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害怕什麼來什麼啊,真是讓人頭疼,這下子可要熱鬧了呢,白衣‘女’子要會怎麼應對呢?我要怎麼幫白衣‘女’子呢?
我站在原地不停的撓着後腦勺,細細的想着應對的策略。
“沒想到你還是騙了我。”白衣‘女’子擡起頭看着他曾經的丈夫,剛纔它是心生憐憫之心改變主意了,打算放過他,可一轉眼的工夫,他竟然拿起法器對着白衣‘女’子,似乎想要將它除而後快。當然了,雖然他手中的銅錢劍已經被他現任的妻子給奪走了,也就是搶了白衣‘女’子杏兒丈夫的‘女’子。
“我是人你是鬼,我騙你又能怎樣?更何況,你一日不死我心中難安,之前的把你封印在牆壁裡面的那個大仙說過,說有朝一日你定然會來尋我,還說是我的一個劫數,若是渡不過去的話就要命喪黃泉了。就是因爲你,我才變成了這個樣子,終日裡惶惶恐恐,生怕你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要了我的‘性’命,這下可好了,你終於出現了,看來從明天開始,我就可以安安心心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了。”男子冷哼一聲,然後撇了一眼白衣‘女’子,帶着些許不屑說道。
之前他那被嚇得半死的狀態一掃而空,就好像是故意裝出來的一般,但不管別人是否看出來了,反正我是看出來了,之前他並不是裝的,是真的害怕,因爲也許一個人可以裝出來比害怕,但眼神裡面流‘露’的‘色’彩是裝不出來的。
“就算如此吧,那你剛纔爲什麼不明說呢?就算我直接知道了真相,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白衣‘女’子帶着些許疑‘惑’問道。
看到白衣‘女’子的樣子,我真是搞不明白它是怎麼想的,來之前的時候絕對是那種恨不得把眼前的兩人撕碎,可剛纔被那男子一番求饒之後,竟然改變了想法,準備放了他們兩個,可現在又出現了這種事情,它還納悶,這事情不是明擺着的嘛,如果剛纔那男子不求饒的話,恐怕分分鐘就被殺給撕碎了吧。
“哼,沒想到你變成了鬼也是這麼的天真,我剛纔如果不那樣說的話你會放了我嗎?當然了,這還要感謝我最親愛的妻子,若不是她及時的醒過來並提醒法器的事情,以後我定然還是會擔驚受怕的,哦,你也不用多想,我說的妻子不是你,而是我身邊的這位。”那男子不知道是故意氣白衣‘女’子,還是怕白衣‘女’子誤會,原本聽起來就很氣人的話後面再加上這麼一句,着實讓人聽起來不舒服。
那白衣‘女’子心中到底怎麼樣我不知道,反正聽起來就感覺‘挺’不舒服的,我感覺今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眼前的一男一‘女’就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了,這也‘挺’好,省的日後他們兩個再去害別人了。
種什麼因得生命果,因果報應而已。
“你……你……哈哈哈哈哈……”白衣‘女’子伸出顫抖的手指着那男子,連說了兩個你字之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若是一個尋常人的話恐怕會直接被氣瘋吧,但這白衣‘女’子是鬼,是不會瘋的,它之所以這樣狂笑恐怕是受到了刺‘激’。
突然間,白衣‘女’子身上的衣服變了顏‘色’,由之前的雪白‘色’變成了紅‘色’,血一般的紅‘色’,而它的眼睛也變成了跟衣服一樣的顏‘色’,不知道是不是被衣服上的顏‘色’反‘射’成了那種顏‘色’。
“你沒事吧。”我怕這白衣‘女’子受了刺‘激’變成厲鬼,然後被怨氣‘迷’失了本‘性’,那樣的話我也只能出手將之消滅了,投胎轉世的事情也就成了空談,而錢興也只能讓師伯想辦法去解救了。
“我沒事,他們今天都要死。”雖然白衣‘女’子的衣服變成了紅‘色’,但是似乎它的內心並沒有被怨氣或者仇恨給控制,還能理智的回答我的問題,這也讓我深深的鬆了口氣。
“好吧,那要怎麼做你自己看着辦吧,讓我說的話就別太殘忍了,如果你非要搞的非常殘忍的話最好提前只會我一聲,我好到外面去,我可不想明天起‘牀’吃不下飯。”既然白衣‘女’子沒有事,我便再次退到了一旁,不過我還是提醒了它一句,雖然說我對鬼魅之物不感冒,但是大活人被‘弄’死的場面說實話我還沒有見到過,尤其是鬼魅復仇‘弄’死的人。
也不知道爲什麼,在這一瞬間我竟然想到了老劉頭,想到了他的死狀。是呀,之前也到地府遊‘蕩’了好幾次了,怎麼就沒有問問判官老劉頭現在身在何處呢?是在地府的某個地方,還是說已經轉世投胎爲人。
“我不會太殘忍的,你就放心的看着吧……”白衣‘女’子,哦,不對,應該說紅衣‘女’子扭過頭看了我一眼,衝我輕輕一笑說道。
“你這個東西死到臨頭了,還一個人自言自語的,怪不得我家親愛的會把你拋棄!”那‘女’子見白衣‘女’子不停的個人說話,便出言打斷了它的話,晃動着手中的銅錢劍說道。
也許是這‘女’子過於囂張,亦或許是因爲這個‘女’子殺了之前的杏兒(白衣‘女’子)的原因,所以才讓我感覺到深深的厭惡。
“桀桀……”白衣‘女’子怪笑一聲,一個閃身便消失不見了,當然了,這是相對與那一男一‘女’來說的,因爲我現在是元神出竅狀態,亦或者是因爲之前被鬼王開了天眼,所以鬼隱術之類的東西已經對我無效了。
只見白衣‘女’子一個閃身便衝到了他之前的丈夫身上。
“出來!你給老孃出來,你害怕也沒有用,我今天要滅了你,以絕後患!”那‘女’子見白衣‘女’子不見了,便對着空氣大聲的嘶吼了起來。
“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要取了我的‘性’命嗎?你給我出來,看我不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削下來,看我不把你的骨頭一塊塊的砍碎,我要砍的你永世不得超生!”那‘女’子見白衣‘女’子不再現身,便更加肆虐了。
她只顧着去嘶吼了,甚至已經忘記了她一旁的丈夫,我看着被白衣‘女’子附身的男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罵街的潑‘婦’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