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邢傑再電影裡看着那些男主各個身負光環,漫步在槍林彈雨中,不僅可以一槍一個的幹掉對手,還特麼的能泡妞,別提有多羨慕了。
當時他就立下了宏遠,長大以後也要像阿湯哥那樣一邊跳着舞躲子彈,還要泡到像女主那樣面目較好,身材妖嬈的妹紙。
現在他的願望達成了了一大半。
那就是在槍林彈雨中!
躲子彈什麼的那是不存在的,躲在車後邊也他媽的不安全,槍槍要你命啊。那些槍手都瘋了,只要出現在他們視野中,不管是不是邢傑還是東瀛人,一概格殺勿論。這讓邢傑裝扮一下東瀛人的希望也破滅了。只能躲在屋子裡,把全身蜷成一團,儘可能的減少受創面積。
至於原先想着讓穆勒去搬救兵,但是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
這貨也是躲在水泥柱子後,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傑。你特麼的到底是惹了誰啊,竟然派出這麼多的槍手來幹掉你?”
“我怎麼知道?這次老子要是能夠活着回去,一定要抓住這混蛋,不管男女都要乾死他!”
邢傑只是稍微探了探頭,就招來了最少十幾把槍的掃射。崩飛的子彈,木屑,水泥塊全部都成了殺人的利器。
面對多少強悍的戰鬥生物都能活下來的邢傑,這次心裡是徹底的沒底了。這火力實在是太狠,要不是這裡還算是市區,不敢造成太惡劣的影像,那些瘋子們敢動用坦克!
就在邢傑一籌莫展的時候,又傳來了幾聲不同的槍聲。頓時邢傑這邊的槍手就被幹掉了幾個。
“終於過來了!東南九點鐘方向!還剩下七個搶手,左面三個歸你,右面四個歸我”穆勒大喜過望,這次被伏擊,打得他憋屈不已!
壓力一輕,穆勒就掂起了手中的突擊步槍,一擺頭,就和邢傑衝了出去。交叉火力,相互補位,不停的左右移位。米勒和邢傑在場中快速的移動,但是手中的槍則是不停的發射着怒火,就好像要把自己憋屈的怒火盡情釋放一樣。
“嗯!”
邢傑掛彩了。
“哈!”
穆勒的額頭被流彈擦了過去,頓時就血流如注。
這時候兩個人都打瘋了,這個時候不拼命還待何時?兩個人都把自己苦心磨練的戰鬥技巧全部的展示了出來。瞄準什麼的已經顧不上了,全部憑手感。
穆勒的槍感自然不用說,在像只肉球一樣躲避的同時,手中的槍接連響起。直接就幹掉對方。
而邢傑自然是不能和他這樣的人相比,畢竟槍這東西邢傑玩的實在是太少,那麼就只能憑藉出衆的運動能力來彌補了。左刀右槍的戰術被他用的還算不錯,除了又被子彈撕出幾道血痕外,戰果還是很完美的。
“邢傑!”一個聲音傳來。
是巴桑!跟在他身後的自然是霍爾。
一座空屋裡中,邢傑打量這兩個兄弟。眼中有些溼潤。
他們兩人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累累,沒辦法,三十六名槍手,三分之二都是他倆幹掉的。不然的話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狙擊手?
“不能放鬆,對方還有將近五百名皇宮侍衛沒有出手,那些人可都是高手。”邢傑一邊給巴桑裹着傷一邊說道。
“那個你不用擔心,那些人有人去對付。就是鳥羽剩下的家臣和八處以及九二五的聯隊,人員一共有九十三名!到現在的話,恐怕已經接上火了。而且大使館那邊也已經開始和東瀛一方開始交涉,不過東瀛皇室這次非常強硬,說這裡邊出現了恐怖分子!”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們目前基本上算是安全了?”
“不確定,德川給八處傳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徵兵。”
“這德川吃錯什麼藥了?這樣幫我們?”
“這個他沒說,他只是說你應該知道。”
邢傑有點懵逼,什麼叫他知道?自己要是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落到目前這個困境?等等?當初德川給自己的那枚U盤?是不是那裡便有着什麼東西?
想到這裡邢傑就忍不住給自己頭上狠狠的捶了兩拳。
只是這事情也太湊巧,按道理來說自己回家後一定會好好的欣賞那些全程高清拍攝的小電影,但是由於楊樂肚子大了也就沒了那份心思。誰知道里邊會有這些東西?
“這裡有信號沒?”
“還沒有。拿我們現在需要緊急突圍,一定要突破到這個封鎖圈的外圍去!東瀛的這些混蛋,老子原本想放你們一把,這次就等着死吧!”邢傑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巴桑也不說話,他當然知道,這次被伏擊,讓邢傑受到的打擊非常重。一向順風順水慣了的邢傑猛地遭此挫折,心中的那股火怎麼可能壓的下去?
“巴桑,這個手機一定要保護好!等到一有信號,你就把信息發出去!現在,老子要去一雪前恥!穆勒,你去不去?”
“嘿嘿,當然去了。從來都是我們‘海德拉’幹別人,像這樣憋屈我還是第一次!”
邢傑冷笑一聲,一踩油門,騎着摩托就咆哮着向交戰之處衝了過去。至於穆勒也是不甘示弱,同樣狂笑着殺了過去。
“巴桑,你不攔一下嗎?”霍爾輕聲的問道。
“你覺得現在的邢傑能攔的下來嗎?東瀛那羣人真的是把他惹火了。要不是我還有任務,我也想過去大殺一場。好久沒有像這次這樣殺人了,我的手很癢,非常的癢啊!”巴桑第一次這樣說話,讓霍爾也有些吃驚。
霍爾搖了搖頭,發動了車子,直接就向大使館的方向駛去。
鳥羽的家臣邢傑都認識,現在看來這些人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來打這場仗。每個人的額頭都帶着白色的布條,這讓邢傑很無語,這是唯恐對方認不出來嗎?還有,都什麼時候了,雙方還在那裡玩着決鬥這種遊戲。近千人的混戰,有的是幾個人羣毆一個,無論武器都用,正在拼着刀子的時候掏出槍就是一發這種情況不是沒有,也有憑藉迅速的動作和對方周旋,也有和對方硬麪剛的。
至於決鬥者,都被雙方無視。沒有一個人前去打攪,只是讓他們在那裡拿着武士長刀在哪裡乒乒乓乓的互砍。
邢傑剛想前去一槍解決掉對方,就被鳥羽的家臣給攔住了。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那裡看着。
決鬥的那兩個人邢傑都認識,一個是中田管家的長子,平常看起來也就是個平凡至極的農夫,到了現在揮舞着長刀和對方在那裡角力,看起來也是英武不凡,頗有幾分勝元的風采。
而一個則是曾經在德川在鹿兒島接待邢傑時的一個保鏢,雖然不知道叫什麼,但是沒想到也是一個耍刀的好手!手中的長刀也是一幅勇往直前的模樣。
看到邢傑的到來,中田信正暴喝一聲,逼開了對方,然後就來到邢傑的面前,鞠了一躬後把額頭上的白布條就交給了邢傑。
“這是什麼意思?”
“中田信正選擇您作爲他的介錯人!”
“他還沒有輸啊。”
“那個人是他的朋友,一個老師教出來的。是他的師兄,鹿九見!”
兩個人站到了場地中間,都脫下了上衣。
這該死的,給他一槍不好嗎?愚蠢的中田,愚蠢的武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