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梅爾茲醫生最近聽到的最好的消息,沒有之一。
雖然現在那位年輕的大魔王已經在運動醫學界初露崢嶸,無法遏制,再加上文班亞馬的傷和手術沒有關係,只能說是運氣不好罷了。
但是,梅爾茲醫生聽到這個消息後依舊很開心。
“X光怎麼顯示的?核磁共振做了沒?”梅爾茲醫生急匆匆追問道。
“還不知道,我打了電話,隊醫說正在檢查。”
“你看呢?”
“我估計有很大概率會骨折或者韌帶損傷。”
梅爾茲醫生身心愉悅。
附加賽,一場定勝負,文班亞馬被墊腳下場,哪怕傷得不重也可以認爲湖人隊告別季後賽,文班亞馬也告別季後賽。
至於明年,那還有一年的時間。
該死的內馬爾最好也受傷,梅爾茲醫生心裡出現了無數的念頭,只有這個念頭最清晰。
“你竟然沒看比賽?我記得前一陣子你跟着湖人隊看比賽,還以爲你是湖人隊的球迷,最少也是文班亞馬的球迷。”
梅爾茲醫生微微一笑,“現在比分多少?”
“很焦灼,季後賽強度!真是精彩的比賽,可惜了。我甚至懷疑墊腳的球員參加了菠菜,該死的肖華,賭狗不得好死。”
梅爾茲醫生倒無所謂,他聳了聳肩,“我聯繫一下他們隊醫。”
“不好。”那名醫生制止了梅爾茲醫生的想法,“他們應該很傷心。剛剛我打電話的時候,聽到那面很亂,驚慌失措。”
“看比賽!”梅爾茲醫生拿出手機,點擊進比賽的現場直播。
一個巨大的特寫鏡頭出現在眼前,斯臺普斯中心人山人海,入眼滿滿都是黃色的球衣、紫荊花的旗幟。
這賽季最後一次看了,梅爾茲醫生微笑。
那個該死的大魔王,就這麼衝進運動醫學領域,在極短的時間裡就霸佔利潤最豐厚的手術項目,真希望他做過的運動員原地退役。
正想着,梅爾茲醫生忽然感覺手機抖了一下。
雖然音量不大,但那種震耳欲聾的吶喊聲、歡呼聲從手機裡傳來。
斯臺普斯中心隨着球員通道一個身影的出現瞬間被點燃。
雖然文班亞馬的腳步還有些踉蹌,但他卻從休息室走出來,王者歸來,重新回到球場!
隨着越來越多的紫荊軍團的球迷看見文班亞馬的身影,整個球場的蓋子都要被巨大的音浪掀開。
Nba隨着菠菜集團的加入已經越來越娛樂化,王者歸來的戲碼也是最能點燃人類激情的。
梅爾茲醫生怔怔的看着文班亞馬,他差點沒哭出來。
在內心最深處,梅爾茲醫生越來越懷疑那個年輕的大魔王對文班亞馬做了身體改造。
要不然文班亞馬怎麼會恢復這麼快!
要不然文班亞馬爲什麼在被墊腳後迅速回來!
要不然……
無數的念頭再次出現在梅爾茲醫生的腦海裡,紛繁複雜。
一次死球的機會,文班亞馬重新回到球場上。
音浪中他高舉雙手,彷彿手裡高高舉起紫荊軍團的旗幟,帶領只有落選秀和二輪秀組成的球隊向着季後賽衝刺。
斯臺普斯中心上高高懸掛的冠軍徽記以及退役球衣在這一刻燦燦生輝。
梅爾茲醫生面如死灰的看着這一切。
希望……
他的希望還沒有被準確的認知到,文班亞馬就接到對友的傳球,勢大力沉的隔人暴扣宣告王者真正的歸來。
一向平和的文班亞馬並沒有立即回防,而是對着倒地的對方球員怒吼。
那是墊腳自己的人。
不管是故意還是無意,文班亞馬都給予了最猛烈的回擊。
梅爾茲醫生注意到的並不是這些,他敏銳的捕捉到文班亞馬的腳步依舊輕盈,估計只是崴了一下腳,沒有骨折、也沒有韌帶損傷。
他全身的重量以及暴力外傷都被修復過的韌帶承擔下來,並且完好無損。
年輕的大魔王看似簡單隨意的二次手術的確把文班亞馬改造成堅不可摧的戰士。
梅爾茲醫生心生絕望。
要是維克托·文班亞馬橫掃nba,那未來頂級運動員的手術是不是都要不遠萬里去找那位年輕的大魔王做?!
這可是運動醫學領域利潤最豐厚的一塊。
牙科醫生、整容科醫生以及心外科醫生被認爲是掙錢最多的醫生,但梅爾茲很確定,與運動醫學的高端領域相比,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
梅爾茲醫生已經隱約看見鮮美的蛋糕被年輕的大魔王切走,只給自己留下一點渣渣。
他沒有說話,只是沮喪的看着屏幕,看着屏幕中文班亞馬的腳步。
沒有問題,沒有任何問題!文班亞馬腳步靈活,每一次進攻、防守都無懈可擊。
梅爾茲醫生無可奈何。
一次又一次的蓋帽,一次又一次的隔人暴扣,文班亞馬的怒火已經被惡意犯規點燃,他在球場上肆無忌憚的發泄着自己的情緒。
而兩次手術並沒有拖累他,完全恢復身體狀態的文班亞馬幾乎像是超人。
無所不在,
無所不能,
這一切都會被更多的球壇、制服組關注。
無論文班亞馬這個賽季能帶領湖人隊走到哪一步,今天他表演的王者歸來以及那之後的各種暴力美學都將給梅爾茲醫生帶來深刻的影響。
第四節剛開始,湖人隊就已經把比賽打花,文班亞馬被換下去休息的時候雙手握拳,對着墊腳自己的球員怒吼。
這一刻,他就像是一頭法國怪獸,要把對手生吞活剝。
F***!
梅爾茲醫生心裡不斷的在罵着。
這怎麼可能,簡直太荒謬了,該死的大魔王,他到底是怎麼把文班亞馬打造成怪獸和未來戰士的!
哪怕現在回想那臺“簡單”的手術,梅爾茲醫生依舊不知道大魔王做了什麼。
自己敗的很慘,非常慘。
“我的天!”旁邊的醫生髮出驚呼。
梅爾茲醫生嘆了口氣,他一定在驚訝於文班亞馬的表現。
自己也驚奇,可……
“梅爾茲,你知道麼!”
“知道什麼?”
шωш¸ TтkΛ n¸ ¢ o “湯姆要去你去過的那家醫院!他要去尋求治療。我想,湯姆應該也一直觀察着文班亞馬的表現。”那名醫生幾乎是用吼的說了一句話。
“湯姆?哪個湯姆。”梅爾茲醫生了無生趣的問道。
“湯姆·布拉迪!新英格蘭愛國者隊的湯姆·布拉迪!!”
“自從他受傷後我就再也沒在超級碗看到他的身影,湯姆·布拉迪是最棒的小夥子,是最棒的四分位!”
“我的天,湯姆·布拉迪終於有希望了。”
“梅爾茲,你覺得湯姆·布拉迪有可能恢復到2019年的水平麼?我還以爲他要退役,沒想到……”
那名醫生在絮叨着,梅爾茲醫生心情灰暗到了極點。
又一名超級運動員要去找年輕的大魔王做手術!
這是梅爾茲醫生心裡唯一的念頭,讓梅爾茲醫生無比沮喪。
雖然湯姆已經受傷了很多年,估計哪怕是上帝親自登上手術檯都無法讓他徹底恢復。
但是!
這只是一個開始。
隨着文班亞馬驚天的表現,越來越多的頂級運動員在受傷後回去找大魔王看病、手術,而不是來麻省總醫院。
該死!
今年還有那該死的世界盃!!
希望內馬爾表現的很差,要不然……梅爾茲醫生甚至擔心自己診所的收入會驟然下降。
不,收入下降應該已經開始了,如果內馬爾帶隊拿到大力神杯,自己的診所將變成二流診所,像是卡車司機一樣賣苦力掙點小錢。
再想有一臺手術幾百萬美元,基本不可能。
……
……
“小吉,文班亞馬沒事吧,剛剛那一下我看挺重。”趙哲捧着手機,坐在更衣室裡問道。
“沒事,準備上手術,別看直播了。”
“文班亞馬還真是厲害!”趙哲笑着把手機收起來,“恢復的真快。”
“意料之中。”
趙哲對吉翔的這種淺淡評語無言以對。
文班亞馬徹底恢復,而且運動能力非但沒有衰減,反而有提升,作爲術者的吉翔應該高興纔對。
可是吉翔卻依舊平淡,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太裝逼了,不過趙哲喜歡。
“吉翔醫生,一位過氣的橄欖球四分位的經紀人打來電話,諮詢手術。”林九則拿着電話走回來,他雖然強行遏制着自己的驚訝,但微表情依舊足夠明顯。
“術後先看片子,四分衛的手術又不着急。”吉翔道,“走,上臺。”
林九則習慣性聳了聳肩膀。
或許只有吉翔醫生纔會對找上門來的橄欖球四分位如此淡漠。
那個四分位可是前些年最頂級的球員,只不過隨着受傷,狀態一落千丈。
林九則也知道對方的身體狀態絕對無法支撐他重返巔峰,但這對於一名醫生來講,意義重大。
但吉翔是真心不在意,他就像是生產隊的驢,一直轉圈拉磨。
來到手術室,麻醉醫生垂頭喪氣的身披鉛衣坐在機器旁。
“劉哥,你這是怎麼了?就一臺手術,吃線不會很多。”吉翔笑眯眯的和麻醉醫生打招呼。
“昨天沒睡好。”
“哦?昨天晚上加班了?你這個歲數加班是不是很辛苦啊。不過話說你還能加班,羨慕羨慕。”趙哲笑着問道。
此加班非彼加班,手術室裡的氣氛輕鬆而歡愉。
“加什麼班加班,我現在的愛好就是釣魚。”麻醉醫生沒精打采的說道。
“那你這是怎麼了?”
“昨天被我老婆攆出家門。”
“!!!”趙哲很感興趣,抓緊時間洗手,回來一邊消毒一邊問,“老劉,到底怎麼回事,讓你老婆抓到了?”
“抓到個屁!我都說我喜歡的是釣魚。哪像你,一把年紀都不結婚,想跟誰睡跟誰睡,沒人管。你羨慕我,我還羨慕你呢。”
“害,我倒是想,也得有人願意不是。”趙哲根本不在意麻醉醫生的奚落,重新回到那個話題,“你是釣魚回家晚了?”
“我老婆有病。”
“……”
“昨天回家,非要問我一個問題。”
“她和你媽掉水裡先撈誰?”趙哲笑着問道。
“這個問題已經過時了。”麻醉醫生嘆了口氣,“她問我要是我去衛生間沒帶紙,手裡有一張500萬的支票和她的照片,我該怎麼辦。”
“!!!”
“!!!”
這問題,真是有夠無聊。
“劉哥。”唐嫣眯着眼睛問道,“你該不會直男癌發作,選照片了吧。”
“我倒是想不發作。”
“我去,你真敢?!話說你們兩口子的感情真好,孩子都多大了,還能問這種腦殘問題。”唐嫣不想打擊麻醉醫生,只能換個角度誇他一句。
“唉,我也覺得這個問題腦殘,所以我回答的更腦殘。”
“你怎麼說的?”趙哲問道。
“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第一選擇?”唐嫣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說了一個答案。
“哪有。”麻醉醫生吁了口氣,“我要像小唐你說的這麼委婉就好了。”
“這還委婉?!”唐嫣莫名驚詫。
“我說用手指摳乾淨,再用嘴把手指舔乾淨,完事回家跟你說拿了張五百萬的支票,跟你接個吻。”
“……”
“……”
“劉哥,你出去吧。”唐嫣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這種人渣就該直接毀滅,太噁心了,簡直太噁心了。”
“開臺了!”吉翔拍了拍手。
“害得我今天的早飯都要吐出來。”唐嫣鄙夷道。
“學醫的,你還怕這點?”吉翔笑着問道。
“這是我聽到最噁心的答案。”唐嫣道,“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第一選擇已經夠無腦的了。”
“上學的時候,傳染病學學過霍亂吧。”吉翔一邊做手術一邊問道。
“學過,怎麼了?”
“考你一個問題。”
“你說。”
“霍亂的病理學三個發展期是怎麼劃分的?”吉翔悠悠問道。
唐嫣一下子怔住。
傳染病學本身就很冷門,再加上病理學這三個字,她肯定不知道。
“不知道,你說是怎麼劃分的?”唐嫣問道。
吉翔沒說話,專心手術。
“吉翔,到底怎麼劃分的?你趕緊說啊。”唐嫣催促道。
“哈哈哈,小唐,吉翔醫生跟你開玩笑呢。”林九則笑着打斷了唐嫣的追問。
“說話說一半,我知道他故意噁心我,但病理學分型有什麼好惡心的。”唐嫣甩頭,不過頭頂戴着無菌帽,馬尾沒有飛揚起來。
“別問了。”
“不,趕緊說!”唐嫣的倔脾氣上來。
“你早飯吃的什麼?油條豆漿?”吉翔眯着眼睛看屏幕,在做超選。
“嘿,我就知道你故意噁心我,我早晨纔沒吃油條豆漿,我喝粥吃雞蛋,加上小鹹菜!”唐嫣得意。
“霍亂患者的糞便病理學分爲三型,初期:蛋花狀;中期:黑米粥狀;後期:白米湯狀。”
“……”
“小吉,你真是比我還噁心。”麻醉醫生無奈的說道,“我一早在食堂也喝的粥,話說咱們食堂的米粥能照出人影,跟白米湯狀的霍亂表現還真心有點像。”
“害。”吉翔麻利的超選完畢,笑眯眯說道,“就是開個玩笑,別多想。”
“你能不能說點有營養的。”
“白米粥還沒營養麼?”
“噁心!”
“造影。”吉翔擡手。
大家雖然在閒聊,但卻沒有耽誤手術絲毫。連接高壓注射器,開始造影。
“說點有營養的,我遇到過一位老師,特別願意出汗,尤其是緊張的時候。”
吉翔一邊眯着眼睛看屏幕,一邊輕聲說道。
“用紗布,你們骨科的隋主任做手術的時候都要系兩塊紗布條在腦袋上。要不然就會出汗,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汗腺。”
“對啊,我覺得隋主任的汗腺都長到頭上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吉翔眯着眼睛看屏幕,“那天我在後面觀臺,手術很難,做着做着他讓巡迴護士給擦汗。但巡迴去取血了,我就拿了一塊紗布給他擦。”
“剛擦一下我就看他的手抖了一下,整個人僵硬,隨後變軟,然後就被罵了。”
“罵你?爲什麼?”唐嫣不解。
“原來那位老師有摩擦過敏症。”吉翔平淡回答道。
“!!!”
“啥是摩擦過敏?”唐嫣忽閃着大眼睛問道。
“有某些先天性過敏體質者,皮膚只要受摩擦,哪怕是輕微的刺激,就會引起一定的過敏反應。摩擦部位會出現侷限性水腫,周圍有紅暈,並伴有瘙癢感等。”
“小唐,別理他。”巡迴護士按下對講器,在外面說道,“吉翔開車呢。”
“怎麼開車了?沒感覺啊。”
“小吉,你說的那個老師結婚了麼。”巡迴護士經驗老到的問。
“沒有,一直單身。”
“我就說吧,臭流氓,跟我們家小唐說這些。”巡迴護士鄙夷的鬆開對講器。
唐嫣終於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惡狠狠的瞪了吉翔一眼。
開車不可怕,聽不懂纔可怕。
誰聽不懂誰尷尬。
“撤管,結束了。”吉翔轉身下臺,接下來的工作由林九則負責。
林九則早已經習慣了在吉翔手下當小醫生。
撤管、壓迫止血這類“粗活”都是他的。
“砰~”
吉翔撕掉鉛衣,扔在地上。
“跟你說多少次,鉛衣直接掛起來!”巡迴護士踢開氣密鉛門,走進來後嘮叨着。
但她沒有像是訓斥別人一樣訓斥,並薅着吉翔的耳朵讓他遵守手術室紀律把鉛衣掛起來,而是自己拎起鉛衣開始收拾。
“小吉你說你也是,連個對象都不找,開起車比那些老流氓都過分。”
“就是隨口說個事實,姐,我可沒開車,是你想多了。”吉翔撓撓頭,嘿嘿笑了笑。
忽然,鉛化玻璃外的技師站起來,表情嚴肅,極其有禮貌。
巡迴護士怔了一下,透過鉛化玻璃看過去。
白處長戴着藍色的帽子走進來。
“白處長。”
巡迴護士雖然在術間裡,白處長肯定聽不到她的招呼聲,但巡迴護士還是立正站好打了個招呼。
“白處長,您怎麼來了。”吉翔走出去和白處長打招呼。
“文班亞馬術後恢復的真不錯!”白處長興沖沖的說道,“小吉,手術做的好!”
“還好,意料之中。”
“被墊腳的那一下你覺得會有很大影響麼?”
“不會,文班亞馬的康復度很高,崴腳那下我覺得沒什麼事兒。”
“那就好。”白處長笑着說道。
“白處長,您來的意思是……”
“就是看見文班亞馬的表現出色,來看看你是不是也開心着呢。”
吉翔認真的看了一眼白處長,見他臉上帶着笑,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想法。
看樣子自己要關注一下了,吉翔心裡想到。
Nba比較煩,季後賽時間剛好趕着上班時間,不過吉翔也不多看比賽,知道個結果就行。有時間瞥兩眼文班亞馬,見他運動起來沒有任何問題也就夠了。
一個多月後。
雖然帶着一羣落選秀,但文班亞馬的狀態的確出衆,殺神降世一般從黑七到第二輪,再到西決。
4:2拿下西決後,吉翔接到了文班亞馬的電話,邀請他去看總決賽。
“咚咚咚~”
吉翔敲響白處長辦公室的門。
“白處長,您好。”吉翔客客氣氣的說道。
“進,小吉。”白處長招了招手,很隨意的招呼吉翔進來,“有事?”
“文班亞馬進總決賽了。”
“我知道,手術做的相當棒,最近國內也有知名的運動醫學專家諮詢我。”
“哦,不是這事兒。”吉翔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信封。
“這是?”白處長皺眉。
“總決賽前排門票,文班亞馬的經紀人特意飛了一趟,剛給我送來的。”
“!!!”
“每場比賽5張門票,您幫我近距離觀察一下文班亞馬的恢復情況?”
“我沒有假期啊。”白處長愁眉苦臉的說道。
能看得到,白處長的口水早已經流了出來。
“假期?和假期沒關係。”吉翔道,“觀察術後患者的康復情況,爲我院運動醫學領域開闢新的天地,我覺得這是醫務處的本職工作。”
“唯一的問題是湖人隊0:2落後,回到主場後的比賽可能沒那麼好看。”
白處長笑吟吟的看着吉翔。
這孩子,還真是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