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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站在山頂的另一邊,她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只知道心裡很亂,如同那亂卷的雲層一樣的亂,這次出門,她是躲看出來的,她受不了爹爹那幅永遠都嚴前的面孔和永遠都是教訓人的口氣,闖蕩江湖已很多次了,那次能有多大危險?爲什麼這次硬是不允許她出來,難道江湖上出鬼了?要是真的有鬼才好呢,她正好大展身手,讓人知道她並不是靠爹爹兄長才在江湖上混的,她靠的是自己!
這山上也沒什麼好看的,那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去哪裡了?怎麼沒看見?難道又躲在哪個角落說着什麼不要臉的話?
他們說什麼?姑娘突然感覺臉有些發燒,自己怎麼突然有這個想法?難道聽那些話還上癮了?
也還真別說,那個男人對他那個女人還真是溫柔體貼,男人用得着這樣對女人嗎?爹爹對母親從不這樣,母親還不一樣從不敢達他半句?哥哥對嫂子也從不這樣,嫂子也從不敢在哥哥面前放肆,他們都是大英雄,對女人根本不需要服軟,女人一樣會對他們好,有一句老話說得好: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反過來應該是兒女情長的英雄氣也短!這個男人在女人面前服軟,肯定是一個軟蛋,只有沒用的男人才會討好女人!有了這個結論,姑娘心裡開朗,這個可惡的人是一個討好女人的沒用的坎蛋,這樣的坎蛋犯不着讓她生氣,想個什麼辦法讓那個女人甩開他,看看這個人是什麼臉色。一定很好看,辛辛苦苦地討好女人,最終依然讓那個女人一腳踢開,實在有趣!
她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腳步也輕快得多,下起山來身至多了一些蹦蹦跳跳的意思。但她沒蹦多久,就停下了腳步,因爲前面有五、六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前面是一個四十多歲地中年人,身邊是三個灰衣人,逼有兩個人她認識。纔剛剛分別,客棧裡分別的人。當時達兩個人站在鳳二少的身邊,開始是趾高氣揚。後來灰頭土臉,現在又居然開始趾高氣揚起來。
中年人盯着這個紅衣女子,用冰冷的聲音說:“是她嗎?”
後面那今年輕人說:“就是她,就是她傷了二少爺!”
姑娘平靜地看着這五個人,她知道這些人是誰,不用他們介紹她也知道,因爲他們的衣服上都用紅域繡了一隻鳳凰。鳳鳴山莊的標誌!
她當然更明白他們的來意,鳳鳴山莊的二少爺被人一劍刺穿了手臂,他們要不來報復就不叫鳳鳴山莊!
但她依然平靜,冷冷地說:“各位有事嗎?”
中年人盯着她:“是你傷了鳳家的二公子?”
姑娘吃驚地說:“你說的是那個花花大少禽獸敗家子吧?是鳳家地嗎?鳳鳴山莊位列武林四大山莊之一,有這樣的禽獸敗家子?”
中年人冷冷地說:“姑娘牙尖嘴利,不知手中地劍利不利!”
姑娘笑了:“要問本姑娘手中的劍利不利。去問那個禽獸敗家子,他比我清楚!”鳳家二少爺自然清楚,如果他不清楚。他手上地穿孔也會告訴他。
李龍也已經下來,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他嘆息,看來這個姑娘的麻煩終於還是來了,這鳳鳴山莊的人來得倒挺快,恐怕這鳳鳴山莊就在左近吧。
飄仙也認出她來了,她低聲說:“公子,看來這個姑娘有麻煩,你要救她嗎?”
李龍微笑:“不用急!這個姑娘內功深厚,劍法高明,文雅大方……”
飄仙樸哧一笑。
她這一笑,那個姑娘已發現她,臉色突然轉變,對着中年人說:“姑奶奶心情不好!你們給我滾開!”一看到這兩個人,她立刻心情就不好!
中年人大怒:“好囂張的女娃娃!本來老失只打算教訓一下你,但你既然口出惡言,老失就代你家長輩毀了你的武功!”
姑娘冷笑:“毀我的武功,我來毀你地武功還差不多!來,姑奶奶教教你們什麼叫毀人武功!”
中年人劍出解,揮手,寒光起,姿勢美妙無比,如同鳳凰展翅,右手一抖,光芒萬道,劍光中一點劍尖直樸姑娘右臂,姑娘冷冷地看着他,根本不動,待劍尖離她不足五寸的時候,突然身子一轉,劍光微微一閃,突破漫天的劍網,直刺中年人的咽喉,這劍來得如此突然,又是如此快速,中年人劍在外圍,根本沒辦法回防,危急中身子急仰,一個跟頭朝後翻出兩丈開外,落地驚叫:“雲破天驚,驚天劍法!姑娘是驚天劍孫老英雄的什麼人?”
姑娘冷冷地說:“驚天劍正是家父!”
此語一出,中年人老臉失色,他身後的幾個人也失色,鳳鳴山莊雖然是江湖上地四大山莊之一,但位居最末,實力並不強,他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惹驚天劍,這場麻煩惹出了驚天劍,他們還有什麼好鬥的?鳳二少什麼人不好惹,偏要惹驚天劍地女兒,江湖上誰不知道這個驚天仙子武功高強,出手不留情,早已有人背地裡稱她“驚天魔女”,只是礙於驚天劍的名頭,沒有人敢當面這麼說她,更不敢惹她,現在這個鳳二少、敗家子偏偏和她作對,受傷還不是白受,別說傷一隻手臂,就算被她殺了,鳳鳴山莊也只得自認倒黴。
李龍也微微詫異。她居然是江湖第一高手的女兒,也難怪,她出手一劍,快速無比,劍法高明至極,他早已認定教她武功之人一定是一個頂尖高手,只是沒想到是驚天劍,也難怪她根本不把鳳鳴山莊的報復放在眼中,因爲她身後地山莊比鳳鳴山莊勢力大出百倍。
中年人劍已入解,其他人劍也都入鞙。慢慢轉身,黯然離去!圍觀的衆人也都散去。知道這個姑娘的來歷,只能是這個結果。姑娘回頭盯着李龍,眼睛裡好象正傳遞一種什麼意思,好象在說:你現在應該放聰明點吧?
李龍依然微笑,拉着飄仙緩步而行,根本不理她,是近她身邊,突然大拇指伸出。讚歎:“姑娘武功高強,我的女友比起姑娘來萬萬不及,佩服佩服!”
飄然而去。
姑娘得意地笑了,突然想到,他說他的女友萬萬不及,可他的女友怎麼看都根本不會武功。有什麼好比的?
夜晚,星光燦爛,客棧在星光下寂靜、安然。
這個地方沒什麼夜生活。一到了夜晚,街道上沒有燈光,更沒有高摟上的繁星點點,只有昏黃的油燈在夜幕下散發着柔和的光,但也傳不了多遠。幸好李龍有他自己地夜生活,只要他身邊有飄仙,夜生活對他而言就永遠值得期待,他已期待了好久,飄仙當然也期待了好久,吃晚飯的時候她地臉就開始隱隱發紅,她當然知道馬上會發生什麼。門已關上,已擦洗幹爭,牀已鋪好,還是飄仙自己鋪的,一切鋪好後,她很自覺地將自己也鋪上去,成爲一個最讓人心動地牀單。
李龍躺在牀上,輕輕地將她抱入懷中,深深地吻,飄仙軟如綿,在接吻的過程中,李龍的手也沒有閒着,衣衫已盡解,飄仙的身子在素潔的牀單上微微頡慄,嬌嫩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起粉紅的瑩光,堅挺地雙峰也在微微頡慄,李龍的手在輕撫,飄仙眼睛閏起,微微喘息,突然,她睜開眼睛,嬌羞無限地說:“公子,快,快把燈滅了!”敢情到現在才發現燈還亮着,李龍笑有有地說:“不用,我就喜歡看看我寶貝身上的風景!”
飄仙將身子整個埋入他懷中:“不!你不熄燈,我不給你看!羞死人了!”熄燈還看什麼?李龍微笑,手指輕輕一彈,燈滅,飄仙椿了口氣,在黑暗中膽子大了許多,整個人全部攤開,所有的隱秘暴露無遺,李龍眉開眼笑,這個姑娘並不知道她男人可以在黑暗中視物,這門功失可真是有趣,用來在黑夜中做事也比別人多了些樂趣,輕輕地吻,從櫻脣到胸前,還沒吻到一半,飄仙已**如火,真是一個敏感的姑娘,慢慢慢慢進入,飄仙小口微開,好象正品味,輕輕一動,呻吟聲起,如泣如訴,更象是靜夜中的一首歌,這歌地旋律是如此的優美動人,這回味是如此的悠長纏綿。飄仙魂飛天外,但又被肉體地快感慢慢召回,與她身上的男人一起纏綿、一起瘋狂,這個地方是客棧,不是深山老林的山洞,可不能象在山上一樣發出讓她自己都臉紅的聲音,飄仙前命不讓自己出聲,但一波一波的刺激很。快讓她忘子所以,這牀是如此的柔歡,在這裡做愛比山上還有快樂得多,呻吟聲無法控制,因爲她越有意去控制,身體的感覺越清晰,她全身的血液都已燒熱,每一寸皮膚都在唱歌,她的呻吟終於傳出窗外,在夜空中輕輕響起,雖然並不大,未必能夠驚棱到摟下的人,但卻可以輕輕飄過兩扇窗子的聞隔,傳入另一間上房。
孫妍並沒有睡着,象她這樣練武之人就算睡着聽覺也是極靈敏的,何況她還沒有睡着,剛剛進入迷迷糊糊的狀態,她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雖然很輕,但卻很婉轉,好象很痛苦,又好象很快樂,這種聲音她從沒聽到過,是從隔壁傳來的,是他們!他們在做什麼?爲什麼女人要呻吟?難道是……她已面紅耳赤!
雖然還是**,但她畢竟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也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會發生什麼,這對狗男女,真的是狗男女!這麼不要臉!居然敢在她隔壁做這種事,還敢讓她聽到!她恨不得拿劍去殺了他們!但這當然只是想想而已,這客棧並不是她家開的,人家還先住進來,她自己也是有意選擇在他們隔壁,這純粹是自作自受!
這聲音讓她全身不舒服,好象有無數的螞蟻在她骨頭上爬,也讓她全身無力,將被子緊緊地矇住兩隻耳朵,還好,聲音聽不到了,但慢慢的,她不自覺地鬆開了耳朵,心裡居然浮起了一個想法,男人和女人做那事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那個女人呻吟好久了,現在雖然沒有停下,但卻已經很細,一樣地回味無窮,就象是在幸福地唱歌,他們還在做!那個女人肯定很舒服,這事兒會那樣舒服?
夜已深,孫妍卻再也無法睡着,倒在牀上翻來覆去,迷迷糊糊中全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書面,有時好象睡着了,蘿見一個男人在對她說着什麼,說什麼全都記不得,但男人的語氣好溫柔,她自己好象也不反對他對他說這些話,還幸福地靠在男人懷中,男人要解開她的衣裳,她一驚,醒轉,睜開眼睛,天已亮,隔壁隱約有動靜傳來,他們好象也已醒來。
李龍靜靜地看着沉睡中的飄仙,她還在他的懷中,被窩亂成一團,飄仙頭髮也亂,更顯出她的嬌美動人,臉蛋上還殘留着高潮的餘韻,眉梢眼角還全是萬種風情,全身赤裸,皮膚上的嫣紅色還未褪盡。昨晚的確有點瘋狂,也不知爲什麼,在她身上他能得到最大的快鹹,也總是不由自主地瘋狂起來,她不會半點武功,也難爲她了,看來以後還得有所節制,不然,她會受不了的。
這時候,她還沒有醒來,就讓她多睡一會兒吧,李龍起身,輕輕將她的身子輕輕地攏入被窩中,飄仙輕輕動了一下,依然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