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文學和電影的結合!溫馨刀VS喪命刀!這一波看你頂不頂得住!
雖然把人比喻成動物不太合適。
但總而言之——
是騾子是馬,你給我牽出來遛遛不就行了嗎?
其實江海壓根就不在乎這些所謂的質疑,對他而言,這些質疑根本就只能稱得上是不痛不癢。
你要問江海抄沒抄襲?
沒錯,他的確是抄了。
但他的抄襲和衆人口中的抄襲,壓根就不是一回事。
“江海,你和老師們說實話,這《梁祝》和《竇娥冤》究竟是不是你一個人獨立完成的?”
“你到底有沒有借鑑和仿寫其他的劇本或者戲劇?”
對於校長方振國的問詢,江海也是回答得簡明直接:
“我抄了。”
此言一出,頓時全場譁然。
連他本人都承認,那這江海豈不是妥妥就是抄襲?
一個抄襲之人,不僅被澄戲當成是學校的榜樣,甚至還當着公衆媒體大肆宣傳,這種事情要是流傳出去.
澄戲的百年聲譽豈不是毀於一旦?
正值衆人議論紛紛之時。
校長方振國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不簡單,他緊接着詢問:
“你抄的誰?”
面對這一關鍵詢問,衆人頓時屏住呼吸,紛紛將視線投向江海。
江海泰若自然,回答得異常鎮定:
“我所抄錄的每一篇文章,所書寫的每一個文字,全部都是源自於我夢裡的世界.”
“夢裡的世界?”聽聞這個回答的衆人頓時皺起了眉頭,“這”
作家寫作,從來講究的都是一個靈感。
每一位作家在下筆描繪一個故事之時,都會在乎腦海裡構建出一個龐大的世界,對於作家本人而言,這個世界裡的所有人物,發生的一切劇情,都是真實存在的.
你只有堅信你筆下的文字存在於另一個世界,那通過文字塑造出的人物形象,纔能有些有肉,令人印象深刻。
“文章來自於伱夢裡的世界那這和你自己寫的有什麼區別?”
而對於在場諸位的這一疑慮。
江海眼神裡也是浮現出幾絲回憶之色:
“在我夢裡的世界,你們可以說我是抄襲,因爲我所書寫的文章本身就存在於那一個虛無縹緲而又美輪美奐的世界。我現在所做的,只不過是通過文字的形式,將夢裡所發生的一切記錄下來.”
“但是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可以說我抄襲,因爲我所寫下的文章,本身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江海這番話給現場衆人說的雲裡霧裡。
你要說江海承認抄襲?
沒錯,他承認自己抄了,但抄襲的是他夢裡的世界。
你要說江海沒有抄襲?
那他又口口聲聲承認,這些文章的確不是出自他本人之手.
一會兒說抄,一會兒又說沒抄。
你這是要鬧哪樣啊?
作爲澄戲校長的方振國,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
“這不還是沒抄嗎?”
如果說,身爲一名創作者,將腦海裡構建出的畫面通過文字的形式記錄下來,如果這也算抄襲的話.
那這世上還有不抄的人嗎?
天下文章一大抄,江海的這番話無非就等同於承認:
“我抄了。”
“但我抄的是新華字典”
在確認了【沒抄】這個關鍵點之後,那接下來所需要做的,就是如何自證?
在互聯網上和人打打嘴炮這無傷大雅,但想要擺脫掉【學術不端】的嫌疑,這還是需要實打實的證據。
畢竟江海以一位本科生,並且還是一位未畢業的本科生,以一己之力寫出《梁山伯與祝英臺》和《感天動地竇娥冤》這樣堪稱戲劇範本的經典之作,這玩意兒,的確是有些過於驚世駭俗.
而江海對於這類質疑的迴應非常之簡單:
“你讓我再寫一本《梁祝》出來不就完事了嗎.”
想要打破質疑的方式非常之簡單,那就是用絕對的實力——
讓黑子閉嘴!
類似於《梁祝》這樣的經典戲劇,寫出一本可能是偶然,寫出兩本可能是碰巧,要是我連續不斷的寫出第三本,第四本,乃至於第五本.
我還能本本是借鑑?
我還能本本是抄襲?
類似於古典民俗戲劇這種類型的劇本,《梁祝》和《竇娥冤》已經屬於是最爲經典之作,不論江海如何努力,想必也沒有辦法超過前作。
既然前作已經無法超越,那不如索性重新開闢一個賽道。
所以,江海將接下來工作的重心,直接就放在了民俗戲劇放到了影視劇本之上。
“我該寫點兒什麼樣的劇本纔好呢”
不論是戲劇,話劇,又或是劇本,從題材上來劃分,這三者之中的確是有着不小的區別。
但是,萬變不離其宗,終歸到底這三者還是有一定的相似之處。
江海在返回寢室的路途之中,眼神裡流露出幾抹思索之色:
“文學和電影,這兩者其實可以互通.”
作家在寫作的同時,兼顧影視劇本的創作,這種事情其實放在影視界或者文學界屢見不鮮。
就譬如說作協主席賈平凹,他這一生除卻寫作之外,參與改編和創作的影視劇本,包括但不限於——
《野山》《鄉民》《五魁》《一直游到海水變藍》等等.
至於說在當代文學界擁有不俗影響力的劉震雲老師,那更是影視界劇本改編的常客,《手機》《一地雞毛》《我叫劉躍進》《一九四二》《我不是潘金蓮》等一系列既賣座又叫好的電影劇本,都出自劉震雲老師之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作家參與改編的劇本,和他本人的寫作風格其實有些相似?
賈平凹老師是鄉村文學題材代表作家,所以他參與改編的電影劇本,大都着重去描寫大興西北,農民的日常生活。
劉震雲老師新寫實主義題材代表作家,他擅長荒誕與現實相結合的寫作手法,所以他參與改編的電影劇本,往往在正經劇情之中都充斥着些許的離奇笑料.
“每位作家擅長的題材不同,我不能盲目跟風,也應該找到屬於自己的寫作風格。”江海一邊在回寢室的路上走着,一邊開始思考自己的優勢,“我的寫作風格是什麼?我擅長的東西又是什麼?”
“我擅長的東西,好像只有刀”
不論是網文,又或者傳統文學,再或者話劇和戲劇,江海從始至終堅持的重點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致鬱!
那就是刀人!
所以,哪怕是從傳統文學到影視劇本領域,江海也不打算放棄他這一堅持瞭如此之久的創作理念。
“什麼電影,既能滿足我刀人願望的同時,它還能看哭觀衆?”
思來想去,江海想到了前兩天他剛剛接下的那部半續寫治癒溫馨向電影——
忠犬八公!
“《忠犬八公》貌似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江海一邊掏出鑰匙走上宿舍樓,一邊在腦海裡暗搓搓的想着,“夠治癒,夠溫馨,也足夠好哭”
“但是,如果只是一部《忠犬八公》,那可能還遠遠不夠?”
江海瘋狂在腦海裡回想,究竟寫些什麼樣的劇本,在可以證明自己實力的同時還可以狂刀觀衆。
一開寢室大門,就看見胖子在大包小包的收拾東西。
看見忙活得不亦樂乎的胖子,江海一愣:
“你這是幹什麼?”
胖子一邊往行李箱裡塞着衣服,一遍樂呵呵地看向江海:
“我收拾一下,先寄點行李回家,等下週考完最後一科,就準備打道回府.”
時間像奔跑的火車,總是在悄無聲息間就溜走。
一晃眼,大二學年直接就結束,等到倆月後一開學——
江海直接就從大二榮升大三,從小鮮肉變成了老臘肉。
雖然這兩天網絡上所謂的抄襲風波鬧得沸沸揚揚,可實際上卻根本就沒有影響到江海什麼。
他每天依舊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
過得可謂是不亦樂乎。
期末最後一科主修課程考試結束,江海三人縮在寢室裡,罕見再次開黑打起了遊戲。
算是對這段時間壓力的釋放。
楚天驕打起遊戲來,依舊是那副狂妄的模樣:
“前期不知道怎麼輸,中期不知道怎麼贏,後期不知道誰沒點”
在連輸七把,【奇蹟行者】再次以0/19/4的拿下超鬼戰績之後,江海直接被楚天驕打破了防:
“以後我踏馬要再和你打一把遊戲,我就是狗”
很少有人能壞江海道心,楚天驕算是這世界上極少數之中的一個。
本來打遊戲的目的是爲了放鬆,這壓力怎麼還能越打越大的呢?
“海哥,放假什麼打算,要回家嗎?”楊偉把耳機頭往桌上一扔,一臉誠心地看向江海,“要不要去我家那邊玩玩?”
“我們那邊有度假村能旅遊能泡澡,我包你爽”
其實江海一開始計劃的是放假回一趟家,畢竟他離家也挺久了,好久沒回家還真有點兒想老媽。
但是這突如其來的抄襲風波
打亂了他的計劃!
劇本這種東西,並非一朝一夕他就能寫出來的。
想要自證清白的路途,也非常之漫長。
江海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他想趁着這兩個月的時間,好好鞏固一下基礎,順帶着梳理一下接下來的寫作計劃。
“家我就不回了,陶老師在文化館那邊給我找了一個兼職,我等會兒下午得去文化館報到.”
胖子又側頭看向楚天驕:
“楚哥,你呢?”
“放假怎麼打算的?”
作爲西格瑪男人的楚天驕,怎麼可能把時間浪費在旅遊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之上?
只見他不管不顧地把耳機往頭上一戴,當場便立下了毒誓:
“不上黃金,我絕不回家!”
“我他媽還真就不信了,我贏不了一把.”
其實文化館的工作並非江海自己想去,是陶春芳老師怕他這段時間壓力大,特意動用她私人關係給江海找的一個兼職。
去文化館上班,不是爲了工作。
而是爲了體驗生活。
在臨近出發之時,陶老師還特意向江海交代:
“閉門造車,並不適合我們文學的創作。”
“只有從羣衆中來,到羣衆中去,才能寫出符合時代氣息的優秀著作”
也正是秉持着這點,對於陶老師給自己找的這一份兼職。
江海欣然應允。
原本規定的上班時間是下午一點鐘,江海還特意遲到了一個半小時,下午兩點半才抵達文化館門口。
可江海剛一踏入文化館門口,這才發現,大廳內——
空無一人!
“一點鐘上班,這都兩點半了正式職工還沒來,我竟然還是第一個到的?”
當親眼目睹這一情景的剎那,江海頓時明白——
這地方,他來對了!
“這也太適合摸魚了.”
上班如果不是爲了摸魚,那這一切將毫無意義。
江海一路從門口走到辦公室,隨便找了個空閒的地方坐下。
剛一打開電腦,如潮水般的消息頓時就朝着他涌來。
這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是在罵他:
“裝什麼裝?抄襲狗還有臉了?就你也有臉罵霍學海教授?你以爲你是誰啊?”
“真服了,虧你還是個讀書人,出口成髒,就你這樣的人也好意思自稱是讀書人的啊?”
“敢不敢發個地址?線下battle一下,真以爲沒人能治得了你是吧?”
“江海,我.”
我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模樣。
習慣性的把這些黑子的發言給忽略,江海非常之硬氣的把自己原本的個性簽名:
【面朝大海,穿暖花開。】
果斷改成了:
【我是你們所有人的爹。】
攻擊力直接拉滿!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江海果斷關掉通訊軟件,然後點開《忠犬八公》寫到一半的劇本,頓時又開始繼續思索:
“除卻《忠犬八公》之外,還有什麼劇本,是能在治癒觀衆的同時”
“達到我刀人的目的?”
正當江海思慮之時,一封來自於韓國影視公司的郵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親愛的江海先生,這裡是映畫世界株式會,我們想和您商談一下《許三觀賣血記》的影視改編】
江海點開這封郵件,發現這郵件的大致含義就是——
《許三觀賣血記》長篇系列小說,在韓國地區反響較好,這家名叫映畫世界株式會的影視公司想要買下《許三觀賣血記》的電影拍攝版權,用於影視改編。
自己的小說,被影視公司買下版權想要翻拍成電影,這種事情固然非常之值得高興。
不過江海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這件事情上。
“韓國?”當看見這兩個字的剎那,也不知怎的,江海腦海裡突然就浮現出一個電影名。
“好像《熔爐》也挺不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