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深淵擰了擰眉,他是在吃醋?因爲在他面前她提了別的男人,所以他只得以吻封緘。
“你不要否認,你是在吃醋,老闆,你爲什麼會吃醋呢?”千亦初更加的放肆了,她的腿,現在是跨、坐在深淵身上,現在,那小腿還在不斷的搖晃,就像在問大人要糖的孩子。
“嗯。”他不否認,一字之下,那多年冰封的心,掀起了萬千巨浪。
千亦初感受他的懷抱的溫度,不過,此情此景,要不做點什麼的的話,也太浪費了。
“老闆,那天紅兒問我,她想要個弟弟,你說,要怎樣才能給她一個弟弟呢?”千亦初澄清的眸子中,帶着小小的算計。
她家老闆太純了,比那蒸餾水都還要純,三言兩語就會臉紅害羞,這種純純的美男,不收下,會天打雷劈的。
“你說如何添一個弟弟?”紅兒,叫他爹爹的小女娃,粉嘟嘟的那個,深淵挽脣,一笑芳華絕代,看得千亦初沉迷。
“她說是你要生一個弟弟,老闆,你要怎麼生?”千亦初忍住自己想要大笑的衝動,原來,這樣和他說話,她居然還沒死。
那,這是不是一個重要空前的突破呢?
“哦,我生?”深淵面色不改,和平常相比,多了些平易近人,當然,英俊一詞,可從來沒和他分離過。
他的眼睛,形成一個漩渦,讓千亦初看得臉頰又發燙。
除了深淵,她從來沒有這麼近的靠近一個男子(忘記了從銷、魂樓出來,在大街上攔住了一個人,零距離欺負。)
“當然是你生了,但這是紅兒說的。不過,你說她爲什麼要說是你生呢,老闆,你告訴我好不好,好不好?”她撒嬌,在她懷裡蹭了蹭。
這一蹭,讓那雪白的俊顏上,又多出一層層醉人的紅暈來。
可是,罪魁禍首的人,卻還在變本加厲的繼續,千亦初軟軟的聲音,“老闆,你是不是發燒了,身體不舒服嗎?”然後,趁機,又開始她的“卿薄”。
小樣,欺負我,你以爲我就不能反擊了是不?
千亦初玩心大起,覺得豁出去了,反正深淵也不會拿她怎麼辦。
“老闆,你說話,你是不是生病了,冰池的水,有那麼冷嗎?”千亦初接着,手又往他脖子下面來去,落在那精壯的胸膛上。
“真滑,老闆,你是用什麼沐浴的,你看看,皮膚比我的都還好。”說着說着,千亦初就羨慕了,話說回來,他皮膚確實要比她好很多。
“初兒想要擁有?”修長的手指,擡起來狡黠眼眸的主人,深淵的聲音,低沉得好聽。
“想,當然想要擁有了。”千亦初猛的點頭,恨不得馬上來證明自己想要印上她的標籤似的。
她眼看就要着手將美男壓下時,忽然,身體懸空,他青絲垂肩,吹拂在空中,恍如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