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我有什麼不治之症,之後瞭解了我的情況,師父告訴我,那是體寒之症,時間已久,不容易解除,只有控制,我身上的這個藍田暖玉就是師父爲我尋來壓制的。”
“因爲體寒所以之前修煉進度非常慢,師父帶我來到了時間塔,利用靈氣修煉,武學修爲高了,也是能抵擋寒氣的,我成爲戰神也是無意之舉,因爲軍人的訓練能增強體質,抵禦寒氣的,我才參軍的。”
月千觴解釋着他爲何不怕烈焰神弓的灼熱,因爲他的體寒已經深入骨髓了。
“不可能的,怎麼會只能壓制,不能根除了。一定有辦法的,我們馬上回去找尋歌,你還罵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不也一樣,你比我還要更不愛惜。”亦簫馬上站起來,拉着月千觴準備回去找尋歌商量着,研究怎麼根除,一定會有辦法的。
這麼這件事情她從來都不知道了,原來她真的是太任性了,只顧自己沒有爲月千觴考慮過。月千觴一直都是在包容她,遷就她,一直爲她着想,她打着和一起並肩作戰的旗幟,理所應當的接受了他所有的照顧在奔跑着,根本就沒有回頭看看他是否很寂寞。
亦簫不是個愛哭的人,但是月千觴爲她做的,她真的想哭。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簫兒原來還是個愛哭鬼。”
月千觴滿眼寵溺,溫柔的爲亦簫拭去眼角的淚。亦簫的淚水那是爲他流着,他很開心,但是也發誓,這是亦簫最後一次爲他流淚,他喜歡看着那個嘻嘻哈哈,一副胸有成竹,狡猾善變的亦簫。不喜歡流着淚的亦簫,哪怕是爲了他流也不行。
“得了,剛剛說完一個又來一個,月小子的體寒我早就控制住了,你現在瞎緊張個什麼勁,搞的像我不關心他一樣,任他由病魔纏身不管不問的。”
老頭很不滿亦簫的表現,他看起來是那麼沒心沒肺的人嗎?
“都給我坐下,兩個人都沒有事情,都死不了。現在給我把正經事情說完,都是你們打亂,剛剛說到哪裡了。”老頭不記得剛剛說到哪裡了,唉,不承認老了真的不行了,小小的打斷就不記得了。
聽着老頭這樣說,亦簫坐下來了,但是月千觴的這個事情亦簫放進了心裡,同時放進去的還有對月千觴的關心。
“我說,我不是被紅紅選中的,我是中了歐陽天麟一掌,吐的血流進地裡,滴在沉睡的紅紅身上才被契約的,所以我不是被紅紅選中的,不能擔當如此大任。”亦簫重複的再說了一遍。
“你說什麼廢話,你以爲神弓是什麼人都能契約的,它是有靈性的,它會自己擇主的,它是熱情,一切正能量的代表,你的血液裡面肯定是炙熱的濃烈的情感吸引了它,它纔會吸收你的血,不要是不相信老頭子我現在就滴血試試,看它是不是不會吸收,你還真以爲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契約神弓了。”
老頭非常鄙視的白了一眼亦簫,這個常識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