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是個遊戲,而這個肯定不是。
這系統所說的掃雷肯定要在傳統意義上再進行改變,而且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可能還不止這些。
另外這些在之前潘陽都已經告訴我了,他之前一直帶我訓練的是關於掃雷這個遊戲要如何去玩,並且如何有技巧取得勝利的方法。
畢竟雖然在這次的直播遊戲之中規則和玩法會發生改變,可是又不會發生太大的改變。
從本質上還是差不多的。
就跟上次我參加的國王遊戲一樣。
只要能夠找到其中的技巧,能夠獲勝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如果真的碰上掃雷這個遊戲的話,在遊戲之中,我們可能也只是看到一個笑臉,或是一個哭臉,決定勝利還是失敗的方法。
可如果是在這個直播遊戲之中的話,就不是一個圖標能解決的事情了。
如果在遊戲之中判斷失敗的話,肯定會死亡。
所以不能有任何的失誤,這也是爲什麼這兩天之中潘陽一直帶我去練習這些的原因。
很快的參加掃雷遊戲的人集齊了。
我打量了一下週圍的這些人,他們看起來都十分的沉默。
也是,就算是普通的C級晉升者,此刻也已經參加了幾場遊戲,並且懂得這些規則了。
我們心裡都很清楚,這是一場生死遊戲。
這裡所有人都無法信任。
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
“這次是晉升級別的考覈直播,非常感謝你們的積極參與。”
“你們之中有的人從幾場遊戲中獲得勝利,有些人是十幾場,還有些人……”
說到這裡,系統突然不說了,我越聽心裡覺得越慌張。
難不成這裡還有參加過十多場以上還連續勝利的?
如果真的有這種人存在,那就太可怕了。
“這次的掃雷遊戲很簡單,就跟你們平常在電腦上玩的一樣,你們可以自己去查看。”
“最終排雷成功的人會晉級成功。”
系統在說完了這些之後,果斷的沒了聲音。
就剩下我們這些人站在各自的區域內。
我們的面前是一片巨大的掃雷區域,上面有許多的方格。
這之前的規則上面顯示的很清楚,覺得哪裡有雷就把小紅旗插在哪個上面。
如果覺得這裡是安全的,就按一下手上紅色的指示燈。
這種情況下,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
我在之前打量了周圍之後,發現總共是十二個人蔘加這次的晉級賽,而這十二個人分別站在四面,每一面分配了三個人。
“喂,怎麼沒有熱鬧上啊!這遊戲可是有時間限制的,如果一會規定的時間之內完不成,我們所有人都會死!”
“晉級失敗的下場是什麼,不用我說吧!”
這是一個看着凶神惡煞的女人嚷嚷出來的。
她的嗓門特別的大,穿的比較開放,身上有紋身,而且短褲也很短,這紋身紋的位置還挺別緻的,褲子往上就能夠看到。
梳着髒辮,看起來像個混社會的,妝有點濃,身材倒是不錯。
在她的旁邊是一個禿頭的大漢,身上的皮膚黝黑,跟個黑人似的壯碩,不過膚色比黑人白了許多。
至於另一邊是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應該還在上學的少年,看着跟我妹妹差不多的年紀。
一想到我妹妹,我就想起來之前我在來的時候,她給我託的夢,究竟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還是說她真的被困在了遊戲之中,我的妹妹並沒有死,她在等我救她出去?
一想到這裡,我突然幹勁十足。不管這是不是真的,我都必須要活着出去,並且成功的晉升爲C級別的主播。
說不定等到我晉升成功之後,就會有更多的權益,我就能打聽我妹妹在哪裡了。
“這話說的,你這麼能耐你怎麼不第一個打頭陣,知道對我們大聲嚷嚷,你可真是有能耐!”
一個穿着性感看上去應該是白領打扮的女人懟了一下髒辮女。
髒辮女看起來脾氣十分的不好,白領女剛一說完,她立刻怒氣衝衝。
“你這個**人說他媽什麼東西!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至於我爲什麼不第一個去,我就是不願意第一個去,纔不是怕死!”
“呵呵。”
一旁不遠處的男人笑了。
這男人頭上戴了一頂鴨舌帽,看着挺老成的,臉上有皺紋,估計怎麼也要四十多歲了。
穿的挺樸素的,看不出來他是幹什麼的。
“在這裡的大家都是玩過不下四五場遊戲的人,對於這裡的規矩肯定都熟悉。”
“沒人願意做第一個來試探的,因爲都知道,第一個出手的肯定是最危險的。”
“你也不用在那裡給自己解釋,這裡的人誰不怕死?你要是真不怕死,就做第一個來試試。”
髒辮女想了一下,狡辯道:“我說了我不喜歡做第一個,就是不做第一個!”
“這樣吧,大家既然都不想當第一個打頭的,那就猜拳來決定吧,從第一個開始順時針依次進行排雷。”
我站出來提議道。
這種時候必須要出來維護一下秩序了,不然到時候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這次可不是像之前的多人遊戲一樣只要保證自己的命就可以了,這裡更加考驗的是團體協作的能力。
而且這也是我一直期盼的。
如果真的能夠帶更多的人活着,肯定要比看着他們死了的強上不少。
不過在這種生死遊戲之中,我心裡清楚,人越多越難以統一想法,到時候隨便的一句話都有可能讓這個團隊分崩離析。
畢竟誰也不願意將自己的命交待在別人的手上。
聽到了我的提議之後,先是有兩個***出來同意,然後走出來兩個怯生生的女人也舉起來手,說我這個想法沒什麼問題。
而且還比較公平。
“還要猜拳,真是麻煩!”
髒辮女不樂意的翻了一個白眼。
最後實在沒辦法,少數服從多數,髒辮女只好跟着大家一起,聽從了我的意見。
猜拳的結果是一個女人,並不是髒辮女,去做第一個嘗試的人。
這女人十分的害怕,可是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