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季渣渣,我這麼牛掰征服你分分鐘可以啊,我覺得你應該已經愛我了吧?不然不會嚷嚷着叫我跟你扯證啊。 ”
到了二樓,男人將女人輕巧放下。
他低垂着眸子,眼底藏着不明的暗涌,嗓音低沉清冽般的好聽。
他看着她,道:“你好像很自信,不過我不否認我有可能愛你的事實。所以,七月,你最好祈禱你身邊的爛桃花少一點,否則老子饒不了你,嗯?”
安七月笑嗲,勾着脖子往書房的方向看了一會兒,沒見到莫臨風,這才悻悻然的道:“您啊,最好在牀饒不了我,說真的,你我玩計謀,您還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季流年冷笑,嗓音壓的很低,滿含風雪的味道。
他冷清的道:“七月,自信太過於爆棚了,那是自負。你乖乖的,不要觸犯的我的底線,你平時犯得那些小錯誤,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發生。”
安七月……好想掄起一個世紀大拳頭,把這人的腦殼給打殘了。
她翻翻白眼挑釁的道:“季渣渣,我這幾天性子軟了一些,不是因爲我對你放鬆警惕沒了脾氣,而是老孃覺得沒有必要,畢竟您是金主嘛,我一個女人要那麼強勢顯然不合適,但不代表你可以控制我的自由,干涉我的人權……這種事,我安七月決不允許發生。”
季流年勾脣,笑的很淺,他似乎沒那麼生氣,還很愉悅。
他擡手勾了一下女人的小脖子,勢低頭湊了去,強勢吻住。
男人啃了一會兒,才鬆開女人抗議的小爪子。
他盯着女人緋紅的臉蛋,矜貴尊儒的道:“嗯,有志氣。讚賞你的,走下樓吃飯看戲去。”
安七月氣的直跺腳,跺腳也不能解氣,她好想咬人,事實她真的那麼做了。
她抱着男人的胳膊往嘴裡送,男人的胳膊幾乎是秒變肌肉,瞬間銅牆鐵壁,磕的安七月的大門牙沒落好,嘎嘣脆的疼。
“季流年,你欺負我。”某女控訴,滿臉不高興。
太特麼的不高興了,男人對她爲所欲爲,她想咬一口找個心裡平衡,這點便宜都佔不到,太欺負人了。
季流年見她一副嬌滴滴慾求不滿的樣子,心底到底是柔軟了幾分,他道:“我怎麼欺負你了?是你要咬我,我非但沒有抽回胳膊,讓你咬,你還控訴我的不是,安七月,你很不講道理啊!”
安七月咬着脣,她今天一定要咬一塊肉沫下來,不然她心裡憋着一團火,太不爽了。
她義正言辭的道:“你用肌肉咯嘣我大門牙,我不高興。”
季流年……都快被小女人無恥的行徑逗笑了。
他擼起袖子露出一大截強有力的胳膊,肌理清晰,看着很有力量。
他鬆了鬆肌肉,道:“你咬吧,我不繃了。”
安七月……翻翻白眼,忍不住想要笑,真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還有直接送門找虐的。
她撇撇嘴,譏誚的道:“對不起,沒興趣了!”
男人倏然眸子幽亮,墨眉舒眉,扯扯脣角清朗的道:“嗯,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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