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眨巴着一雙霧氣盎然的美目,開始軟攻,她聲音低婉嬌柔帶着幾分撒嬌的意味:“親愛的,你要怎麼才相信?”
開車的常懷……被親愛的三個字刺激的頭皮都酥了。
正常情況,一個漂亮的小妖精軟綿綿的對一個英氣十足的剛毅男人撒嬌賣嗲,男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心軟,將她抱在懷裡揉進身體裡才能解酥!
季流年鳳眸微眯,聲音寡淡:“親我。”
從知道安七月回來的那一刻開始,季流年身體裡憋着一股子的邪火,若是再不瀉火,他感覺自己那方面都快憋出毛病了。
安七月心理恨恨的牙根癢癢,臉卻笑的春風化雨,分外動人:“親面,還是親下面?”
常懷……一秒臉變成豬肝色,頭皮發麻,他下意識的想,如果少夫人要親五爺下面,還是把擋板豎起來較好。
常懷這樣想着,手指扣了一下擋板的按鈕,接着一塊黑色擋板將前後駕座果斷分成兩個空間。
安七月瞪圓了眼,氣的差點咬到舌頭,她道:“這隔音效果好嗎?”
季流年盯着安七月粉嫩盈潤的脣瓣,眼底溢着一絲邪佞,只見他長臂攬過女人的纖腰,下一秒女人被騰空抱在了懷裡。
季流年冷目飄着幾許溫熱的光束,重重的落在眼前凸起的風景線,他的嗓音低沉蠱惑般的好聽。
他道:“放心,這裡的隔音效果特別好,你叫多大聲,也不會被外人聽見。”
安七月……有些害怕,身子微微後傾,躲開季流年噴薄而出的熱氣,她惱怒的道:“你想我,你直說啊,你綁着我幹嘛?”
季流年扣住女人的腰將她往前一帶,鼻子碰到了女人面前最軟的肉,他將頭埋在她的雪峰之間,嗅着屬於女人清純幹洌的香氣,接着張開脣齒咬了一口軟肉,力道輕捏足以麻木安七月整個人的神經。
安七月身子猛然繃緊,酥酥麻麻的顫慄感伴隨着男人或輕或重的輕咬慢啃越發密集,安七月咬着脣逼退這種陌生怪異的感。
男人咬了一會兒從新擡頭盯着女人看,他道:“從見你第一天開始,我說了。可你不情不願彆扭着,我想,也沒心情。所以,今晚陪我,嗯?”
安七月泛着迷離的美目撲閃了幾下,男人英俊的下顎微微緊繃,他的眼底溢滿了對女人的渴望。
那種渴望像蔓延在火焰山口的烈焰紅漿,因爲找不到噴薄的出口而一直翻滾着咆哮着……
安七月不知怎麼的,忽然心軟了。
這個男人目的很明確,從她回來,男人第一次堵她開始,他表明要睡她,態度堅決毋庸置疑,現在他不過是一再重複着第一次見面的訴求而已。
安七月鼓着雙腮,臉頰綴着淺淺的潮紅,她到底是個小女孩,她會羞澀,她會惴惴不安,她甚至會害怕……
ps:安女神:再不心軟,我怕季土豪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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