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章 愁腸百結

227章 愁腸百結

就這樣,基本是一杯接一杯,一口一杯,最多是兩口一杯,閻濤幾次試圖挑起話題,郇馨語都沒興趣,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符敏雖然喝的少,每次也都是乾杯。

很快,三瓶白酒就下去了,閻濤雖然感覺自己還沒問題,可是郇馨語明顯有些反應遲鈍了,他們倆人每人最少一今二、三兩,符敏喝了有半斤酒左右,不過她的臉也紅了,看起來分外嬌豔粉嫩,嫵媚動人。

閻濤看着擺在小吧檯上的六瓶五糧液暗暗發愁,郇馨語神志還很清楚,看見閻濤示意服務員把酒拿走,她擺了擺手說:“師兄不許作弊,我看的清楚呢,才喝了一半,剩下三瓶必須喝掉,服務員,啓酒。”

閻濤無奈,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攔酒還不如當初呢,當初都沒攔住,喝到了興頭上,再想攔,結果只有一個,不歡而散,弄不好郇馨語還是會把三瓶酒一個人喝了。

他心裡一動忽然有了辦法,何不自己多喝一些,總量一定,那樣郇馨語的酒就少了。

接下來,閻濤改變了策略,不再和郇馨語一杯一杯的喝了,趁着馨語不注意,他就會主動多喝一杯,郇馨語也不大在意,不過,他試圖往地下到酒的時候,被郇馨語發現了。

馨語斜睨着他,緩緩地說:“師、兄,我敬佩你的——人品,別讓馨語——看不起你。”

閻濤不敢作弊了,原本他只是試探一下,如果馨語發現不了,他就可以試着把大多數就倒掉,或者吩咐服務員把白酒換成白水,現在他不敢冒這個險了。

符敏似乎發現了問題,她擔心的看着閻濤,說:“濤,你能行嗎?這樣下去,你也會受不了的。”

閻濤搖了搖頭:“總比讓她喝太多了好吧?”

符敏看出閻濤的意思了,她也參與到了搶酒喝的行列裡,這樣一來,變成了一場混戰,最後雖然還是閻濤喝的多一些,但是他還有些清醒,算了一下,符敏差不多也喝了有一斤酒,郇馨語將近兩斤,他自己喝了三斤多。

最後,兩位女士基本都不能讀力行走了,符敏還保持一份清明,指着自己的手包說:“濤——,房——卡在我包裡,上面有——房間號。”

好在賓館就在隔壁,閻濤請服務員幫忙,架着尚能站的起來的符敏,自己抱起了郇馨語,行李箱他自己拉着,來到隔壁的賓館,乘電梯上到十五樓。

一共是三張房卡,應該是每人一間,閻濤先把郇馨語送回了房間,當然不會給她脫衣服,直接放在了牀上,拉過一條牀單給她蓋上,把空調調得稍高一些,他還明白,喝多了的人容易怕冷,又打開一瓶礦泉水,放在了郇馨語旁邊的穿頭櫃上,關閉了大燈。

安排好了郇馨語,還沒等他走出房間,一名服務員就匆匆跑了過來,着急的喊着:“先生,先生,您快些吧,我們要走了,那位女士要吐。”

閻濤趕緊跑了過去,只見符敏趴在牀上,頭衝着地板,小臉憋得通紅,顯然是強忍着嘔吐的感覺。

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直接抱起了符敏,衝進了衛生間,扶着她站在了水池邊,符敏張開小口就嘔吐起來。

直到她吐得差不多了,閻濤才把污物用水衝了下去,用杯子從旁邊的飲用水管給符敏接了一杯水,扶着她漱了口。

胃裡的酒吐得差不多了,符敏也感覺舒服了些,人變得清醒了點,她一把摟住閻濤的脖子,把頭緊緊的埋在他的胸口,喃喃地說:“濤,我愛你,從來沒人對我這麼好,抱緊我,求你了。”

此刻,經過符敏吐出的污物的薰陶,閻濤也感覺到了酒勁上涌,有了頭重腳輕的感覺。

他強忍着難受,輕輕的撫着符敏的後背說:“大姐,乖,我們去牀上躺着,一會兒睡着就舒服了,有什麼話,我們明天說。”

符敏倔強的搖了搖頭:“不,我不,我就要今天說,明天人家就沒有勇氣了,濤,不要叫我姐,叫我小敏,抱緊我,親我,說着雙脣吻上了閻濤的嘴。”

感受着符敏那柔軟溫熱的雙脣,還有那滑膩的香舌,閻濤一時間有些迷醉,可是,忽然,雲颺那嬌俏可愛的面容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打了個冷戰,迅速的抱起符敏,任憑她掙扎,哀求,他仍然堅持走進臥室,把她放在牀上,拉過牀單給她蓋好。

看着符敏那哀怨的眼神,和兩行緩緩流淌的清淚,他一時有些心軟,想安撫安撫她,可是理智告訴他,現在連自己都很危險,稍一不慎,就可能對不起自己的愛人,自己曾經發誓一生都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委屈的颺颺。

颺颺對他的信任超過了一切,否則,怎麼肯在明知符敏對自己有好感的情況下,還主動通知她們去接機?

他咬着牙,調好了房間的空調,聽着符敏幽怨的嘆息,拿着自己的房卡和手包,回到了自己房間。

他強忍着一陣陣向他襲來的酒意,勉強洗漱了一下,調好了溫度,脫光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立刻就進入了夢鄉,他已經到了容納酒精的生理極限。

朦朧中,他似乎感覺到“颺颺”光滑的身體像蛇一樣緊貼在了他的身上,鼻子裡還嗅到了一絲淡淡的香氣,即使在睡夢中,他也能感覺到這絲香氣來自於“颺颺”的身上。

嗅到香氣以後他忽然感到小腹中有一股熱流在升騰,讓他有一種特別想親近懷中“颺颺”的慾望,他的雙手自然的攀上了那對大白兔,“颺颺”嚶嚀一聲,吻住了他的嘴。

小香舌扣開他的牙齒,伸到他的嘴裡,和她的舌頭攪拌在了一起,纏綿着、挑逗着,喉間還在不住的發出甜膩的低吟。

閻濤忽然感覺有些不對,聲音不對,舌頭的感覺也不對,有一種新鮮又似乎熟悉的感覺,他的大手觸摸到懷中女人的身體、臀部、大腿,都感覺比颺颺更豐腴一些。

可是這種感覺很模糊,似有若無,讓他無法形成準確的判斷,另一方面,他身體裡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他的大手在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不停地撫摸着逡巡着。

他的一隻大手本能的撫摸着女人的大腿內側,漸漸向上,感覺着那柔軟的彈姓,更加讓他欲罷不能,那種滑膩的感覺,吸引着他的手漸漸向上,觸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接着是一片溫熱的潮溼和熟悉的滑膩,讓他的手指更加觸進那幽深的聖地……

閻濤變得更加的迷醉,他的神智已經處於迷離狀態,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懷中女人也變得更加的躁動不安,大口的喘着氣,清幽的月光,透過窗紗照到牀上,兩具身體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女人的小嘴微張,小香舌在閻濤健美的胸膛上輕輕的舔舐着,挑逗着他那兩顆珠珠,使得閻濤不住的吸着冷氣,一隻小手也悄悄握住了閻濤的那早已經堅硬無比的身體的一部分。

此刻閻濤已經血脈賁/張,一翻身將女人壓在身底,狠狠的進入女人的身體。

女人身體一顫,緊緊地抱住了閻濤。

閻濤的內心充滿了征服和摧毀的欲/望,一開始就大張大合、大力撻伐。

女人畢竟也是過來人了,這樣的力度讓她更感到一種被征服,被佔有更充實的感覺,她雙眼迷離,雙脣緊咬,拼命的扭動着身體,配合着閻濤的進入與撤離,一場原始的男人與女人的戰爭進入了白熱化。

搏擊持續了三、四十分鐘,閻濤感覺身下的女人已經數次在他的攻擊下緊縮、痙攣、釋放,最後,他終於完全釋放了自己。

隨着身體的最後釋放,閻濤的神志變得一片清明,他已經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誰了,心中的懊惱與悔恨無以復加。

可是,他不能遷怒於符敏,這個女人是愛他的,就在剛纔,人家全身心的付出了自己,身爲男人,把過錯推給女人,他會更看不起自己。

他輕輕的把身體翻到了符敏的一側,把她輕輕摟在懷中,嘆了口氣說:“對不起,大姐,都是我不好,我沒能控制住自己……”

符敏溫柔的撫摸着閻濤的胸膛,輕輕舒了口氣:“濤,你終於清醒了,知道我不是你的颺颺了,小敏感覺很欣慰,你沒能把我一下推開。

“我知足了,人家沒有看錯,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不要說對不起,都是我自願的,是我主動投懷送報,我只是想做一次你的女人,徹徹底底的做一次你的女人,謝謝你,讓我達成了心願。

“我知道,這樣做很不好,會讓你覺得愧對你的颺颺,我也知道這樣做對不起她,辜負了她對我的信任,可是,小敏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你那樣我微不至的照顧我、呵護我,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肯爲我做這樣的事情,你是我的毒藥,你已經完全在精神上佔有了我,我無法自拔……”

兩行淚水沿着符敏的腮邊無聲地流下。

閻濤有些不知所措,他慌亂的用手拂去符敏臉上的淚水,喃喃地說:“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我是男人,沒有把持住自己,對不起你,更對不起颺颺……”

看着他那驚慌的樣子,符敏“撲哧”一聲,笑了:“傻瓜,你怎麼能控制得住,都是我鬼迷心竅麼,我用了點國外捎回來的迷情香水,那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說完,她把小臉緊貼在閻濤的胸口,呢喃着說:“你罵我吧,濤,我是個壞女人,我忍不住想你,想得要死,就把那東西用了點,這是我第二次用了。

“第一次是給我那曾經的丈夫,那是他已經好久沒碰過我了,那次回來,我就在身上噴了點,他也沒能抗拒得了,不過,事後,他一把推開我,穿上衣服就走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回過家。”

符敏的眼圈又紅了。

其實,閻濤已經有所察覺了,那股香氣有問題,可是,那又怎麼樣,錯誤已經鑄成了,什麼都無法改變了,他的臉上無法掩飾那層陰鬱。

她輕輕地揉撫着閻濤的胸膛,說:“濤,其實你不必自責,你是不得已的,而且你一直把我當成了你的颺颺,開始的時候,你還叫出她的名字呢。”

閻濤輕輕嘆口氣:“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其實到後來我已經感覺到應該是你了,你們的身體是不一樣的,再說有些習慣,也都是不同的,我沒辦法欺騙自己。”

符敏的眼睛一亮,驚喜的看着閻濤:“濤,那就是說,你已經意識到是人家了,還是要了我,還是全身心的愛了我,對嗎?”

閻濤苦笑着點點頭:“算是吧,小敏,應該說,我對你是有感情的,既有內心對你的欣賞,也不排除男人的本能慾望,你是那麼優秀,又是那麼端莊典雅,作爲男人,我不想騙自己,也騙不了。

“可是,我不能不約束自己,我已經走過了一段失敗的婚姻,不想再失去我深愛着,也深深愛着我的颺颺。

“再說,人之所以爲人,就是要抵禦這種原始的本能,這是道德法律所賦予人的責任,可是,我還是沒能做到。”

符敏搖搖頭,乞求的看着閻濤說:“濤,求你不要這樣說自己,那樣我會更難過的,你能發自內心的也喜歡我,這讓我很滿足。

“我不會讓這個錯誤再繼續下去的,能夠擁有你一次,這已經讓我很滿足了。

“以後,在漫漫長夜中,你會溫暖我的夢,我會用對你的溫馨回憶,來填補我空虛寂寞的靈魂。”

閻濤無言以對,他同情這位他剛剛佔有過的女人,兩個人有了肉體的真實接觸,他無法把這當成一個夢,從而完全推卸對這個女人的責任。

可是,如果他還是對符敏藕斷絲連,就會更對不起他自己的愛人,現在他有些不理解那些出軌的男人,難道他們內心不會感到愧疚麼?

是不是有些人有了第一次以後就真的破罐子破摔了,從而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底線呢?他自問,自己做不到。

兩個人此刻的心情各異,符敏終於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可是看到閻濤雖然在盡力掩飾,仍然可以感受到的痛苦,她也柔腸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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