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當你你覺得簡單,自己能夠將他們悟得透時,他們就會很快就能有定義。
到哪如果你覺得它複雜,想一直去研究探討,那麼就會一直都沒有辦法去找出個所以來。
就像所謂的母女關係、婆媳關係、夫妻關係等很多關係一樣,常常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紀舒與母親就經常這樣,因爲各自都覺得自己的有道理,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常常爭得不可開交。
“媽,停停停,你趕緊關火,這個事情很嚴重,你不能這樣子。”紀舒一邊說,一邊將煤氣關掉。
“怎麼了?你這Y頭,沒輕沒重的胡說謝什麼啊,你別在搗亂,我在煮東西呢,你幹嘛要關掉我的火?”紀元芝不解地問到,然後走過去,說到:“快點讓開,要是火候欠缺可就不好吃了,再說你看看這都幾點了,我今天外出時沒注意,回來晚了一點,已經超過了飯點,你不餓我還餓了呢。”
紀元芝說完後,走過去把紀舒推開,張開手煤氣竈上的開頭伸去,準備再次點燃煤氣。
“媽!這不行。有個事我比較鄭重嚴肅地先跟你談一談。”紀舒“啪”地一聲輕輕碰了一下紀元芝的說,阻止她去牛煤氣的開關,說到:“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個不能這樣煮。”
“你怎麼這樣沒大沒小的,有你這樣跟我說話的嗎?現在是你在掌勺還是我在掌勺?”紀元芝不悅地瞪着紀舒:“你趕緊出去,該幹嘛幹嘛去,廚房油煙大,你去看看電視吧,東西已經煮到半,很快就好了。”
紀舒看到母親一點都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也不給自己開口的機會,同樣相當不悅,但是她又沒辦法,母親的脾氣大得很,她現在的主要目的是阻止母親用中方式來煮這些食物,所以她不想惹怒紀元芝。
所以紀舒強忍着心裡的不愉快,擠出一個好看的笑容,耐心地說到:“媽,我上網查過了,那上面的食譜明確地說了,說這兩種菜相剋,不能這樣同時放到一起,所以你快停下來,把他們分開來煮。”
“網上的東西就一定是對的嗎?你有那個閒情去上網,還不如直接過來這裡幫我打打下手。”紀元芝早就料到紀舒要跟自己說這個,所以之前紀元芝才那麼不耐煩的,爲了就是讓女兒識相點,知道自己不提了就閉嘴不再說了,可沒想到這個紀舒居然一點都不會察言觀色,還跟自己一樣執拗,非要說到底。
“媽,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網上說了,這兩種食物一起煮營養會流失,達不到原有的功效,而且,有可能還會引發過敏、食物中毒等,相當嚴重。”紀舒當然也不願意讓步,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紀舒更加不能輕易妥協了,這個事情可不是小事,萬一吃出問題來了怎麼辦。
紀元芝被女兒這麼一挑明,僅有的一點好心情全部都沒有了,她開始生氣了起來,徑直說到:“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是什麼東西,我只知道真理是從實踐中來的。這麼多年了,我每次都這樣煮,你不是一樣長這麼高這麼胖,你那次不是好好的?我一直都是這樣吃,要中毒我早就被毒死了。”
說完以後,紀元芝哈給紀舒拋出了一個藐視的眼神,彷彿在說:請你快點出去,跟老孃鬥你還嫩了點。
“你這是存着
僥倖的心理,固執、冥頑不靈,以前是沒事,但萬一到時真的中毒了呢?你怎麼就不能聽一下我的話啊,這網上都是有科學根據的,我已經反覆查過了,很多人都是這樣說的。”
紀舒看到母親這樣,也顧不上別的了,原本她確實只是想好好跟母親心平氣和地解釋、慢慢說的,可沒想到母親居然這麼的頑固不化、愚昧不可理喻,跟她好好說都不聽,那紀舒也沒必要再委婉了。
“你這個白眼狼,我每天這麼累,好吃好喝地供着你,給你做牛做馬,讓你吃好穿好,你一點感覺之心都沒有,現在仗着自己讀一點書識幾個字就來跟我談科學依據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在我這裡我就是天理,我就要這樣煮,你愛吃你就吃,不吃就滾。自己的母親這麼累,你就知道一個勁地來挑刺。”
紀元芝暴跳如雷,都說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可她跟紀舒之間的關係怎麼就這麼複雜,她不否認,紀舒確實有對特別特心、懂事到令她無比感動的時刻,但是紀舒也經常跟她常反跳,她說東紀舒經常說細,她覺得好紀舒偏偏相反,常常把她氣到不行,就像現在這樣,還什麼貼心棉襖,這女兒分明是來討債的。
“行,我不吃,你自己留着慢慢吃,固執的人這麼說都沒用,到時候你要是中毒了,您可別來叫我。”
紀舒見不管自己怎麼說母親都不聽,她憤怒得推開廚房的門,甩開步伐“咚咚咚”地走了出去。
除了紀舒和母親紀元芝的母女關係對壘,隔壁的王大媽和李阿姨的婆媳關係也常因意見不合起爭執。
“媳婦,你等會幫我把這個也熱一下,我要吃。”準備吃晚餐的王大媽見自己的媳婦阿姨的最後一道菜快出鍋了,趕忙將自己手中的一般隔夜剩菜也端過去,想讓她倒到鍋裡,順便也幫自己加熱一下。
“媽,那盤不要了,我們今天煮了很多菜,光是今天的都吃不完。”李阿姨看到自己的婆婆王大媽手裡端着一盤舊菜,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將話題繞了過去。
“我知道菜夠吃,但是我喜歡這個菜,你幫我熱一下,等會我要吃。”王大嬸重新解釋到。
“媽,我跟志峰都不喜歡吃舊菜,還是新鮮的菜好。這盤就不要了,我來將它倒掉好了。”李阿姨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到。而李阿姨口中的志峰,是李阿姨的丈夫,王大媽的寶貝兒子。
說完後,李阿姨快速地將菜拿過來,對準身後的垃圾簍,不由分手地揚起手,就要將菜往垃圾簍倒去。
“你這是幹什麼呀。”王大媽見李阿姨要把菜倒掉了,哪裡還冷靜得了,趕忙走過去,一把就將菜盤子奪過來,放到自己身邊,說到:“我沒說讓你跟志峰吃,你們不愛吃舊菜你們可以不吃,但我要吃。”
李大媽見自己的婆婆這樣,只好無奈地開口說到:“媽這個不行,這個是前天就開始剩下的,現在已經第三天了,這天氣這麼熱,這盤菜已經留這麼久,細菌很多病菌蔓延,吃了對胃不好,還是倒了吧。”
“你這是在自己嚇自己,三天算什麼,我們以前那個年代,四五天還拿來熱着吃的都是經常有的事,要我說呀,你們現在人就是矯情。我告訴你,這個菜你不許倒,這麼多肉,我喜歡吃,倒了多浪費。”
“媽,您要是喜歡吃,我再去給您買新的就是了,幹嘛非得吃這個,這真的對身體不好。”
“買買買,你們一天就知道使勁地買這買哪,什麼都要新的,新的難倒不要錢嗎?小李啊,不是我要說你,可是你說你怎麼就不懂得節儉一點呢?志峰他一天在外面忙得累死累活的,他掙幾個錢容易嗎他?你作爲一家的後盾,應該做好榜樣,當一個賢妻良母,你這樣浪費東西,一個月得多花多少生活費呀?”
李大媽覺得自己每天忙裡忙外的,本身已經很累了,但是婆婆非但不體諒,還說自己不賢惠,只向着丈夫說話,心裡就更加委屈了,於是說到:“媽,志峰他再外面累,我難道就不累嗎?我一整天都在忙着家務事,又要洗衣做飯又要帶孩子,我的朋友她們都是交給保姆打理,可是我爲了節約錢,凡事我都親力親爲,連新東西我都不捨得買,我都這樣了,您還說我不節約不賢惠,您這樣不公平,我真的很不舒服。”
媳婦這樣說自己,王大媽當然也不甘示弱,她回嗆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是在怪我沒幫你分擔家務沒給你帶孩子嗎?志峰怎麼會娶你這樣的人回來?我告訴你,志峰把我接到這兒來是讓我享清福安享晚年的,不是讓我來聽你指揮給你做牛做馬的,你要是不樂意,你可以搬出去,省得我也煩。”
“媽,你說這話也太難聽了,我不過是爲了你好,覺得你胃不好吃不了剩菜替你着想罷了,你怎麼能這樣說我這樣攻擊我呢?實在太令我寒心了。”李大媽說着說着,眼淚委屈地從眼角里滑落出來。
“哭哭哭,我都沒哭呢,說你兩句你倒先哭起來了,你以爲你這樣志峰就會向着你了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無非就是想刁難我然後把我趕走,我告訴你,他是我兒子,我不會讓你把搶走的,我兒子他最疼我,他也不會因爲你的三言兩語挑撥離間就責怪自己的母親,所以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說完後,王大媽似乎還氣不過,又狠狠地補充到:“我哈告你,今兒個這盤菜我還真就吃定了,我就算真的吃出問題來,真的住了院,那也是我的事,我花的也是我家志峰的錢,跟你犯不着。”
王大嬸見自己的婆婆如此的不可理喻,眼淚來得更兇猛了:“得得,我好心沒好看,好心被當做驢肝肺,我自作多情我愛管閒事我活該,您是老人家,您最大,我忍着你,我不跟你爭,我看您就是年紀大了,得了被害妄想症,那你就吃吧,使勁吃,多吃點,到時您再吃住病人,就算志峰求我我也不會再去照顧你。”
李阿姨說完後,“嗚嗚嗚”地哭了起來,邊右手擦拭眼淚,邊衝出廚房,飛奔下樓,往外面跑去。
因爲跟婆婆的不愉快,當晚,在房間裡的李阿姨跟丈夫志峰之間的夫妻關係,交談時也隨之意見不合。
“老婆,你別再生氣了,我媽這樣真的太過分了,我替她向你道歉,你就別再生氣了好不好?”
志峰下班回到家後,看到母親氣鼓鼓地坐在沙發邊上,妻子也不見蹤影,就察覺到情況不妙。他又擡眼,望見餐桌上的菜紋絲不動,看樣子晚餐都還沒開動,就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志峰趕忙把身上的辦公文包放好,躡手躡腳地走到母親身邊問清楚詳情,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