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白儘管覺得很沒有面子,但是卻依舊一臉平靜又鎮定的與她直視,不緩不燥的說道:“你沒聽清楚嗎?哦,既然沒聽清楚,那就算了。”
說完,略顯有些孩子氣的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這麼Low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在她面前承認呢?
真是要承認了,還不定她怎麼笑他了。
估計這輩子都成了她笑話他的一個很好的藉口了。
所以,是絕對不能在她面前承認的。
靳初陽以爲他會很正大光明的承認的。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按着他的性格,那就是大大方方的承認,然後對於自己的流氓行徑又措口了。
哪想到他竟然不承認,還一副彆扭的逃避了。
靳初陽怎麼可能讓他就這麼逃避了,好不容易纔逮着這麼一個機會。
這要是不好好的“折磨”他一翻,都對不起自己這段時間來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
“宴白!”靳初陽大聲呼喝着他的名字,邁步追上他,“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宴白沒有止步,已經打開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
靳初陽一個箭步拉開副駕駛座的車,“咻”的一下,跟陣風似的鑽了進去,關門。
在宴白還沒反應過來時,只見靳初陽已經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帶,似笑非笑的瞥着他:“宴少爺,說不說?不說的話……”
說是到這裡,故意的停頓了一下,一副滿滿威脅的表情。
然後緩聲說道,“後果自負的!宴太太生氣,後果很嚴重的!”
她自稱的“宴太太”三個字,讓他十分滿意。
甚至眼角還揚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朝着她傾近幾分,笑的一臉明眸皓齒的看着她。
說他是明眸皓齒,那還真是一點也沒有錯。
他的眼睛很漂亮,是那種雙眼皮的,連睫毛也是長長的,彎彎往上翹起的。
那一雙眼睛,總是跟有魔力似的,只在她與他對視,她就會被他深深的吸引,然後沉浸在他的眸洞裡,無法自拔。
此刻,隨着他那深邃的雙眸與她平視,她再一次如同置身於旋渦內,整個人被他盤吸進去。
靳初陽就那麼怔怔的一臉迷茫又如癡如醉的仰望着他的眼眸,竟是一時之間忘記了該做何反應,也忘記了她此刻的目的。
對於她此刻的反應,宴白更加滿意了。
滿脣彎彎的勾起,笑的如沐春風又風情無限的看着她,然後緩聲說道,“宴太太,能有這麼嚴重嗎?嗯?”
說完,一手摟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臀部,直接將她整個人往後面的方向盤上一壓
她的背貼着方向盤,準確來說,應該是她整個人幾乎是半躺在方向盤上的,而他則是傾身側壓在她的身上。
他還是坐在車椅上,但是,他卻能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
這就是人高馬大的好處,不管任何時候,她永遠都是處於劣勢的。
他硬挺的胸膛半壓於她的胸口處,就這麼笑的一臉得瑟又挑釁的看着她,那託着她的手,還十分無恥的進行着流氓動作。
靳初陽有一種自己送個門讓人欺負的挫敗感。
明明剛纔還是她佔上風的,但是現在卻輕而易舉的被他給反壓了。
什麼時候,能讓她在他面前揚眉吐氣一回啊!
心底滿滿的全都是怨念與不甘。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只能來軟的了。
“哎,你說現在怎麼辦?”
她一臉認真的看着他,用着很嚴肅又低沉的語氣問着他。
他不以爲意的勾脣一笑,一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另一手呈八字形張開,撫着自己的下巴,露出一臉難色。
“是哦,現在該怎麼辦呢?宴太太,你老公現在失業了,看來是需要你養活了。”
他說的一臉輕鬆,語氣裡透着一抹散漫與玩味,那看着她的眼神則是漾着一絲狡詐。
“啪!”
靳初陽毫不客氣的往他的手背上一拍,一臉肅穆的說道。
“宴少爺,現在不止你失業了。我也失業了!還有,我現在在很認真的跟你談這事,別再給我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來!”
“
宴太太,我現在也很正經的回答你,”他斂去臉上那散漫的淺笑,改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我現在打算先度蜜月。”
靳初陽很是無語又無奈中,爲什麼跟這人說話,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放心,餓不死人!”他很是寵溺的一捏她的鼻尖,一臉輕鬆的說道,“什麼都不是最重要的。”
她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笑盈盈的問,“那什麼對你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他毫不猶豫的說:“你!”
靳初陽嗔他一眼,“坐回去了,開車回家了。”
“好的,宴太太!”他一本正經的應道,“宴太太說的,那都是對的。以後,全都按着你的指示去做。”
靳初陽沒好氣的盯他一眼,“別再有什麼事情揹着我就行了!宴白,我很嚴肅的警告你,要是再讓我知道,你有揹着我做了些什麼事情,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宴白撫着自己的下巴,一臉的高深莫測,“哦,那你打算怎麼收拾我?寶貝!”
靳初陽朝着他嫵媚一笑,“你以後會知道的!”
“那我很期待!”
……
總裁辦,宴白離開了,而且還是沒有一絲眷戀的離開的。
氣的宴定山一巴掌重重的擊在桌面上,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眼眸裡滿滿的全都是憤怒。
“爸……那,現在……”宴槊看着他輕聲的問道。
“愛走不走,別以爲離了他,公司就不能運轉了!”
宴定山一臉憤然的說道,指着那總裁的位置對着宴槊道,“從今天起,這個位置你坐了。我還就不信了,除了他宴白,就沒人能做了。”
“爸,他或許只是一時氣話,要不然……”
“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你!”宴槊的話還沒說完,宴定山一臉沉怒的打斷。
“爸,我沒這個意思。”宴槊趕緊解釋,“那我先暫時接管着,等他回來了,再交還給他。”
“哼!”宴定山冷冷的一個哼聲,從椅子上站起,轉身離開。
宴槊看着那張屬於宴白的椅子,臉上揚起一抹陰森的冷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