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宇,你過來一下。”我朝着張慶宇擺擺手。
“怎麼了?”
“你看你的玩偶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還是丟了算了。”我並沒有把剛纔如定時看到的東西告訴他,畢竟我也拿不準見到的那一幕代表着什麼。
“丟了幹嘛?你不覺得它現在更具藝術感了嗎?”張慶宇看了一眼桌上的玩偶,朝着我輕輕的昂起了頭,似乎還帶着一絲得意。
“哦,那好吧,如果你發現那玩偶有什麼不對勁的話就趕緊扔了吧,不,到時候直接燒掉吧。”既然他不願意丟掉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提醒一下。
“不對勁,一個玩偶而已,怎麼可能會有不對勁啊。”張慶宇有些嗤之以鼻,根本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哎,這樣說吧,這個東西可能會給你帶來不祥。”看着他的樣子我着實爲他擔憂,上次的事情也沒過多久,難道他已經忘的一乾二淨了?這豈不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瞧你說的吧,一個充滿藝術‘性’的玩偶能翻起什麼‘浪’,放心吧,如果真有不對勁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張慶宇說着便朝自己的‘牀’鋪走了過去。
哎,我輕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王鐸也不知道去哪了,可能已經過來了吧,只不過去找他的那位了。算了,也許是我想多了,不過有王鐸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跟衆人打了聲招呼便重新回到了瓦房之中。
材料都準備好了,還沒有畫符呢,說來也是奇怪,在經歷了剛纔的那一幕之後,我的心已經完全靜了下來。
將桌上的黃紙裁剪了一番,便開始着手畫了起來,這次雖然還是以辟邪符居多,但也畫了一些鎮屍符和五雷符,鎮屍符現在用不上,所以畫完之後便壓在了‘牀’下面,至於五雷符跟辟邪符,則是分別放在了兩個口袋。
畫符約莫用了我半個時辰,之後便直接躺在了‘牀’上,細細的想着之前發生的那一幕。我着實想不通那個到底說明了什麼,爲什麼我會看到那個娃娃被縫合的樣子,而且那樣子居然跟寢室裡面的一模一樣。完全被縫合的嘴巴,還有肚子上那歪歪扭扭的縫合的痕跡。
想了一會我索‘性’放棄了,反正不會出現什麼危險,就算有危險也有王鐸會解決的。
到學校的兩天,我除了吃飯以外一直待在瓦房之中,研究研究師父給我的茅山秘籍,複習複習之前的功課,道行在‘精’進的同時,我並沒有拉下我的課程。
就在開學當天的凌晨,一陣劇烈的拍‘門’聲將我從睡夢中給驚醒……
“誰呀?”我有些不悅的問道。
“月明,快開‘門’,出事了……”
我猛然一驚,隨手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便朝着屋‘門’快速的跑了過去,打開‘門’之後看到的是錢旺,他的樣子異常的驚慌,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
“張慶宇他不見了。”
“不見了?去哪了?”
“不知道啊,睡覺的時候他還在的,不過當我半夜上廁所的時候他就不見了。”
“可能他在某個隔斷裡面蹲坑吧,別這麼大驚小怪的了,我好睏啊。”我打了個哈欠便扭頭朝着‘牀’走了過去。
“可能跟那個玩偶有關!”錢旺見我扭頭走了,猛然喊了一嗓子。
玩偶?聽到這個詞,我的睡意頓時消失不見了,難道……
“王鐸呢?”我快速的穿着衣服,同時也問了錢旺一句。
“王鐸還沒有過來,估計天亮纔會到吧。”
怪不得會這樣,原來王鐸還沒有過來,看來真的是我大意了,如果我住在寢室的話估計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不過會不會是錢旺小題大做了,其實他找的那會,張慶宇正好如我所想,在廁所的某個隔斷裡面蹲坑?
不管怎麼樣,先過去看看再說吧,也許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隨手關上屋‘門’,跟錢旺一起往宿舍樓方向奔了過去。
毫無疑問,廁所上面的窗戶是通往寢室的通道,畢竟大‘門’已經上鎖,不過我也有些納悶,這麼久了,學校也不說派人過來將窗戶修一下。該不會學校是想讓我去修吧,好吧,雖然是我‘弄’壞的,但我絕對不會修的,因爲那無疑在告訴別人,窗戶是我‘弄’壞的。
翻進去之後,我在第一時間檢查了廁所的各個割斷,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不過也對,大冷天的,能忍住都忍住了,誰還往廁所跑啊。
“走,寢室看看。”檢查完畢之後我直接拉着錢旺往寢室走了過去。
寢室裡面空着四張‘牀’,我跟錢旺兩人站在這了,王鐸還沒有來,剩下的一張就是張慶宇的了,我走到張慶宇的‘牀’邊,將手伸了進去,被窩之中是涼的,顯然已經離開很久了。
哎,如果師父把卜算之術教給我多好,可是求了他那麼多次,他就是不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錢旺,張慶宇之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看了看睡的正香的衆人,我將錢旺拉到了寢室的‘門’外,然後順手關上了。
“奇怪的舉動?好像沒有,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它這兩天沒事就抱着那個玩偶,玩的不亦樂乎,有時候還對着玩偶傻笑。”錢旺想了想纔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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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呢?比如說聽到怪聲或者看到什麼影子之類的東西?”
我繼續問着,因爲任何線索都有可能成爲尋找張慶宇的突破口。
“這個好像就沒有了。”錢旺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這就有些難辦了,什麼線索都沒有,唯一知道的就是之前張慶宇沒事就抱着玩偶,時不時的還會對着玩偶傻笑。
“你先睡覺吧,等明天再說吧,或許張慶宇有什麼事情偷跑出去了。”事情不能總往壞方向去想,索‘性’讓錢旺先去休息。
待錢旺回到寢室之後,我又順着窗戶爬了出去,回到了瓦房之中。
回去以後,發現屋‘門’竟然是開着的,是風吹開的嗎?不可能,今天夜裡一絲風也沒有,那豈不是說屋裡……進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