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長在屁股上的?
那可不就是在說,沈毓肇的眼睛那就是一屁眼嘛。
要不然,怎麼可能把他光明正大的戀情與夫妻之情說成是姦情呢?
若說毒舌,宴白認第二,那還真是沒人敢認第一的。
沈毓肇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凝固了。
只看到他的嘴角在抽筋,然後臉色是青紅皁白的更替着。
這說明,他是聽出宴白這話中的意思來了唄。
這話,那可真不是所有人都能聽出箇中意思來的。
靳初陽微微側頭,掩脣輕笑中。
“行,不是姦情,總行了吧!”沈毓肇氣呼呼的,很是不甘又不服的說道。
宴白沒有接話,只是朝着他涼涼的哼了一聲。
“放手,電梯門開了。”眼見電梯馬上到一樓,靳初陽再次拍着他的手臂說道。
他還是沒有鬆手的意思。
憑什麼鬆手?
她是他老婆,光明正大領了證的老婆,憑什麼就搞的跟個偷情似的偷偷摸摸了。
“宴太太,從今天起,你必須得適應他隨時隨刻的騷擾與接觸。”
沈毓肇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狐笑,就那麼毫不避諱的看着那一隻摟在她腰上的手,慢騰騰的說道。
靳初陽看他一眼,擡頭看向宴白,“他說的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
“叮!”電梯門打開,她的話還沒說完,他便是摟着她走出電梯。
“宴總,靳秘書,沈特助。”
隨着三人出電梯,見到他們的員工一臉恭敬的喚着他們,而且還是把靳初陽排在了沈毓肇的前面。
所以員工在看到宴白那摟在靳初陽腰上的手時,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反而是一副很自然的表情。
甚至還有員工朝着她投來友好而又羨慕的微笑。
這讓靳初陽有些茫然與莫名,然後看着他的眼神自然也就多了一份質疑。
她敢肯定,一定是這男人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了。
或許,他已經把兩人領證的事情都說了。
如果換成是在以前,她一定會很生氣。
但是,現在,她卻沒有那種非要把兩人的關係地下化的強烈念頭。
他們又不是見不得光,他們光明正大的領了證,是合法夫妻,有什麼好遮掩的。
再說了,她現在對他也不排斥,反而對他已經有了依賴與信任。
這段時間來,他對她的所做所爲,她都是記在心裡的。
儘管他還是無時無刻的耍一下流氓,但是卻無一不透露着對她的寵溺與關心。
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法,來向她表過他的情意而已。
女人都是這樣,一旦你的心被某個男人俘獲了,那麼你便會心甘心情的跟着他的步伐。
靳初陽也是這樣,這段時間在與宴白的相處中,已然被他吸引了,俘獲了。
他已經駐進了她的心裡,慢慢的開始生根發芽了。
儘管有時候,她覺得他着實可惡,但是他的好卻正在一點一滴的遮過他的可惡。
更何況,那可惡其實也算不得是真的可惡。
準確來說,那更像是在調情。
如果不是因爲他用那樣可惡的態度,時不時的流氓一下,或許兩人之間關係不會緩和的這麼快。
也許現在,他們還處於僵持與對立狀態。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他們的關係已經暖化,開始朝着正常夫妻的關係發展。
又或許,現在的兩人其實更像是熱戀的情侶。
熱戀中的情侶?
靳初陽被自己腦子裡閃過的這個念頭給驚到了。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熱戀?
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是這樣的。
只是,心裡卻有一抹小小的憤然。
他又瞞着自己設計了她一回。
想着,一隻手不着痕跡的爬上他的手臂,然後重重的擰了一把。
這是對他的警告,也是一種小小的發泄。
只是,他卻好似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似的,那摟着她腰際的手反而加重了幾分,更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
靳初陽有一種很是尷尬的感覺。
要不要這麼召示的?
你堂堂宴氏總裁,你真的不用考慮
和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嗎?
這麼赤裸裸的在員工面前召示着如此不“檢點”的行爲,真的好嗎?
“放手,正經一點,別毀了自己的形象。”
靳初陽輕擰着他和手臂,輕聲的說道。
但是,對於宴白來說,那完全是沒用的。
什麼叫形象?
疼老婆那纔是一個男人最高大上的形象。
至於毀形象,那在他的腦海裡,根本就不存在。
他就這麼摟着她,大搖大擺的朝着大門走去,簡直就是恨不得召告天下,靳初陽是他的女人。
靳初陽無語應對,但是心裡卻是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劃過心間,流向全身。
脣角隱隱的勾起一抹滿意而又偷笑的弧度。
“哎,終於走上正軌了,你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身後,沈毓肇看着那昂首挺胸的背影,很是感慨的說道。
他以爲這話,他說的很輕,幾乎是自言自語的,但是偏偏前面的宴白還是聽到了。
於是,前面慢騰騰的晃來了句話,“她剛被你寶貝妹妹放了鴿子,不知道她的軌道是不是偏了。”
“嗖!”
只見沈毓肇跟陣風似的從他們的身邊襲走,然後消失在他們面前。
“宴白,你給我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又揹着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是不是又陰了我?”
靳初陽擡頭,漂亮的雙眸如珠如霧般的盯着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語氣雖然平靜而又緩慢,但是卻透着濃濃的質問與追究。
他勾脣一笑,笑的悠揚而又散慢。
那一雙如鷹一般深睿而又沉穩的眼眸,輕輕飄飄的看着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揹着你?怎麼會?我做事向來都是當着你的面的。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可不屑。”
當着她的面?
難不成就是剛纔的電話?
哦!
靳初陽仰頭無語。
無語過後,狠狠的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以泄心頭之憤。
他卻怡然自得又心情況愉悅的說道,“寶貝,我這是在幫你。你不旦不感謝我,竟然還武力我?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