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寫在開頭,說句抱歉,之前發的門派字輩是龍門派的,純陽派也有一套字輩,但在文中還是沿用之前的吧,道門每個支派都有一套字輩,然而排資論輩非常繁瑣,所以,爲了方便,本文中一切按龍門派字輩排輩份,哈哈,望現實中的各大門派息怒,海涵!不算字數)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回到託倫斯的別墅,不等朱麗娜和艾瑪盤問,我緊急召集了師兄弟,將經歷的事全部述說一遍,從鬼子記憶中提取的信息也全盤托出,說完苦澀地望向已經目瞪口呆的師門兄弟們。
在警察局做完筆錄,交接“特殊犯人”後,我急忙載着李憐婷返回住處,她在校園已經不安全了,天曉得那幫鬼子會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嘶~!鬼仙前輩…還真是…童心未泯,掌門師弟,這次鬼子的玄門幾近傾巢出動,是要大動干戈啊!咱們背這個黑鍋,也實在…冤。”二師兄深吸了幾口氣,擦擦腦門上的冷汗,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誰說不是呢。”我也嘆口氣,繼續道:“日本國的地殼運動本來就比較活躍,而…前輩,將核彈移到關鍵點上…讓地震更加頻繁,小鬼子不找我們拼命那才奇怪了,但可恨的是,他們與蜈蚣勾搭,讓我們防不勝防。”
“師兄,這沒什麼好怪的,以鬼子的小心眼,他們的報復心很強呢。”一旁的清峰師弟搭了句,惹得身邊清揚、清虛兩位師弟也興奮異常。
“嘿嘿,蜈蚣和鬼子狼狽爲奸好啊,誰叫他們蛇鼠一窩。”
“你們…閉嘴!”
見三個師弟蠢蠢欲動的樣子,甚至抱着雷米的瀾瀾也按耐不住興奮,我急忙呵斥,再嘆道:
“幹架,我們是小鬼子的祖宗,只是…只是”說到這裡,我臉一紅,心虛道:“才把他們的國土弄得一團糟,死了幾萬人,再弄殘他們的玄門,好像…挺不厚道,畢竟我和前輩搞出的禍事。”
“哈哈,掌門師弟,你要是於心不忍,我倒是有個主意。”二師兄神秘地笑了笑,收起笑容,換上嚴肅的表情:
“忘了告訴你,上次向國內申請支援,第一批同道12人,將於明天中午抵達洛杉磯機場,帶隊的是龍門派的微虛真人,華山派的雲陽真人,嵛山派的皓日真人以及嶗山派的明玄真人,剩下的是他們的弟子。師弟,你說那個武田老鬼子,跟這幾個門派…”
“妙,好一招禍水東移,實在太妙了!只要明裡暗裡點撥幾句,這幾個老傢伙,還不得找鬼子拼老命去,哈哈!呃,無量天尊,弟子執念深重,各位師兄弟,朱麗娜、艾瑪,李憐婷…,你們繼續聊,我得去道祖座前懺悔。”
聽到第一批同道,將於明天中午抵達,我擱在心頭的石頭,總算落下了,看來國內大部分道友還是有遠見的,只是沒想到,第一批是他們,正好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
不過見到朱麗娜噴火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對於我帶李憐婷回家這件事,非常惱火,連艾瑪也沒給我好眼色,。
我懂得女人在生氣的時候,不能傻傻地解釋,越解越糟,所以,與其花費口舌,不如先閃人,等明早做頓可口的早餐,要來得實在。
“悅玲,你快看師兄,太討厭了,哼,師兄長大了,越來越不可愛,還藏着一肚子壞水。”見我火急火燎地逃走,瀾瀾氣得直跺腳,覺得跟小鬼子幹架沒她的份,氣鼓鼓地撅起嘴巴,而她身邊的張悅玲也跟着點頭。
……
第二天清晨,一如往常心虛的我,在廚房搗鼓一陣,總算做了一籠燒麥,調好醬汁後,索性又熬了一鍋八寶粥,再蒸幾籠饅頭,就提着劍到院子裡耍了一通“天遁劍法”。
耍劍時,心不在焉,連招式錯了也不自知,昨天晚上至始至終,朱麗娜甚至艾瑪都未曾進我的房間,難免忐忑,一邊希望她們看到特地做的早餐消氣,一邊感慨自己又陷入了粉骨情緣,我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
……
當衆人陸續起牀,看到朱麗娜和艾瑪開心地吃着燒麥,我忐忑的心才平靜,紅塵煉心,情這個字,就讓人心力交瘁,不過,這種感覺…非常棒。
今天是同道初臨,我得去接機,又是非常時期,所以,特許瀾瀾與張悅玲請假,連李憐婷也打了請假電話。
雖然從鬼子忍者的記憶裡得到蜈蚣他們的藏身之地,不過,我怕那幫瘋狂的鬼子再次襲擊身邊的人,也給張傑明去了電話,告誡一切小心。
等張傑明到來後,我跟他借了2輛保鏢車與司機,安排清揚師弟去診所坐鎮,又讓朱麗娜聯繫廖叔送菜,自己開着XC90載着二師兄,邁克再次充當司機,還有2輛保鏢車,駛向洛杉磯國際機場。
經過上次恐怖襲擊後,機場依舊那麼繁忙,這次沒碰到格林警長,問了他同事,得知他今天休息…
一直等到中午12點,纔在遊客出口處接到微虛12位道友。
微虛很清瘦,一身有些陳舊的中山裝,還算得體,但配頭上的髮髻,倒顯得不倫不類了,再看其他道友,也是同類的裝扮,甚至他們的弟子也是髮髻加寬鬆的練功服,我無奈地苦笑,與他們比起來,我這西裝領帶的道士,更像一個假道士。
趕回託倫斯別墅時,院子裡擺放着三張圓桌,桌上已經擺滿了美味的菜餚,不用看就知道,這是廖叔的手藝。聽到汽車的聲音,朱麗娜挽着艾瑪帶着一大幫人到門口迎接,完全一副女主人的態勢,連張傑明的位置也稍稍靠後。
車門打開,待微虛12位道友下車,首先看到迎接隊伍裡,領頭的是兩個金髮碧眼的倩麗洋妞時,都深深地吸了口氣,四個老傢伙相互傻望,滿眼盡是不置信,而他們的弟子,個個雙眸散發着亮光,回過頭對我充滿敬佩。
“咳咳,各位道友舟車勞頓,清弈代純陽門,恭迎四位師兄大駕,已備區區薄酒,爲道友們接風洗塵。”安頓好車子,我被十幾雙火辣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故作咳嗽,介紹道:
“這位是全真龍門派長老,微虛真人;這位是華山派掌門,雲陽真人;這位是嵛山派掌門,皓日真人;這位是嶗山派掌門,明玄真人。”
我每介紹一位,道友都對着院子裡的人作個道門福禮,在國內修行界,這幾位都是泰山名望,但真正見面的機會不多,四位道友的共同特點,都顯得清瘦,只是一個個鶴髮童顏,修爲都很高,這次道教協會說服他們帶着弟子遠渡而來,肯定出了大力氣。
至於我只介紹他們,而不帶他們的弟子,也是一門禮貌,弟子當然由自己的長輩介紹。
四位道友向衆人作了福禮後,開始介紹自己門下的弟子,好像顯擺似的,老傢伙們介紹門人弟子時,紛紛報上弟子的修爲,讓幾個歲數不大的練功服們得意盎然。
不偏不倚,介紹完客人,當然也要向客人介紹己方,二師兄,他們很熟悉,所以我重點介紹3個師弟,瀾瀾,悅玲,愛麗絲…
當介紹朱麗娜時,那句‘門主夫人’,不僅讓四個老傢伙目瞪口呆,也讓他們的弟子無限敬佩,更難得的是,朱麗娜心花怒放,跑過來挽起我的手臂,用蹩腳的中文發音問候。
……
酒過三巡,飯菜半飽。
坐我旁邊的雲陽,滿臉通紅,一手端起酒杯,一手搭在我肩膀上,開口問道:“清弈師弟,師兄聽你大師兄的忽悠,帶着寶貝徒弟,遠渡重洋,來到這裡幫你,你說說,你的計劃靠譜嗎?”
聽完這句話,我感覺自己被四對犀利的目光鎖定,放下酒杯和筷子,想了想,是時候將我經過反覆思考的計劃說出來了,組織了下語言:“我想雲陽師兄的問題,也是三位師兄急切想知道的吧。”
得到承認,我嘆道:“道門逐漸衰敗,而佛門混得滿面佛光,我想各位師兄的日子也過的緊巴巴的吧,這是什麼緣故呢?先前我一直在想這問題,然而經過這段時間觀察,想複製佛門的崛起之路不現實,天時地利人和,咱們都不沾。”
“最近反覆思考,師弟覺得,既然這條路走不通,我們爲什麼不走學究之路。哎,國人一提到道士,就聯想到‘神棍’,封建迷信之類。我認爲,要想改變這個觀念,就需要我們道門出科學家,用科學術語去解釋我們的修爲,我們的成就。所以…”
“所以,你就打算坑美國佬的美金,在國內建學校,從小培養道門的代言人?”微虛接過話,忽然,他的眼睛大亮,不,四個老傢伙就像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門,興奮起來。
“是的,我希望花費一代人的代價,爲道門培養無數科學家。”點點頭,我也興奮道:“到那時,我們的科學家,都冠宇道門前綴,比如,‘道門生物學家’、‘道門生命學家’…難道不令人興奮嗎?”
“好,就衝師弟你這個計劃,師兄幹了。”一向嚴肅的明玄,端起酒杯,一口悶,這話真是一語雙關,妙的緊。
“那麼,爲道門的未來,乾杯!” 倒滿酒,我站起身,一拍桌子,仰頭就幹。
“微虛師兄,最近,有個叫武田的老鬼子帶着一幫雜碎,想找師弟的麻煩,而最關鍵的是,這老雜種是個陣法宗師。”
有些話,一點即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