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倏然眸子幽亮,墨眉舒眉,扯扯脣角清朗的道:“嗯,捨不得?”
安七月挑眉,咬牙道:“何以見得?老孃恨不能咬的你斷子絕孫,你信不信?”
季流年……冷目鎖住小女人一張冷豔絕情的秀臉,皺眉沉眸,邪佞的看她。
他的嗓音淡漠冷沉,他道:“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不過你這麼勾引,不如我脫了配合你?我不介意,用你面的……滿足我……一次!”
說着,男人擡起指骨修長的大手一把捏住安七月的纖腰,胳膊捎帶用力人被他拖進了懷裡。
他的鼻尖噌着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全數噴在安七月的臉蛋。
安七月微微怔了一下,脖頸因他故意吹着的炙熱氣息,渾身唰地一下浮起一大片顫~慄酥··麻感,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儘量避開男人作惡的壓制。
“我……我餓了,你放開我!”安七月紅着臉,她實在是受不了這頭喂不飽的狼。
彼此不過是抱抱,他的小兄弟都能擡頭,而且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像只作妖的洪水猛獸。
因爲知道它霸道強攻的厲害,安七月耳根子熱燥的不行,她被男人充沛的精力徹徹底底給打敗了。
安七月微仰着脖子,清澈的眸子泛着淺淺的楚楚可憐。
男人正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盯着她看,他原本犀利的眉峰此刻柔和了一些。
他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沒有動,在安七月以爲他要放過她時,男人突然鬆開一隻手,然後拖住她的後腦勺,菲薄的脣貼便隨之貼了去。
濃稠炙熱的氣息充斥在她的口腔,幾番掠奪之後,他的嗓音帶着淺淺的蠱惑,“七月,我也很餓!”
安七月……紅着臉,歪着腦袋錯開男人細密紮實的吻。
她微喘着溫熱的氣息,氣的跺腳,道:“餓了下去吃飯,抱着我發什麼情。”
他垂頭張嘴含住她的盈白秀麗的小耳垂,低低的嗓音像是在壞笑。
他道:“這種餓,不是吃飯喝水能解決的……它需要吃你,拆骨入腹吃你,才能飽!”
安七月……流氓啊,禽獸啊,大白天獸~性大發,說葷段子……
誰能告訴她,原來那個矜貴自持的太子爺死哪去了?
難道死在太平洋嗎?被鯊魚吃的連骨頭渣都沒了。
現在這個,絕逼是惡魔鯊魚投胎轉世的,活脫脫的是個腹黑悶騷的大土匪啊!
“早知道你需求那麼大,給多少錢,老孃都不你的船。”安七月咬牙,任由男人擁着。
她不敢大力在他懷裡磨蹭,天知道他的小兄弟有多嚇人,炙熱的能把她烤了。
季流年漆黑幽深的眸子藏着一抹暗潮洶涌,他冷靜了片刻,低啞的笑笑:“說錯了,是牀!”
安七月……
兩人在樓耳鬢廝磨了幾分鐘,等下樓的時候,季懷安臉色霜打過的還要難看。
安七月是跟在季流年身後走的,兩個人一前一後,隔着的距離不近,但也不會顯得太疏遠。
總之,讓樓下的人一眼看過去,竟然會升起一種琴瑟和鳴的美感。
ps:季懷安:老子氣的要吐血了,爲了弄個大孫子,太不容易了!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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