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大學校園裡,跆拳道協會會長安萱兒和唐莫的戀情已經人人知曉了,所以寧可馨知道了也不意外。面對這個問題,隱只是點了點頭,默認了下來。
得到確認,寧可馨的雙眼立馬紅了一圈。
隱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女孩,只是杵在那裡,靜靜的看着女孩。
寧可馨轉身,將戴的隱形眼鏡摘了下來,然後直接撲進男人的懷抱慟哭。
“木頭,不管你身邊有多少個女孩,我還是會靜靜的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
隱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問道:“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爲什麼?”
寧可馨離開隱的懷抱,淚眼滂沱的看着男人,輕聲抽泣:“你還記得我們去看電影的那天嗎?有幾個男的,把我們綁到了一輛麪包車上,當時我慌極了,感覺天都要塌了,可是當我看到你從容淡定的眼神,我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也許說起來有些荒謬,可是,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喜歡上了你。有人說,愛情就發生在一瞬間的一個眼神或一個動作,我很贊同這句話,雖然我知道,一直以來你都只是把我當普通朋友,可我就是止不住的喜歡你。
我喜歡你的眼神,我喜歡你放蕩不羈的性格,也喜歡你冷峻的臉孔,在我眼裡,你是最完美的,哪怕……你殺過人!木頭,我真的很喜歡你,如果讓我在考研和你之間做一個選擇,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你,不管未來怎麼樣,我只願擁有現在。”
聽着女孩的真情告白,如果隱一點都不感動那是假的,自從重生以來,他就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感性,也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不再是隻懂殺戮的冷血死神了。
卻在此時,天空居然飄起了鵝毛小雨,緊接着,小雨變成了中雨,到得最後,直接是傾盆大雨。
隱將女孩擁入懷抱,渾身的玄氣涌出體表,形成一股淡黃色的護罩,將兩人籠罩在裡面。當然,這股淡黃色的護罩,寧可馨是看不到的,她只看到,所有的雨滴,都無法近他們兩人的身,外表就像擁有透明的玻璃,將雨阻隔在了外邊。
“木頭,這是……”
寧可馨癡癡的看着這一幕,就像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對某種事物非常的感興趣。
“一個戲法!”
隱微微一笑,“如果你離我遠了,你就會被雨淋溼。”
“啊?那我抱緊一點。”
寧可馨真的將男人抱得很緊,柔軟的胸~部抵在男人的胸膛,纔不管男人是否佔她便宜,她只是享受和男人溫馨的時刻,只願這場雨,永遠都不要停纔好。
可雨總有停下的時候,不管再長,都會雨過天晴。
隱還是勸說寧可馨要好好努力爲了自己的夢想而奮鬥,不要想太多,至於女孩聽沒聽進去,他也不得而知,畢竟女孩的心思,男人是捉摸不透的。
晚上,柳嫣月來電,隱剛摁下接聽鍵,就傳來柳嫣月那氣急敗壞甚至還帶着一絲怨怒的聲音。
“臭唐莫,你快來校門口,我有事情找你,你要是敢不在十分鐘內趕過來,我就咬死你。”
說完,便掛斷了。
隱苦澀的笑了笑,以前如何也想不到,堂堂死神,居然會被周圍的女孩鬧得團團轉。
“老唐,你該不會是因爲身邊的女人多而煩惱吧?”
李宗翰從牀上站了起來,牽扯動了屁股上的傷口,疼得倒吸涼氣。
隱倒是不急着回他的問題,只是看他走路的樣子,不由露出訝然之色:“怎麼了,難道胖子真的把你給……”
洗完澡出來給葉胖子解完穴後,葉胖子就滿世界找李宗翰說要爆爛他的菊花,一天功夫沒見,李宗翰都疼得走路都彆扭了,不由得隱不往那方面想去。
“別提那個死胖子。”
李宗翰氣得咬牙切齒,“媽的,居然用掃把杆子捅了一下老子的屁~眼,得虧他跑得快,不然哥就抓爆他的卵蛋,嘶……疼死我了,上個廁所都他孃的沾着血絲,比島國的千年殺還厲害不止百倍。”
“……”隱搖了搖頭,一陣無言,都快畢業了,這兩貨倒是都給對方留下了印象相當深刻的事蹟了。
“對了老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不是因爲身邊的女人多而煩心了?”
隱點了點頭,默認了下來,殺人他在行,要說處理女人的關係,還真是個新手。
“哎,這有什麼好煩的。”
李宗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可告訴你,成功男人的周圍,總是有許許多多的女人,就拿咱們華夏國的華總理來說,別看他表面上只有一個女人,暗地裡,至少有十個女人。再比如葉胖子的老爸葉市長,要不是有多個女人,小艾從哪裡來的?還有公安局局長柳志堂……”
“他也有?”隱有些驚訝。
“不不不,他倒是挺守得住自己的老二的,不過這也應該歸功於柳嫣月的母親衛紅葉,到了這個年紀還美得讓人窒息。”
李宗翰一瘸一拐的走到一邊,拿起鏡子和梳子,擺弄起髮型來,“上次我們校長生日,其實你和安萱兒的關係柳志堂早就能猜到了,可他沒有阻止柳嫣月和你來往,說明他也是默許的。
在成功男人的眼裡,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沒有三妻四妾的,就只能說明那個男人不是個成功的男人,或者說,人格魅力不夠。所以啊,老唐,我可真是羨慕你啊,
左邊一個校花,右邊一個跆拳道協會會長,前邊一個溫馨可人的女孩,後邊還有一朵黑色的玫瑰,幸福得要死,你還煩什麼煩啊!”
隱聽得似懂非懂,李宗翰這前面一句話好理解,可後面一句話卻有些疑惑了。
“你說的黑色玫瑰是指誰?”
李宗翰放下鏡子,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隱:“老唐,你該不會就把臨安市那個什麼青龍會的漂亮mm給忘記了吧。”
“林漱瑤?”
“對啊,不是她還有誰。哎喲,不跟你說了,我還是再躺躺,死胖子應該是和我那蚊子老表買藥去了,哼,如果他敢不給老子買最貴最好的藥,看我不好好修理他。”
說着,李宗翰便又小心翼翼的躺回了牀上。
隱恍然大悟,黑色的玫瑰?這宗翰倒是挺會想詞的。
被李宗翰這麼一通說叨,隱心裡倒是去了不少煩勞,三妻四妾?哼,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