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天都還沒亮,你大清早的跑到我家裡來,是爲了關心我結不結婚的事?”
季流年鳳眸暗涌着涼涼的鋒芒,他彎彎嘴,道:“不,我找你來,是爲了表明我的態度。 是想提醒你一句,我的女人,麻煩夏殤你離她遠一點。像這種逛超市求偶遇的情況,我不希望再次出現。”
夏殤涼涼的笑了一下,嗓音淡淡涼涼的,跑完步的他顯得頗爲英氣逼人。
他意味不明的道:“流年,你緊張什麼?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不是的強求也得不來。”
夏殤抿了一口咖啡,長腿優雅的交疊着,瓷白的咖啡杯優雅的擱在實木茶几。
他含沙射影的接着道:“像原本不屬於你的東西,算你現在緊緊的握在手心裡,遲早有一天她還是要回去的,回到原來的去處。流年,我說的對吧?”
季流年幽深的黑眸沉了又沉,臉的表情卻不鹹不淡,跟剛進來時的表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但是周身的氣氛冷卻了下去,邪肆的逼人。
他嗓音涼涼的,道:“夏殤,我是商人。我跟你不一樣,從不相信什麼命運輪迴之說。算原本不屬於我的東西,我用着用着習慣了,不會放她離開,哪怕玉石俱焚,也不會讓她從我眼底消失。”
夏殤聞之,並沒有太大的詫異,他用極爲家常的話,笑道:“幾年沒一起練練拳了,現在吃早飯還尚早,不如到院子裡練練,看看這些年你長進了沒有。”
季流年笑不言語,起身從沙發站起優雅的將黑風衣脫下,跟着捲起針織衫的袖子,示意夏殤出去。
兩個各懷鬼胎的男人,像佔山爲王的野獸,看誰都不太順眼,不打一架,難以泄憤。
…
…
安七月雖然昨夜被男人折騰的很慘,但卻是她這些天睡的最舒服的一次。
清早第一縷熹微的陽光穿過紗幔,她從牀醒來。
她醒來第一件事下意識的摸了摸身側,冷的。
男人不在,安七月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才早七點。
七點,他醒了嗎?
安七月沒什麼睡意,主要是肚子餓的難受,想起來找點吃的。
她在牀反扒了一會兒,賴了一會兒牀這纔對着空蕩的房子喚了幾聲男人的名字。
嗯,沒人應。
安七月撇嘴,男人果然都是衣冠禽獸啊。
在牀的時候各種濃情蜜意,甜言蜜語的給你灌迷魂湯。
等下了牀完事了,你想找他個人,連個影子也沒有。
安七月隨意的披了件外套,迅速的衝到衛生間係數完畢,然後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蹬蹬的跑下了樓。
她最先衝到廚房,冷清清的,沒人。
安七月原本還對男人有所期待,以爲他會在廚房給她做早餐。
呵呵,果然是她想太多,還沒睡醒。
她極爲不滿的看着冷冷清清的廚房,沒有半點人氣味兒,連口熱水都沒得喝,氣的肺疼。
安七月有些失望的從廚房出來,準備折回樓拿手機打電話找男人時…
隔壁家的院子,傳來砰砰啪啪的打鬥聲。
l/book/41/41110/inde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