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又沒完沒了的,以後她要做什麼事他肯定會派人跟着了。再也沒有這次這麼的自由了。
亦簫馬上丟下老頭,一副討好的表情回國頭來討好月千觴。解釋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咳嗦了一下。我只是敷衍那老不修的。”
“都契約了烈焰神弓還是咳嗦一下。”月千觴微眯着眼睛虛看着亦簫,顯然對亦簫的不誠實不滿着。
“呵呵,那咳嗦了兩下。”亦簫還伸出兩根手指比試了,只是咳嗦了兩次。
“不說實話,以後就不準出來了。”月千殤下最後通牒。
“我和歐陽天麟比試的時候,手中的劍突然被他的劍砍斷,沒有來得及防備,被他打了一掌,倒地吐血。但沒有吐多少,真的,這絕對是事實,不信你問老不修,我說了時候,你不準不允許我出來。這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亦簫頓時坐的很正,對之前發生的事情沒有一絲隱瞞的款款道來,就怕月千觴給她禁足,雖然一般的禁足根本禁足不了她,但是月千觴說的禁足她就不能輕易逃跑,那樣他會生氣的,月千觴對於她的好,是完完全全純粹的稀罕她這個人,她很在乎。
所以她願意在這裡和他一點點的討價還價。
“那現在趕緊回去,讓尋歌來看看。”月千觴現在重點不在亦簫的禁足上面,而是亦簫傷的有多重,趕緊的讓尋歌來看看。
“沒有什麼問題,我現在七級的實力,一般人傷我不易,你放心吧。”
“吐血還說傷的不重。那什麼樣的纔算重。”月千觴對於亦簫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感到非常的不滿。
聲音比之前發現亦簫受傷時的語氣還要低沉寒冷,在一旁的老頭都抖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胳膊。
亦簫也知道月千觴生氣了。馬上安撫道:“好,好,現在就傷的很重,非常重。”
“你們倆有完沒完,要恩愛回家去,顧忌到我這個老人家了嗎?”老頭說着還搓着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然後開始指責月千觴:“我說你啊,月小子,亦丫頭有沒有受傷,我這老頭子還看不見嗎?你真的當我老了不中用了嗎?”
“師父?”他不是這個意思師父不可能不知道,這樣的胡攪蠻纏真不可愛,低聲喊着。
“老不修是你師父?”亦簫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月千觴和老不修這兩個人怎麼也聯想不到一起啊,一個冷酷嗜血的鬼王,一個瘋瘋癲癲老頑童似得,這兩個人真是八竿子也湊不到一起。
“是的,你看見我爲何能拿這個神弓而不被燙傷嗎?”
“哦,對啊!我本來還想問你手上弄什麼東西再上面,怎麼不怕紅紅的熱量了。”
“小時候,母妃去世後,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身上越來越冰冷,就連夏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體質,我以爲那個冬天我是熬不下去的,但是就是那個冬天,師父出席皇宮一個宴會,見我衣着奇怪,比別人多了去,還暗暗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