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醫院睡不着”,宋橙光將她放在牀上問道。
她巧笑嫣然的點點頭道:“嗯,昨晚就趴在我父親的病牀上湊合了一宿”。
宋橙光俯下身子,在她的脣上蜻蜓點水式的一吻:“在這睡會兒,”他擡起手腕看了看名貴的腕錶道:“現在九點鐘,十點我叫你起來”。
他說完,就將被子蓋在雲默的身上。
雲默有些糊塗,難道他叫她過來,不是爲了做那事兒嗎?
他不做,她更樂的輕鬆,畢竟她父親重病在牀,作爲女兒的她,跑出來跟男人在酒店廝混,怎麼都覺得自己不配爲人女。
雲默閉上眼睛,其實她沒睡着,宋橙光這個冰山男在看着她,她如何有睡意。
在加着他的手指老是輕輕的颳着她的臉蛋,脣瓣,脖頸,他躺在她的身邊,嘴裡的熱氣呼在她的耳蝸出,癢癢的,弄的她心亂亂的。
雲默想起昨晚他將她送到醫院時,那重重的一甩,他像是很生氣的樣子,爲何,一夜過去,這個冰山一樣的男人轉變的有些溫柔的嚇人。
雲默懷疑他是不是一夜睡得把腦子給睡蒙了,不然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好。
到了十點鐘的時候,宋橙光輕輕的拍了拍雲默的身子:“醒醒,雲默,十點了”。
“嗯嗯。。。。哦,好”雲默一幅佯裝剛醒過來有些迷糊的模樣。
宋橙光用手指將她有些凌亂的髮絲捋順,女孩兒香甜軟q的紅脣,吸引着他去品嚐。
宋橙光情難自禁的低下頭顱手指輕佻着雲默的下巴,如癡如醉的吻着女孩兒香甜的脣。
雲默心裡冷嘲,看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份,她於他不過就是一個情婦罷了。
情婦的作用是什麼,不言而喻。
宋橙光其實只是想吻吻她而已,未曾想一個吻,竟叫他難分難捨,在加着雲默的乖巧,一切都變得那麼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一場情事兒結束後,房間裡充斥着濃濃的味道。
雲默揹着身子,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宋橙光還靠在牀頭上,被子蓋住了他下半身,他靜靜的看着雲默着急的穿着衣服。
她是個很了不起的演員,明明就是很討厭他,卻裝着很喜歡他的樣子。
結束後,迫不及待的穿上衣服逃走,暴露了她的心思。
雲默轉身看向宋橙光,人有些拘謹,“橙。。光,我先回醫院了”。
這樣的親密過後,她的稱呼也變的親密了。
她確實是一個合格的情婦。
宋橙光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去吧,你父親的病,你不要擔心,花多少錢,你跟我說下,我給你”。
雲默笑笑輕輕的微點下頭:“嗯,那我先過去了”。
雲默出去後,輕輕的帶上了們,下身的不適,提醒着自己剛纔她又因爲錢,把自己又賣了一次。
她說不上難過也說不上委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從來都沒有白得到的東西。
他出錢,她賣肉,不過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到了醫院,她父親的病房,傳來一陣陣歡聲笑語。
雲默推門進去,就見許久未見的許向南坐在她父親的病牀邊拉着她父親的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開心的事情。
“小默,你怎麼不跟我們說,小南迴來了啊!”張家梅責怪着女兒的不懂事兒。
自家女兒和許家的小子談戀愛的事情,張家梅和雲海兩人一直都是知道的,後來許向南生病了,張家梅就讓雲默跟他分手,前不久他們才得知,許向南病的不是很嚴重,現在已經治癒了。
許向南是個不可多得好孩子,他們又是鄰居,作爲父母都希望女兒能找個知根知底疼她的男人就好,家境好壞都是次要的,畢竟兩個年輕人可以自己掙。
與許向南四目相對時,雲默有些片刻的失神。
許向南率先主動開口:“小默,我回來了,就來看看雲叔”。
“你們兩個年輕人出去聊聊吧!正好我也需要休息了”,雲海遞給自己女兒一個眼色,示意雲默和許向南出去好好聊聊。
雲默和許向南出去後,張家梅擔憂的問自己的丈夫:“你說,小南會不會覺得我們默默是那種不能共患難的女孩兒,當時我以爲他得的是什麼不治之症呢,所以才逼着小默跟他分手,唉,看來看去,還是小南這孩子順眼,適合我們默默”。
雲海搖搖頭安慰自己的妻子:“你不要瞎擔心,小南不是那種人,他會理解的”。
張家梅點點頭:“希望如此吧!我們也是爲了孩子好”。
出了住院部,外面風很大,吹亂了雲默的長髮和系在脖子上的絲巾,脖子上大片的吻痕,刺激了許向南。
他一把拽住雲默的胳膊。
雲默轉頭看向他,見他臉色難看,以爲他剛大病初癒不久,身體不舒服,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趕快回家吧!”
雲默希望許向南回去,一是真的是擔心他的身體,他剛病癒,抵抗力差,醫院病菌多,她怕他生病,二是,宋橙光現在還在青雲縣城,他若是看到她和自己的舊情人拉拉扯扯的,她就是有十張嘴也辨不白了。
許向南拽着雲默的手,強硬的按在自己的心臟處:“小默,我是這裡不舒服,你懂嗎?”
雲默掙脫開許向南的手:“向南,看到你現在健健康康的,我很爲你高興,我們已經結束了,而且你也有了橙韻,就把過去的一切都給忘掉吧!”
許向南急切的抓着雲默的雙肩,急着辯解:“小默你誤會了,我和橙韻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她救了我的命,我很感謝她,可是我不愛她,我愛的是你,你明白嗎?”
許向南說完,一把將雲默緊緊的抱在懷裡,他情緒很激動:“小默,回到我的身邊吧!我不能沒有你,那個男人他不是真心待你的,你離開他好嗎?”
雲默在許向南的懷裡失神,他說是橙韻救了他,她能理解,因爲這是她交代宋橙韻這樣做的,讓他知道自己的女友爲了救他,把自己都給賣了,這對他來說,何其殘忍。
只是,許向南口中的那個男人,他知道了那個男人是誰?誰告訴他的,宋橙韻嗎?不會的,不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