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心中已經有了盤算,正所謂知人知彼百戰百不殆,他要除掉的目標是野田佳彥,但是對於敵人的線索一點都不知道,況且這個傢伙既然是日本大佐級的人物,想必也不簡單,即便他今天參加藤原一郎的家宴,也未必有機會下手,看得出來李師師跟野田佳彥的關係一定非比尋常,所以從李師師身上下手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蕭飛猜測的一點也不錯,李師師成名以來,一直是野田佳彥的“御用小姐”,她手中拿着的那枚令剛纔日本軍官知難而退的牌子乃是野田佳彥的令牌,是日本軍界專用的令牌,野田佳彥能夠把這麼重要的牌子送給李師師,可見二人的關係絕非尋常,所以如何將李師師身上的令牌弄到手爲我所用就成爲了關鍵中的關鍵。
但是,蕭飛擔心的是,跟這個李師師素無瓜葛,如何讓她乖乖的拿出那塊令牌呢?
哼,不肯主動拿出來,那老子就偷!
主意一打定,蕭飛囑咐秦天香隱匿在樓上偏廳之中把守,他自己則準備潛入李師師的閨房之中。
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蕭飛從來沒有學過什麼武功,更加沒有飛檐走壁的本領,爲了能順利潛入李師師的閨房,他只好找來一根鋼絲輕輕撥動窗戶栓,待窗戶一點點的打開之後,蕭飛不禁呆住了。
只見一個身上只披着一層輕紗的女子緩緩走到房間客廳的浴桶前,身姿婀娜,形體曼妙,女子身上那些溝溝坎坎,山巒疊翠,蕭飛一覽無遺,透過輕紗,女子胸前的蓓-蕾,像是雨後的春筍,又似新洗的葡萄,垂涎欲滴,令蕭飛一口一口的吞嚥口水。
“師師姐姐,你真漂亮,莫說那些男人爲你癡狂,就算是女子看了你的相貌,也會發瘋的。”李師師身邊站着的如煙說道。
“如煙妹妹,你什麼時候也這般嘴甜了,你乃是新晉花魁,要你伺候我沐浴,我哪裡敢當啊。”李師師輕輕扯下輕紗,邁開纖細的**,鑽入浴桶之中。
“姐姐,我這般姿色在姐姐面前哪敢稱什麼花魁啊,今日若不是姐姐搭救,妹妹恐怕要香殘玉損了,姐姐稍等,妹妹再去取些香料來。”如煙說着便迴轉身體。
看着如煙開門而來,蕭飛猛然清醒過來。
靠,老子不是來逛窯子的,是來辦正經事的!蕭飛晃了一下腦袋,趕緊躲到石柱後面,待如煙走後,他再次輕輕來到窗前,但是奇怪的是浴桶內並沒有了李師師的身影,再向房間其他地方看去,同樣找不到李師師的身影。
奇怪,這小蹄子跑到哪裡去啦?
正在蕭飛疑惑之際,忽聽背後傳來幾聲嬉笑:“呵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毛娃娃,不好好唸書,竟然跑到妓院偷看女人,不過,像你這麼年輕帥氣的娃娃,本姑娘喜歡。”
李師師說着向蕭飛拋了一個媚眼,向其示意,向房間裡去,而蕭飛看到如此魅惑的眼神,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進去。
就在隔壁廂房躲藏的秦天香實在看不下去了,禁不住拿起一顆石子丟到了蕭飛屁股上,提醒他不要忘了大事。
而蕭飛自然沒有忘記,李師師身上披着浴巾,剛走進房間沒有幾步,身後就被某種堅硬給頂住了。
不錯,頂住李師師的正是蕭飛身上的某種堅硬。(我所說的堅硬是手槍,想歪的兄弟,面壁去!哇咔咔。)
“不許動!本來小弟無心難爲姐姐,但是爲了天下蒼生和民族大義,小弟只好這麼做了。”蕭飛又用力拿手中的槍頂了頂了李師師的腰部。
可誰知李師師根本就不在意,依然笑呵呵的向前走去,兩腿一翹便坐到了椅子上,“啊哈哈,小孩子家家的,竟然不僅學着大人偷看女人,現在又在玩槍。”
“你!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我,我身上的槍可是會走火的。”蕭飛被李師師泰然自若的表情驚呆了。
“哈哈,小弟-弟,你身上的哪杆槍要走火啊?”李師師說着翹起一條**,用她那芊芊玉腳趾放在蕭飛下身處,輕輕滑動。
就在李師師擡腿的驚鴻一瞥之際,蕭飛看到了不該看見的東東。
“你!李師師,你再胡鬧的話,我真的開槍了啊。”蕭飛怒道。
“你開啊,你拿着一把空槍嚇唬誰啊?”李師師邊說邊擡起一隻攥着的手,慢慢張開,只見十幾發子彈像斷線的珠子掉落在地上。
“啊!”蕭飛猛然一驚,他手中槍的子彈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李師師拿走了。
天呢,怎麼可能呢?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蕭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半天之後,蕭飛抱拳說道:“今日小弟算是遇到高人了,恕罪,恕罪。”
也就在這時,如煙拿着香料在外面敲門:“師師姐姐,我取來香料了,我可以進去嗎?”
“哦,進來吧。”李師師邊說邊將小心臟提到嗓子眼的蕭飛拉到了身後,按進了桌子底下,她兩腿一併,裙襬一拉,便將蕭飛蓋在了她雙腿下面。
開門之後,如煙見到李師師竟然坐在椅子上,而不是浴桶之中,很是驚詫,“誒?姐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爲何不多泡一會?”
“今日是日本駐華公使藤原一郎母親的壽誕,我應日本大佐野田佳彥之約,前去赴宴,時間不是很多了,所以不能多泡一會了。”李師師輕鬆的說道。
“妹妹真是羨慕姐姐,竟然認識這麼多大人物,既然如此,妹妹這就告退了。”
“如煙妹妹慢走。”
如煙轉身之際,禁不住聳了聳鼻子,似是嗅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但是她依然不能確定這種味道的來源,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在李師師的房間內一定還存在着另外一個人。
而此刻的蕭飛渾身出滿了汗水,倒不是嚇的,而是他現在被李師師一雙**掩蓋着,擡眼處便是李師師毫無遮擋物的女人最爲隱秘之處,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緊張出汗的。
如煙出現之時,蕭飛同樣嗅到了一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體香,但是由於緊張,他也沒有多想。
待如煙走後,李師師趕緊起身,看到蕭飛那個樣子,臉上禁不住有些羞紅,她一時情急,也沒有多想,儼然已經忘記自己除了遮身的裙子,裡面可是空無一物啊,蕭飛年齡雖小,但是畢竟是一個大小夥子啊,想到這裡,李師師更加的羞臊不堪,竟是與她這名滿江城的一代名妓的身份有些不符。
“臭小子,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見了,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李師師羞紅着臉說道。
“額,姐姐,我也是被迫的。”蕭飛騷騷的說道,不過一想到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他趕緊正經起來,想來李師師絕非一般的妓女那麼簡單,要想脅迫她拿住令牌看來是行不通了,他只好據實以告,“姐姐,小弟有一事相求,還望姐姐應允。”
“哦?說來聽聽。”
蕭飛便將刺殺日本大佐的緣由說了一遍。
“啊哈哈,小弟-弟,你可知我是誰的人嗎?”李師師嬌笑着說道,笑的花枝亂顫,令人魂不守舍。
“小弟略知一二。”蕭飛答道。
“既然你知道竟然還要求我這麼做,你說你的膽子是不是也太大啦?”
“英雄每多屠狗輩,自古俠女出風塵,雖然跟姐姐相識時間甚短,但是我相信姐姐一定是個心懷民族大義之人,必定會爲民族復興中華百姓,做一點事情的。”
“啊哈哈,小弟-弟,你可真會給我戴高帽子的,既然這樣的話,姐姐就答應你啦,不過,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先幫姐姐除掉這兩個人。”李師師說着隨手拿起茶杯憑空一滑,只見一胖一瘦的兩個日本武士憑空出現了。
我靠,忍者!蕭飛猛然大驚。
對於忍者,展騰飛還是不陌生的,但對他們的瞭解都是來源於影視作品和小說,現實中卻是第一次親眼所見,他知道這些忍者既是武士又是刺客,接受日本忍術的訓練(即秘密行動的技術),技能自然不是常人能比。
只聽胖子忍者道:“李師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瘦子忍者道:“還有你這個支那豬!統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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