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感覺喉嚨乾澀,她嘟囔一聲,道:“渴!”
季流年把她放到牀給她倒了杯水。 ()
安七月迷迷糊糊的喝了幾口,頭枕着軟和的枕頭,舒服的哼哼:“好軟,好聞……”
季流年冷眸深深一沉,他看着快要睡熟的安七月,終是沒忍心將她搖醒。
只見他將被子給安七月輕柔的蓋,接着小心翼翼的把門帶,這才下樓去。
樓下的花園打理的乾淨,裡面種滿了秋菊,夜風吹來,撲鼻的菊香。
季流年依靠着花園一旁的桂花樹,開始抽菸,猩紅的菸頭隨着他深深淺淺的吸吮動作發出雲山霧繞的氣息。
四年前那一夜癡纏的荒唐,成了他一睡成癮的毒癮。
季流年的心由原來清清冷冷的溫度開始散發着星星點點的火熱,像燃燒的菸頭不亮但會發紅髮光。
他一連抽了五根,才停住。
季流年扔下菸頭,掏出手機,道:“去查查四年前,城南松鶴公墓倒在安家老太爺墓碑邊的女孩,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常懷……猶豫了片刻,腦袋高速運轉之後,還是有點蒙圈,這四年的事兒太多了,突然讓你去回憶一件你不太在意的事兒,實在是太難了。
季流年遲遲等不到常懷的迴應快要發火的時候,常懷突然想起了這麼件事。
常懷在季流年發火之前,道:“五爺,那……那個該不會是七七小姐吧?”
季流年低沉着冷眸,道:“嗯。”
常懷……遲鈍了一下,回道:“五爺,我這去安排。”
打完電話以後,季流年在樓下坐了很久,等他從新回到樓的時候,安七月酒都醒了。
她剛洗完澡,穿着他的襯衫從浴室出來。
她的頭髮半乾,眼底春/情含水,眸光瀲灩,微微勾脣的弧度美的驚心動魄。
季流年的視線下移,落在襯衫的下襬,光裸的大腿根若隱若現着神秘國度,性感撩人。
季流年沉斂着火熱的眸光,暗啞的嗓音似乎在隱忍着什麼。
他挑眉道:“穿了,還不如不穿。”
安七月光着盈白的腳丫走在地毯,對季流年俏皮的眨眼,她道:“你懂個屁,這叫職業誘惑,島國裡的女人都這麼穿。”
季流年前一步,擡手將安七月拽入懷裡,剛沐浴完的年輕身體自帶一股肉/香,清甜柔軟,很想將她嵌入到身體裡去。
季流年的吻落在安七月的耳際,身體某個部位熱烈腫脹,他隱忍的極辛苦。
他道:“安七月,你下面沒穿,嗯?”
安七月清脆的笑了兩聲,她道:“穿了還要脫,還不如不穿。”
季流年的脣動情的纏住安七月的小舌,帶着火熱的溫度吸允屬於安七月所有的香甜。
他的大手下移鑽進空空如也的衣服裡攀少女盈潤挺立的雪峰。
他呼吸火熱,吻落在安七月的脖頸處,道:“嗯,大了好多。”
安七月身子柔軟的像一條水蛇,只見她擡手勾住季流年的脖子,光滑如玉的長腿緊緊環住男人精壯的窄腰,接着擡起挺翹的屁股微微下移,抵在男人火熱的山岩口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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