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禽獸往往只有一念之差,人與野獸僅僅也缺一個動作的實施而已。
此刻,夜下無人寂靜時,林言特有的夜視眼能看清楚一百米遠的地方,鐵饏大學這片小樹林中,附近一百米內有許多人,不過他們的目光被迷茫的夜色所阻擋,以及他們所行的路徑並不是朝林言這處來……正所謂色向膽邊伸,林言的手不斷攀附雙峰的同時,另一隻手卻順着李含可T恤的下襬,猶如一條滑不溜秋的蛇,繞過李含可雙手的防線,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不堪一握細腰,滑膩柳蒲,光溜的粉背都是那隻手作惡的地方,順着滑溜百握不膩絲綢凝成的粉背,林言一隻手碰觸到了一個釦子。
作爲一個日漸成長的老手,他很清楚那是什麼,而他現在要做的正是解開這個束縛,釋放出讓他無數次流連忘返的小白兔來。
只遲疑了一秒,先前的猶豫就被他拋之腦後,大手熟稔的往上輕輕一撥,一聲細微的鎖釦分離的愉悅聲音響徹在林言耳中。
很動聽不是?
呼……李含可傳出一聲驚呼,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盯着近在咫尺的林言,她想不到在這種情景下,林言的膽子會這麼大,她低估了林言的膽子,所以她要付出琢磨不清後的代價。
有人說男人的野心和他所掌握的權力是成正比關係的,可是林言從擁有智能手錶那一刻,並且得知智能手錶將來能夠帶給他什麼後,林言的野心早已一眼望不到盡頭。
慾望早在前一刻就被挑起,這時又沒人會突然出現打擾破壞,那麼就讓慾望來得更猛烈一些吧,林言有些迫不及待了,準確的來說,他更像一個餓虎撲食的飢漢子。
林言可不敢讓她發出叫聲驚動在樹林裡左右遊走的學子們,嘴巴立刻印上了李含可的紅脣,把她的口給堵住了,既然這把火已經燒了起來,那就讓它燒得更加猛烈一些吧。
林言的舌頭在李含可口中肆無忌憚的肆掠,挑逗着李含可隱藏在心底最原始的慾火,手上也不閒着,釋放出小白兔後,豈會讓它們白白的出來一趟,這不符合林言的作風,左捏捏,右揉揉,肉球在林言近乎頑皮的控制下,變幻着各種各樣的美麗形狀。
只用了短短几十秒,李含可口中只剩下低沉的喘氣聲,她不敢發出很大的聲音,她怕會將樹林裡躲在暗處的人們給驚動,如果他們看見她和林言這一幕,會怎麼想,她可不想獲得那些惡意詆譭的名號,事實上男歡女愛,這種事在情侶之間早已不需要掩飾,她需要更多的勇氣。
而此刻林言就是用來鍛鍊她膽子第一次的試金石,這次成功了,男人幻想中的車震,室外,統統不再是夢想,林言已經迫不及待了,他看見了嶄新的未來,他果斷的邁出並且實施了第一步,在男女之間,男人永遠佔據着主動。
拿破崙曾經說過,沒有進攻,就沒有勝利,林言需要一場偉大的勝利,所以他發動了進攻。
林言羣出不窮的手段和花樣在臨牀實踐之下越加駕輕就熟,一挑,二逗,三拉弓上馬,在一步步摸索之中,他快要邁入大師的殿堂,在孜孜不倦的探索之中,以後或許他可以留下經驗瑰寶,給未來前仆後繼的學子一個寶貴的典範。
這個夢想很遙遠,此刻他需要做的只是進攻而已。
李含可在林言一波接着一波毫無間隙的進攻下,渾身已如一灘軟泥,如果不是林言兩隻大手恰好夾在李含可的腋下,李含可毫不懷疑自己會軟癱在地下,她不自禁的想,怎麼林言離開幾天,他的技術又進步了。
事實上,林言和楊靈兒的那次意外讓林言又昇華了而已,只不過李含可完全不知情而已,那是個意外!!!
在李含可不停的胡思亂想中,情動的她不願意深入思考,她只能被動的享受着最親密情人的撫摸,她不需要任何的掩飾,身體上反應已經將她徹底出賣。
可是林言的攻擊頻率爲何減弱了呢,在李含可尚未發現事實的真相之前,叮的一聲,她發現自己的女罩再一次被林言悄無聲息的扣上了。
林言正在幫她整理衣服的整潔,擺了擺衣領,李含可疑問的眼光探向了林言,臉上還帶上絲絲美豔的潮紅,都是讓他給弄出了,可他偏偏還用一副戲謔的眼神望着自己,真是壞透了。
“有人來了。”林言輕輕在李含可耳邊道。
有人來了,李含可渾身嗖的一驚,眼睛立刻左看右看,剛纔他們情侶之間的小甜蜜在外人看來更像是偷情,可不要被人發現纔好。
可是她並沒有發現附近有任何人,正當李含可惱怒要白林言一眼,責問他爲何要嚇自己時,左邊一點鐘方向一顆大樹後邊滾出兩個如八爪魚纏綿在一起的校園情侶。
他們緊緊相擁,每一寸肌膚都緊貼在對方身上,而且他們的紅脣都印在了一起,彼此從不分開,他們愛的真是情深意切啊。
“沒騙你吧,這裡可是有很多人的喲,偷着玩得小心。”林言一隻手搭在了李含可香肩之上,湊近她的耳邊,眼睛狡黠的眯起了一條縫,戲說着。
林言這聲音雖然在李含可聽在耳中很輕,但她知道那兩人一定可以聽見林言富有穿透力的聲音,同時因爲林言所說的“偷着玩”,心中一片震盪,這是不是意指他們兩人呢。
果然,不出李含可所料,林言話一說完,那兩個在小樹林偷情的男女立刻就猶如受驚的兔子,蹦的一聲彈開了,剛纔還如膠似漆,此刻卻像是兩個壓根不相識的路人。
他們迅速整理着激情過後凌亂的衣服,臉上潮紅一片。
林言卻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道:“沒關係,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啊。”
那兩人沒有林言所想強大的免疫力,聽了這話,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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