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雅百般難過,不知道如何辦纔好,掏出手機,撥打着母親張瀾的電話。
張瀾正在酒店和劉大師纏綿。
“誰呀,真是煩死了。”她不耐煩的說着,很不情願的從牀上起來,走到茶几邊翻着手機,看是女兒的來電,連忙接起了電話。
“怎麼了,念雅?”她問着。
“媽!爸爸要跟我斷絕關係啊!”蘇念雅驚呼着。
“什麼?!你在哪聽說的,你爸怎麼會真的跟你斷絕關係。”張瀾安慰着,想着上次在蘇家的時候,蘇天啓生氣說的也不全信,想着等着他消了氣就帶念雅回去認錯就好了。
“媽,爸爸剛纔在電視上對記者親口說的!這還怎麼辦啊?”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你等着,我馬上回去看看!念雅,你別慌,你才養好身子,可不能慌,我回去找你爸,這件事肯定是記者亂寫的。”張瀾繼續安慰着她。
接着掛了電話。
劉大師在一旁聽着,擔心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遭了呀!現在可怎麼辦啊,蘇天啓他竟然當着記者的面,對外宣佈,念雅以後不是他的女兒!不行,我要趕快回去一趟,看看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張瀾說完,連忙穿上了衣服,還沒來得及整理,就提着包,走出了酒店。
蘇天啓在書房裡批閱着文件,張瀾直衝衝的就走了進去。
“老蘇,你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要在記者面前說那些話啊?!”她大吼着,問着。
蘇天啓沒有生氣,只是擡起了頭,停下了手中批閱文件的手,撇了一眼她,毫不在乎的說道:“她做了這麼多的丟人事情,她已經不是我蘇天啓的女兒了,以後她要死要活都不關我的事。”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女兒啊!”她委屈的說着。
蘇天啓看着她,沒有說話,突然,就在他無意間撇過她脖頸處,竟有一片緋紅?她是揹着自己出去幹了什麼?!
“你給我過來,我看看你的脖子怎麼了?”蘇天啓低吼着說道。
張瀾一聽,連忙用手捂住了脖頸處。
糟了!難道是發現了什麼?!今天她和劉大師纏綿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
她頓時就慌了,連蘇天啓的眼神都不敢去望。
“沒什麼,可能是被蚊子咬的。”張瀾情急之下撒了一個慌。
“呵,是嗎?!我看哪家的蚊子竟然在冬天還活着!”
蘇天啓頓時就火了!她還在欺騙着自己!
張瀾連忙改口道:“那就是蟲子咬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我去看了念雅,可能經過醫院小徑的時候,不小心。”
蘇天啓審視着她,看着她慌張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在外面有事隱瞞着自己,說不定還不在外面養小白臉!
但是自己沒有證據,也不能說什麼,要是被他真的發現了什麼,肯定要被他趕出家門!
“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別再外面給我弄什麼事,被我發現了,你也給我滾!”蘇天啓大吼着。
張瀾沒有說什麼,垂着頭,走了出去。
走出了房間,她關上了門,長噓了一口大氣,還好沒有發現什麼,不然自己也慘了!
都是今天太慌張了,還沒遮擋着脖子上的草莓印!看來以後她也要提高警惕了!
蘇天啓坐在椅子上,沉思着張瀾的事情。
他拿起手機撥打了助理的電話,說道:“喂,小寒,你派幾個人時時刻刻盯着張瀾,每天去哪裡,跟誰見面,都給我彙報。”
“是!”助理迴應着。
蘇天啓掛了電話。
他這下可要看看,這張瀾一天到晚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麼!
張凡已經回到家呆了幾天,一直等候這成銘給自己打電話。
他上次說的過兩天便會找自己辦事,卻遲遲都沒有打電話。
他有些擔心,想着成銘會不會是玩自己的。
就在他充滿疑惑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正是成銘的電話!
“你來一趟酒店,還是那個房間,今天該你動手了。”成銘說完便掛了電話。
張凡在家收拾了一會,便出門打了出租車往酒店趕去。
他還是到了酒店房間門口,與上次不同的是,房間門口竟安排站了兩個保鏢,他靠近房間門口,兩個保鏢打量着他,而他對着保鏢客氣的說道:“成銘叫我來的。”
保鏢接着,這纔打開了門,放他進去。
成銘依舊是坐在沙發上,他看到了張凡的到來,擡起手,看了看時間,直接開口道:“時間剛剛好,這件事你馬上去做。”
“什麼事?”他問道。
“你去殺了金家的掌舵人金山。”他平靜的說着。
好似一個人的性命在他眼裡,猶如一隻螞蟻一般。
“叫我殺人?”張凡有些驚訝。
沒想到成銘叫自己第一次辦的事情,竟是去殺人。
成銘嘴角挑着,輕蔑的笑着,說道:“怎麼了?不敢了?我記得你不是早幹過殺人的事情了嗎?”
“我與他無冤無仇,我爲什麼要殺他。況且,我想對付的是霍翰宇。”張凡反駁道。
“呵,就憑你?殺霍翰宇?蠢材!殺一個人多容易,多輕鬆?他死了就行了?我要的是他活着,過着連狗都不如的日子,這纔是對他最好的懲罰!”成銘邪惡的說着。
這番話,連張凡也嚇住了,沒想到成銘這個人如此惡毒。
“那爲什麼要殺金山?”他問道。
“行了,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該告訴你的,都會告訴你。我吩咐的事情,你安心去做就行了。交給你做的,都是爲了對付霍翰宇。這樣的答案,如何?”成銘反問着。
他需要的是一條聽話的狗,而不是像他這樣的。
看來這個張凡,還要再考驗考驗才行。
“好。”他迴應着。
“去吧,你儘快動手,注意一點就行,金山也是大人物,可不要輕敵。做完了,我會給你一筆錢,當你的報酬。”成銘邪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