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坐不住了,猛地起身走到陽臺那邊,點上煙狠狠的吸了幾口。
看着飄渺的眼圈他不禁開始思考這樣把她留在身邊到底是爲了什麼,是爲了讓她一天更比一天的不開心嗎?還是爲了讓她一次比一次的消瘦?
這天晚上北堂御沒有回家,而是跑到李斯時家找他喝酒,第二天早上才醉熏熏的回了家。
一覺睡到下午纔起來,下樓的時候禮服已經修改好尺寸送了過來,肖唯正好試了衣服走出來。
衣服的顏色是比較溫暖的粉紅色,又因爲是寬大風格的禮服所以她看上去有些微微的胖,不再是那天看到的瘦骨嶙峋。見北堂御靠在樓梯欄杆上一直盯着自己肖唯偏過頭對一旁的禮服店的工作人員低聲說了一句,就這樣,不用改了。
她對一個陌生人都能這樣溫言暖語可偏偏對他冷如冰霜。北堂御眨了眨眼,雙手插在褲兜裡慢慢的朝肖唯的房間走去。
大概是因爲白天的緣故她放鬆了警惕,門只是關着並沒有鎖上,北堂御輕輕一轉門把門就開了。肖唯正在把禮服脫下來,可是後背的辣椒卡住了她怎麼都扯不扯開。
北堂御走上前去抽出手來,一手壓着衣服一手拉着拉鍊。
突然被人碰觸肖唯嚇了一跳,她急急的向旁邊躲去卻被北堂御趁機壓在了衣櫃上,他微微低下頭靠在她的耳邊吐着溫熱的氣息說道,別動。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細微的呲啦聲,是拉鍊被拉了下來,露出一整片光滑的背脊以及若隱若現。
北堂御的眼神一下子深了起來。
肖唯不想和他說話,她無聲的掙扎着。
她扭動着身體向下縮去,試圖從下面逃脫出去,可是扭來扭去不但絲毫沒有多爭取一點空間,反倒變得越來越急,因爲她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嚇得一動不敢動,就怕惹惱了他。
北堂御低低的笑了一聲,靠在她耳旁故意說到:“怎麼不扭了?”
說着還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啃咬了一口,那輕輕的一吮差點讓肖唯腿軟。
她再也忍耐不下去只能惱羞成怒的斥責到:“流氓,你給我鬆開!”
北堂御卻欣喜若狂,他掐着肖唯的腰部讓她轉了個身面對着自己,他的額頭靠在她的額頭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相識要看進她的心裡去。
他有些激動的說到:“你終於肯和我說話了?你終於肯看我一眼了。”
肖唯惱怒的瞪着他:“你無恥下流,快放開我。”
北堂御的嘴角緩緩掛上一絲邪魅的笑容,他勾脣笑到:“你都讓我下流了我豈敢不從。”
說完不等肖唯反應過來霸道的脣就死死的壓了上去,動作激烈而又急切。
她不敢動了,只能盡力不再去招惹他,她低聲說到:“你……你別這樣……”
她推不動他就開始用力的掐他,力道重的指甲彷彿要穿過那棉質的襯衫嵌進他寬厚的背部。“小唯……小唯……別拒絕我,別拒絕我……”
他暗啞出聲,卻是爲了祈求她的柔情蜜意,她一定不知道此刻他體裡的燃燒的是多麼的旺盛,簡直要將他整個人都燒着,其實他完全可以輕易的將她壓在身下,就這麼不顧一切的強了她,將她那能夠輕易挑起他的嬌軀從裡到外佔有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