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嬌再一次回到了警局。
王局聽了他的寶貝女兒的陳述,仍是有些不太相信,一雙狐疑的雙眼上下打量着我,我本來不想說話的,可是被王局這麼一盯,我再也坐不住了,說道:“王局,如果是我說的話,你可以不相信,可是你的女兒說的話,你總該相信了吧?”
王局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可是你總得告訴我,嫣然去哪裡了?”
聽王局的口氣,似乎還是在懷疑我私下將嫣然給放跑了,又或者我將嫣然給藏匿起來了,我不由地火了,聲音也提高了八度,一拍桌子,說道:“我自打出了這道門,便去吃包子,然後王嬌就進了包子店,之後王嬌回來拿案發現場的照片給我看,看完之後我們便回去了,你不信可以問你的女兒。”
王嬌見我和王局又對着了,忙道:“是啊,我們回去的時候,嫣然已經不見了。”
王局微微一笑,說道:“的確,你沒有可能將嫣然給藏起來,但並不代表你不會打電話通知她逃跑,畢竟其間我女兒離開過包子店一段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裡,你完全有可能打電話通知嫣然離開江城。”
“那你要不要把我也給銬起來,再定我一個窩藏罪?”
王局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一笑,說道:“那倒不用,小陸,我是相信你的,咱們共事了十年有餘,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我這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爲你和嫣然的關係,你要知道,我相信你沒用,你得讓邯鄲市的同志相信你,你明不明白?中國有名古話,叫‘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我之所以不讓你插手這件事情,那也是爲了你好。”
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局裡有局裡的規定,王局之所以讓我不插手這個案子,其目的也就是讓我避嫌而已。我想了想,說道:“行,破案的事情我不參與,反正現在我在放大假,不過作爲嫌疑人的朋友,我有權利也有義務協助你們破案。”
那個楊斌看了看王局,又看了看我,說道:“陸軒同志,王局說你是江城破案高手,其實我們也很希望你能參與進來,但是爲了避嫌,只好委屈你了。對於這起案子,你怎麼看?能不能向你請教一下?”
我心裡老大不痛快,不過這個楊斌說話到是挺委婉的,而我也急於將案子弄清楚,還嫣然一個清白,我略一沉吟,便說道:“嫣然現在是目前唯一的一個嫌疑人,而匕首上的指紋,也只有她一個人的,但這些都不能證明嫣然便是殺人兇手。”
楊斌皺着眉頭,很認真地聽我說,王局也點了點頭。
“大家都知道,嫣然在去河北移植角膜之前,是一個很聽話很溫柔很乖的一個女孩子,她清純得如一碗清水,她是不可能去殺人的,況且,她也沒有作案動機,但是,自從嫣然從河北迴來以後,我感覺到她整個人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