冷哼一聲,拂袖自顧的走了進去。......

在張亮的引領下,李承乾來到的關押上官儀一案所羈押官員的牢區,不來的話絕對想不到,這些平日裡衣冠楚楚的大臣造的更長安市面的乞丐差不多,簡直是斯文掃地。

而且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可謂是傷痕累累,所謂刑不上大夫成了一句空話,莫須有成爲酷吏手中的快刀,整個監區和阿鼻地獄沒什麼區別,文字獄害人不淺啊!那個姓朱的儒生搞事情的時候,李承乾都因爲忌諱文字獄帶來的嚴重後果,只是草草的收場了,可沒有想到還是發生了。

“太子殿下,臣只是寫了兩首祝壽的詩,其他什麼都沒幹啊,穢亂春宮,調戲先帝嬪妃,這,這完全就是子虛烏有啊!”

“太子殿下,臣是秦王府的舊臣,自武德年間就在陛下身邊供職,臣對陛下,對大唐忠心耿耿啊,怎麼做出這麼悖逆君臣之道的事!楚恆那酷吏,非要臣招認,臣沒做過怎麼任呢!”

“殿下,臣是巢王的女婿不假,可這婚是陛下在貞觀初賜的,如此怎麼能說臣心懷悖逆造反之心,臣冤啊,您看他們把臣的手筋都跳斷了,就是逼臣招供啊!”,薛元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着。

“殿下,老臣年紀大了,又是一介儒生,是至聖先師的弟子,又鰥夫多年,怎麼會幹出這麼腌臢的事呢!不過,老臣也不想再辯解了,請殿下看在老臣在東宮給殿下講過經學的份上,給個痛快吧,老臣在九泉之下也感謝殿下的恩德。”,話畢,陸德明拖着佝僂的腰給李承乾磕了個頭。

聽完了他們的哭訴後,李承乾先是把他們放了出來,讓醫者給他們治了治傷,又弄了一些吃食給他們,看着這些他們狼吞虎嚥、大口朵頤,有的甚至因吃的太急差點噎死,李承乾的心裡酸酸的。

“鄖國公,作爲刑部尚書,你說說他們有罪嗎?憑什麼就認爲寫了點祝壽的辭賦就是包藏禍心,穢亂宮闈!往年先帝和陛下的嬪妃過生辰,孤也會寫點東西,甚至空閒的時候還親自把禮物送過去,那是不是孤也穢亂宮闈了,是不是也可以把東宮上下都投到刑部大牢中審問一下,你這個主審官說說,什麼時候去查抄東宮啊!”

李承乾的話字字珠心,聽得張亮冷汗直冒,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剛想解釋就被太子擡手打斷了:“東宮還掌握六率四府數萬大軍,既然莫須有運用的這麼好,那你是不是給孤再扣上一個起兵造反的罪名呢!”

“殿下,天地良心啊,臣平時些許跋扈,仗着陛下的寵信放浪形骸,可卻不敢誣陷殿下,離間天家父子。再說,他們的傷都是楚恆弄的,他打着人臣之禮,不該窺視皇家秘事的的由頭,把臣這個主官架空了,臣真是冤枉的啊!”

老四管不了部下說委屈,你張亮被架空也說委屈,冤,你們都冤,那特麼就孤活該了唄!越想,李承乾的氣就越大,隨即掏出皇帝的令牌,指着張亮厲聲說:“去,把他們卷宗,物證都那來,孤要在這裡現場辦公,有沒有罪,今天必須見分曉!”

是是是,接過令牌之後,張亮也顧不得重臣的風範,連衣服上的灰都來不急拍,如喪家之犬般跑了出去。他當然不是被李承乾的三言兩語嚇跑的,而是因爲太子還要去關押家眷的女監區,那裡可是讓楚恆搞的烏煙瘴氣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八個字那都是往輕了說。

依着他對太子的瞭解,大動肝火是難免的,好不容易把自己摘出去,他可不想把自己在添進去,在刑部收拾卷宗的同時他還派人給魏王李泰送了個信兒,楚恆雖然和魏王鬧掰了。可太子會不會借題發揮呢,藉着這些大臣現成的嘴,直接把他再丟回封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大臣的哀求下,李承乾來到的女監區,按照法度沒有落實罪名之前,對於這些女眷還是要以禮待之,吃穿用地都是不能少的,其目的就是限制她們的行動,以求不銷燬證據,轉移贓物,或者串供。

目的是好的,而起一直以來執行的也還不錯,可李承乾一道門口就發現了不對頭的地方,因爲女監區的女差都聚聚在門外吃喝閒扯,好像這裡不是監區,是特麼西市的野茶館呢!這特麼不扯淡嗎?且不說有沒有來劫獄,就說有那個婦人想不開,自殺了,這責任誰負!

看到太子黑着臉,長孫衝上前幾步,將閣單拍在桌子上,肅聲說:“狗奴才,朝廷養你們是吃乾飯的嗎?還不頭前帶路,太子爺要探望一下犯官的家屬。”

恩?令人驚奇的事反生了,這些女差只是一臉驚恐的磕頭,口稱萬死,卻誰也不敢出頭給李承乾帶路,這讓李承乾的心裡咯噔一下,完了,看來那些大臣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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