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兒,有什麼難以啓齒的?”他重重的盯着那張怎麼看都不會覺得厭倦的臉蛋,此刻的千亦初,是他鮮少見的。
“你故意的。”千亦初咬牙,滿是堅定的說,她的拳頭,緊緊的握住,恨不得馬上把他的心挖開,看看裡面是什麼做的。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壞(⊙⊙)
“故意什麼了,你是在說我的胳膊,還是其他?”想到她中毒的那次,說他的男性象徵像小,深淵的臉上,就閃着千亦初看不懂的情愫。
“老闆,你一個人呆在這裡悶不悶?”她低低的咒罵了一句,然後,輕易的就把話題給帶了過去。
時間,彷彿定格了。
四目相對,千亦初吞了吞口水,傾國傾城,對,這瞬間,她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詞來形容白衣下的深淵。
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讓人魂牽夢繞,他的一切動作,都優雅尊貴無比。
“你要留下?”他問,眼神不給千亦初脫離的機會,她像是走到哪裡,都能被他給找到一樣。
“有什麼事。”見她欲語還休,深淵也滿足了,再惹下去,怕是她真該生氣了。
小腹下的異樣,深淵把它忽略,享受極了現在和千亦初的姿勢。
她是坐在他腿上的,而且,她的手,在軟榻變化的那瞬間又勾住了他的脖子。
“沒事,就是來看看。”她纔不會說是想他纔來南宮府。
“看什麼?”他不肯罷休,繼續追問。
“看美男。”她一怒之下,就口不擇言的說了。
空氣像是凝固住了,千亦初見深淵不說話,她這才小心翼翼的往那張深沉的臉上看去。
“那個,老闆,我說的太快了,不是我,是我府中的寧兒,她在路邊看見一個長得英俊的男子,就不聽我的話自己跑過來了。”
還是沒有反應,千亦初心跳加快,這什麼感覺。
慢着,爲什麼他不說話了,不確定的,千亦初細細的打量面前一語不發,渾身散發着冷氣的深淵。
“老闆,你在吃醋,是不是?”
她死死的盯着他,不願意錯過他一絲一毫的反應。
除了吃醋,她找不到任何解釋來形容他莫名其妙的沉默,聯繫以前幾次,都是因爲她提到男人或者和其他男人有關的,他都會生氣。
千亦初的眼中,有濃濃的期待,她的心跳,也在這瞬間加快。
“什麼是吃醋?”顯然,深淵也被她的話,給驚訝住了,他深邃的眸子中,一抹千亦初難以擦覺的喜悅閃過。
“說下去。”
“還有像你在大街上,強吻我,老闆,你是在吃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