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勾魂的看着季流年,道:“嗯,是大了很多呢。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季流年感覺少女在故意的磨蹭着自己,他喉嚨澀啞的像冒火,渴的難受。
這種渴像是久旱千年的土地,不是下一場雨灌溉幾噸水能夠解渴的,他需要乾柴烈火般的滋潤,他需要女人……
季流年鳳眼赤紅,身子繃的隨時都可以炸裂,他咬牙啃/噬着安七月敏感的耳垂。
他道:“老子去洗澡,牀等着。”
安七月鬆開環住季流年脖子的手,指尖彈跳着劃過季流年結實的胸肌,最後停在男人小腹的位置打圈。
她慵懶蠱惑的道:“你要快去快回噢,錯過了,老孃可沒興致了。”
季流年大掌懲罰性的拍了一下安七月的屁股,彈性十足,絲滑如溫玉……
小不要臉的,除了身材好,別的真不敢恭維。
季流年洗澡的間隙,安七月打開手機給楊川發了一封加密郵件,這才慵懶的鑽進被窩。
安七月鑽進被窩裡,感覺自己剛剛行爲有點過了,這絕不像一個包養與陪睡該有的反應。
安七月覺得,季流年怕是對自己心了。
回想當初第一次遇見的畫面,那樣冷情冷血的男人竟然對一個女人心了,如果結局不能令其完美,那一定是毀天滅地般的慘絕人寰。
季流年有那個破壞力,但,安七月卻沒有那樣的精力陪他玩一場感情消耗的遊戲。
季流年不過洗了十多分鐘,安七月又困的不行,睡了過去。
季流年看着安七月嬰兒一般的睡顏,想起之前他的壯志豪言。
他說:安七月,老子一定讓你心悅誠服的被我睡……
對,是這句話,季流年此刻想起來都想抽自己。
瑪德,說出去的話,像是潑出去的水,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快嗎?
眼前的********,能看,能親,能摸,是特麼的不能吃。
吃了是打自己的臉。
人家都睡着了,哪還來的心甘情願被他睡。
季流年……心理一萬個草尼瑪奔馳而過,將他的心踐的千瘡百孔,嗷……不甘心!
季流年翻身牀,幽怨的睨眼看了安七月好一會兒,這才大手抄過安七月的蜂腰將她帶入懷裡。
安七月鼻息飄進成熟男人荷爾蒙的熱烈,嗡嗡的嘟囔一聲:“老孃很困,不想做。”
季流年的吻重重落在安七月的耳際,道:“老子不做,老子親親,摸摸,然後睡覺。”
安七月……氣的都快醒了,原來的高冷禁慾男神死了嗎?求告知,這個不要臉的禽獸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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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陽光穿過紗幔,季流年準點醒來。
嗯,醒了。
但,他不想起來。
他想……
他想在牀晨練……
季流年感覺自己得絕症了……安七月,是他的藥。
如果他在不吃藥,他懷疑他會憋死,絕逼是被憋死的,他將會是史第一個被女人憋死的男人!
季流年身的邪火又開始熱烈的燃燒,從頭髮絲蔓延至腳底,渾身下的每一個神經都在爆裂着激情四射的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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