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在離她僅0.1公分距離的時候,她卻突然之間問了這麼一句話。
他微怔,灼熱的眼眸裡閃過一抹不易顯見的異樣。
她脈脈柔情的凝視着他,雙手環在他的脖頸上。
纖細的手指在他的後頸處一下一下的畫着圈圈,似是撩撥卻更多的則是威脅。
她的嘴角處噙着一抹若有似無的隱笑,如同他慣露出的帶着奸詐的狐狸淺笑。
甚至還故意朝着那幾乎已經快貼上她的脣瓣的薄脣輕輕的呼着氣。
這是誘惑,同樣也是在撩情,更是對他的一種考驗。
她敢肯定,在這之前,他一定是認識自己的。
但是,她爲什麼沒有印像?
在她的記憶裡,從來都沒有一個叫宴白的男人出現過。
所以,她必須在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自己的。
對於男人,特別是像他這樣的,總是把流氓行徑揣在口袋裡的男人。
最好的方法和時機,那就是這個時候。
箭在弦上,卻不能發。
靳初陽覺得她也是越來越壞了,簡直壞到了自己都無法相信的地步。
爲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竟然對他進行了色誘。
但是,這個男人,除了色誘之外,她還真是想不出來第二個方法了。
那從她的脣瓣內吐出來的熱氣,夾雜着屬於她的馨香。
此刻的宴白,本就已經如上弦的箭一般,就等着發射呢。
這呵出來的馨氣,對於他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與誘惑。
特別此刻,她的脣幾乎是貼着他的脣的,但是卻又離了那麼0.1公分的距離。
但是,這樣的距離卻更是危險而又令人回味,或者想在得到更多。
更何況,他的胸膛處低着她那軟軟的總是令他愛不釋手的頸窩。
她脣角處噙着的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奸笑,足以讓他明白,她此刻就是故意的。
宴白那脈灼而又滾燙的雙眸,微微的眯成一條細縫。
如果說,此刻的靳初陽是一條修煉成精的小狐狸。
那麼此刻的宴白,絕對是一隻修煉千成的老狐狸。
小狐狸
怎麼可能鬥得過老狐狸呢?
更何況,此刻這般曖昧又令人不能亂動的姿勢。
那對於靳初陽來說,絕對是十分劣勢的。
只要宴白願意,他隨時都可以把她正法了。
偏偏,她自己卻竟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反而還覺得大勢掌握在她的手裡,那脣角的笑容不知不覺間又漾起了一絲。
那在他的背後使着壞的手指,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甚至都伸進了他的衣領裡。
宴白的整個身子猛的一僵,就好似被人點了穴一般。
又如同那一條皮筋,已經被人拉至了極限。
而那拉皮筋的人自然就是靳初陽了。
這一刻,只在她願意,只要她稍稍的再拉重一點,他就會“呯”的一聲繃斷。
“宴少爺,說說看,什麼時候認識我的?嗯?”
她繼續手指輕撫着他衣領下的後背,朝着他吐氣如蘭,漂亮的眼睛已然眯成了一條細線。
“想知道?”宴白很努力的隱忍着,不讓自己被她牽着情緒走。
但其實這個時候,他早早的就已經被她牽着走了。
靳初陽點頭,“說,說完了,就可以上弦發射了。”
這絕對是一種誘惑,對於宴白來說,那簡直就是太有誘惑力了。
但是,偏偏宴白卻對她的誘惑完全免疫一般,根本就沒有上鉤。
甚至還將她反誘了一把。
他揚起一抹深不可測中帶着邪意十足的痞笑,薄脣輕啓,不緊不慢的說道:“寶貝,你說呢?”
靳初陽還沒來得及作應答,他的脣已經復下。
四脣要觸之際,他在她的脣上又輕輕的說了一句,“既然箭已經上弦了,那自然是要發射的。我可沒有蓄彈不發的習慣。”
“唔……”
靳初陽抗議中,但是顯然她的抗議是沒有用的。
不管是體力還是腦力,她都完全不是宴白的對手。
更何況,此刻的姿勢容得了她抗議嗎?
最終,靳初陽只能呈一灘軟泥一般的癱倒在宴白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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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這麼奇怪,只要你對這個男人上心了,你就會心甘情願爲他做任何事情。
你會願意成爲
他的一分子,與他並肩而行。
靳初陽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對一個叫宴白的男人上心,並對他交付出她全部的心。
……
夜裡,靳初陽習慣性的往一旁靠去,想要鑽進某個讓她心安又依賴的懷抱裡。
但是,卻撲了個空。
有些惺忪的睜開雙眸,屋內是一片昏暗的。
身邊沒有熟悉的懷抱,不過卻還有屬於他的溫度。
看來,應該是剛離開沒一會。
陽臺上,站着一個人,有一個紅點亮着。
靳初陽知道,那是宴白站在陽臺上抽菸。
坐起,伸手打壁燈,暖黃色的燈光亮起。
不過靳初陽的腰卻是傳來一陣痠痛。
輕呼一口氣,撐着自己的腰下牀,扯過丟在牀頭櫃上的睡衣。
陽臺上,宴白感覺到她的醒來。朝着這邊看來。
見她開燈又起牀,立馬滅了煙,進屋。
“怎麼了?”他輕聲問着她,臉上盡是關心。
靳初陽朝着陽臺的方向看一起,視線落在他的身上,“怎麼大半夜的出去抽菸?有事?”
他勾脣一笑,摟着她重新躺回牀上去。
他穿着一件深藍色的睡袍,隨着摟抱她的動作,衣襟敞開,露出他那古銅色的肌膚。
抱着她,靠坐在牀背上,不說話,也沒有別的動作。
就只是這麼靜靜的抱着她,就好似她是他的心肝寶貝,只要他微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宴白,我不會不見的,也不會離開的。我既然跟了你,就一定與你一條心。”
她似是感覺到他的擔心與緊張一般,擡頭與他對視。
她的言語中透着一抹肯定與堅定,同樣還有對他的信任。
他朝着她勾脣一笑,笑容中同樣迴應着對她的信任。
“當然,不相信你,我也相信爸。你若是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只怕第一個不放過你的人就是爸爸,他非打斷了你的腿不可!”
對於這一點,宴白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然後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也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的。在你離開之前,我一定先折斷你的腰!”
“……”靳初陽無語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