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面色微滯,有些爲難的道:“先生,您點的這幾道名菜,都是要辣,要姜,要蒜,才正宗!”
卡爾墨眉微微挑起,冷貴低淡的笑道:“是你吃還是我吃?”
服務員,“…”
十分鐘後,菜齊。 ()
安七月基本沒動什麼筷子,她看着霧氣盎然冒着熱氣的器皿盅碗沒什麼食慾。
其實她很餓,但因爲面對那個男人她沒吃的心情。
何況這個變態,口味清淡,原本宛城名菜愣是被做的一點味道也沒有,全是湯湯水水,美其名曰清淡爲養生之道。
安七月食之無味的喝着碗裡的蔘湯,她手裡握着湯匙漫不經心的翻攪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放下勺子。
她眯着眸子,脣角掀起一抹明麗的弧度,道:“卡爾先生,有話不妨直說。我不喜歡兜圈子。”
卡爾優雅的端起高腳杯,慵懶的沿着杯口抿了一口,淡淡的道:“安小姐,我怕直說你會受不了!”
安七月哧然一笑,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受不受得了?”
卡爾掀起性感的紅脣,幽藍的黑眸噙着波瀾不驚的笑意,他道:“類似你手的照片,我有百張,還有更爲親密曖昧的,你若是感興趣,不妨今夜跟我走。”
安七月莞爾一笑,魅惑衆生的道:“我怕我跟你走,卡爾先生您活不過今晚。”
卡爾眉頭淡淡的凝了一下,道:“安小姐,開玩笑的樣子真是令人可氣又可愛。這話,作何理解?”
安七月勾脣,紅脣翹起一個弧度,她流光水轉的黑眸盯着卡爾看。
她覺得對面那男人之所以妖嬈嫵媚給人一種冷血的錯覺,一方面是因爲他的確擁有一張令女人都豔羨的俊臉。
另一方面也最爲關鍵的是,他的脣形生的飽滿性感卻又傲骨異常,脣色爲淡淡的嫣紅色,女人塗了口紅還要鮮豔漂亮。
安七月收回視線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我今夜跟你走?卡爾先生,您是打算死在我身下不下來呢,還是打算死在季流年的手?”
男人手指敲着杯麪,光線下的皮膚白的近乎透明,但卻沒有一絲病態的感覺。
他低低的笑道:“安小姐,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了,那男人是你的舊愛,而我纔是你的新歡。你怎麼說變卦變乖呢?”
安七月不緊不慢的看着對面的男人,他暗色西裝靠近胸口的位置彆着一枚楓葉形狀的別針。
葉脈是精細的銀白色,葉尖的頂端鑲嵌着一顆水鑽。
整體的感覺,光是視覺會覺得那枚別針價值不菲,定是昂貴異常。
邪氣俊美,內斂奢侈,看多了會毒。
安七月渾不在意的收回視線,清淺的笑道:“卡爾先生,您是久居國外,自然不知國內的女人是什麼尿性。咱們國家有一句古話,不知道您聽沒聽過?”
“是什麼?”
安七月手裡把玩着手機,撇了眼時間,晚七點半,時間還早。
她從新對男人藍黑的深眸,春光明媚的笑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女人的話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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