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很快便聚滿了人,葉冰吟再次站在了這裡,記得上次葉冰吟站在這裡的時候,這裡死了兩個東瀛人,但是這次葉冰吟站在這裡,心情卻是極其的複雜。
一些警探已經把慕容欣、唐光祿、姜臘、鬆口橫步等人喊了來,已經有人通知了柴一谷,但是他是否來卻沒有人知道。
葉冰吟他們坐在那裡等着柴一谷,就算柴一谷決定不來,他們也必須等着他,直到半個小時之後,警局的門赫然開了,然後從外邊走進來一個肥胖的人,但是他的頭上卻是白的。
他們看了之後心裡有些欣喜,相城終於下雪了,在這樣一個傍晚黃昏後。
柴一谷來了,他看着在座的所有人,突然笑了笑,然後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我以爲你不會來了!”葉冰吟看着柴一谷說道。
柴一谷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這麼熱鬧的場景我怎麼可以錯過呢,我接到你的通知之後便連忙過來了,不過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喜歡慢,越慢越好。”
其實葉冰吟知道,柴一谷只是想擺個架子而已,葉冰吟在心頭微微一笑,然後便說道:“既然大家都來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想必大家都知道,莫大爲在去看戲的時候突然暴斃了,後來經過檢查發現他是被嚇死的,而當時演的那齣戲叫小張屠焚兒救母。”
整個警局都是靜的,有很多人都是葉冰吟的老部下,所以他們很明白葉冰吟探案的習慣,而他們更明白葉冰吟在揭曉秘密時的習慣。
“莫大爲死了,首先我想到的便是商盟會長之爭,而在這個爭鬥當中,我發現的事情可真是不少,我先去拜訪的是柴一谷柴老闆,柴老闆財大氣粗對一條人命根本不在乎,如果有人說他殺了人,我是一點都不會懷疑的。”
葉冰吟說着看了一眼柴一谷,但是此時的柴一谷卻是覺得有些冷,所以不停的縮脖子。
“唐老闆和姜老闆兩人的態度很合作,這讓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是在爭奪商盟會長的這個問題上,卻又生出了許多事情,而最轟動的便是唐光祿唐老闆被打的事情想必這件事情大家都聽說了,唐老闆被打之後,第二天整個相城的報紙上便宣傳着這件事情,而唐老闆當商盟會長的呼聲此時已經高的無法比擬了。”
葉冰吟說完之後,唐光祿已經羞愧的低下了頭。
“但是,在第二天,孫局長找到了一個目擊證人,那個目擊證人說唐老闆是被假打,這一切都是唐光祿策劃好的。”
唐光祿並沒有反駁,因爲這個時候,反駁都是一些讓人覺得可笑的事情。
葉冰吟繼續說道:“第二天,整個相城都知道唐老闆被假打的事情了,我想大家一定都很奇怪,這件事情是怎麼傳出去的呢?”
葉冰吟問完之後,大家葉都面面相覷,他們確實不知道這個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因爲知道這件事情的出來警局的人便只有唐光祿和那個目擊者了,可他們知道,那個目擊者不敢造謠。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大家很奇怪,因爲這個消息是我人孫局長放出去的。”
葉冰吟說完之後,整個警局頓時沸騰了,他們不明白,葉冰吟怎麼會讓孫局長把這個消息放出去呢,這對一個人來說,可是會毀了一個人一輩子的事情啊。
葉冰吟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繼續說道:“其實很簡單,當時我認爲唐光祿唐老闆不可能是謀害莫大爲的兇手,所以爲了找出兇手,我只好讓唐光祿唐老闆和我們演一齣戲了,目的就是要人幕後黑手覺得我已經認定唐光祿是殺人兇手了,好讓那個幕後黑手放下心來。”
葉冰吟說完之後,他們還是不知道葉冰吟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葉冰吟並不需要解釋自己這樣做的目的,他突然看着姜臘問道:“姜老闆當上這個會長很輕鬆嘛!”
姜臘微微一笑,說道:“都是朋友們擡舉,我一直以爲自己不能勝任。”
“既然不能勝任,那姜局長爲何不把這個位置讓給可以勝任的人呢?”葉冰吟說完之後,姜臘並不明白葉冰吟所說話的意思,他說自己不能勝任只是一個謙辭而已,但是他覺得葉冰吟應該聽得明白的。
“葉偵探這是反對我當這商盟的會長了?”
姜臘果真不愧是老手,他這樣一說,便陰葉冰吟進了一個圈套,誰都知道,商盟是事情只有商盟的人才有資格評論,如果葉冰吟說自己反對姜臘做會長,那麼姜臘便可以馬上給葉冰吟一個反擊,讓葉冰吟無話可說。
可這些伎倆葉冰吟早就看透了,而他也並非要說這些。
“姜老闆就不要再裝了,你和鬆口先生的鬥罵本來就是一場陰謀,你有什麼可說的呢?”
姜臘猛然一驚,但是他很快便恢復了過來,他連忙反駁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和東野人相互勾結,然後藉此上位讓自己當上會長嗎,你可不要忘記了,是唐光祿的假打最轟動的,一定是他和東瀛人勾結的,而且你說我跟東瀛人勾結,證據何在?”
葉冰吟並沒有驚慌,他很平靜的說道:“我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就是你和鬆口先生勾結的,唐光祿是假打,但是他並沒有和東瀛人勾結,而你想要證據,很簡單,我便是證據,我看到鬆口先生親自走進了你的別墅,而你們兩人在房間裡說的話我都聽的明白。”
葉冰吟說完之後,姜臘突然脫口說道:“怪不得那本景栽……”姜臘說出這句話之後,突然閉嘴了,因爲他發現自己多嘴了,而這個多嘴,已經暴露了很多東西。
此時的姜臘已經無話可說,因爲這個證件,是他自己說出來的,而鬆口橫步此時卻是極其的惱怒,他沒有想到葉冰吟竟然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他早就說過,在姜臘家密探是不安全的,但是姜臘卻非得堅持在自己的家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