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坐不住了,他也曾經想過舉家逃走,但這樣做卻不現實,畢竟自己的根基在襄陽,這一走自己就什麼也不是了,而且無論逃到哪裡還不都是大漢的天下。對王振來說,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和劉欣搭上關係,花再多的錢他也認了。
蔡瑁已經去了江夏,王振只好去找過蒯良、蒯越兄弟商量,結果都吃了閉門羹,在這個時候他們都一致地選擇了明哲保身。這樣一來,王振的心情更加焦急了,他下了很大的決心,還是選擇直接去州牧府求見劉欣,結果連府門都沒能進去,幾經周折,纔打聽到劉欣一大早就去了城外。
王振心急火燎地趕到城外,一路打聽,終於看到了剛剛在工地上吃過午飯,正獨自在護城河邊悠閒散步的劉欣。常言道,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每次飯後散散步是劉欣多年來始終保持的良好習慣。
王振滿頭大汗地跑了過去,對着劉欣大禮參拜道:“小民王振叩見劉大人。”
劉欣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問道:“王振?哪個王振?”
王振不敢起身,跪在地上說道:“小民是襄陽王家的主事之人。”
劉欣這纔想起來,淡淡地說道:“噢,原來是你,起來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振站起身,偷眼看去,見劉欣並沒有想像中的兇狠,好像還很和氣,於是壯着膽子說道:“回大人,是這樣,嫁入陳杰家的那些女子或回家或發賣,只是小民的侄女至今卻是言信全無,還求大人爲小民作主。”
劉欣詫異地問道:“你侄女沒有回家?我不是讓他們將你們三家的女子都送回去了嗎?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好好查清楚的。”
王振聽了劉欣的話,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咬咬牙,又跪倒在地,說道:“大人,小民有罪,請大人責罰!”
劉欣奇怪道:“王員外,你有何罪,說來我聽聽。”
王振不敢擡頭,匍伏在地上說道:“回大人,小民也曾從城外難民中間買過幾個女子回家,求大人恕罪,小民這就將她們都送到大人府上。”
劉欣不由好笑,說道:“我要這些女子做什麼,你既將她們買下,以後好好待她們就是了,這算不得什麼過錯。你起來吧,不要動不動就跪,你膝蓋不疼,我眼睛倒被你晃花了。我抄了陳杰的家,可不是爲了和他搶女人,只因爲他做過的不法之事太多了,你有沒有做過什麼不法之事?”
王振見劉欣不似要拿他開刀的樣子,剛剛放下心來從地上爬起,聽了後半句,“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說道:“回大人,小民以經商爲主業,囤積居奇、以次充好這些事也是有過的,小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做了。小民在這裡發誓,我可絕對沒有弄出過人命來。”
劉欣對四大家族的事並不瞭解,聽說他是以經商爲主業,頓時來了興趣,擺了擺手,示意他站起來,然後說道:“士農工商兵,缺一不可,經商爲主業也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從商者應當以信譽爲重,注重誠信,生意才能做的長久。襄陽城現在正在進行擴建,南陽、南鄉二郡也是百廢待興,這是你們商人出力的大好時機,你可願意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王振慌忙說道:“大人放心,小民願意捐錢捐物。”
劉欣搖了搖頭,說道:“不,你誤會了,我可不是在向你們攤派募捐,而是需要你們將整個市場繁榮起來,尤其是南陽、南鄉兩地,商鋪多被戰火損毀,重建需要你們的支持。王員外,你可願意擔此重任?”
王振真是喜出望外,看來劉欣根本就沒有對付王家的意思,趕緊說道:“能得大人信任,小民定當盡心竭力,這就去組織商隊前往南陽、南鄉二郡。”
劉欣對這次襄陽城擴建是十分重視,等王振離去,又在工地轉了半天,方纔迴轉州牧府。進了府門,周圍安靜了下來,劉欣不覺又感到有些燥熱,心想,大概是天氣太熱了吧,於是便直接踱向花園裡,想要找個地方涼快涼快。
池塘邊的小亭子是劉欣最喜歡的去處,遠遠便見到亭子裡,兩個窈窕的身影伏在長廊上,似乎在觀賞着池塘裡的魚兒。劉欣走近一瞧,卻是卞玉和鶯兒主僕二人。鶯兒知道卞玉對劉欣的情意,識趣地道了個萬福,找個藉口先回院中去了,留下他們兩個並肩而坐。
劉欣有些奇怪,問道:“卞姑娘,今天怎麼沒有去城外給那些難民施粥?”
卞玉低下頭說道:“回大人,天氣漸漸炎熱起來,城外的難民有不少已經開始返回家鄉,還有許多人去了城東、城南的工地上做工,現在也沒有多少事需要做的,我就不再去城外了。”
劉欣若有所悟地說道:“噢,原來這樣。想不到子柔先生動作還真快,十多萬難民如果都能得到妥善安置,也是一件大功德。這樣也好,前段時間還真是辛苦你了,這日頭也一天天毒辣起來,要是再讓你出去,曬黑了我可捨不得。”
卞玉俏臉一紅,說道:“大人取笑了,奴家本來就生得黑。”
劉欣看到卞玉一臉嬌羞的模樣,只覺得心神一蕩,竟然不由自主地伸手將她攬進懷裡,盯着她的臉仔細瞧了起來。
卞玉出身娼家,想要吸引男人,有的是狐媚的手段,但她從來沒有在劉欣面前使用過,因爲劉欣已經是她一心要託付終身的那個男人,她不想被他看輕。卞玉也曾不止一次夢到過被劉欣摟抱着,卻沒有想到幸福來得這麼突然,突然的讓她都來不及作出反應。卞玉只是輕輕扭動了兩下身子,便不再掙扎,依偎在他的胸前,任由他這樣直勾勾地看着。
劉欣看了半天,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要是生得黑的話,那我就是從炭堆裡爬出來的了。”
卞玉本來見他一臉嚴肅地看着自己,突然說出一句玩笑話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這一笑,真個是千嬌百媚,看得劉欣怦然心動,再也抑制不住,猛地吻了過去。
剛纔被他摟住已經是意外了,這一吻更是突兀,讓卞玉吃驚不小。雖然卞玉的一顆芳心早已係在了劉欣身上,但這個後花園可是幾家共用的,而且那些小孩子們也經常過來玩耍,要是讓人看見了,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
卞玉慌亂地要將劉欣推開,卻被他摟得更緊,哪裡掙得脫。劉欣瘋狂地吻着卞玉的臉頰,一隻大手早已攀上了她飽滿的胸脯,輕輕撫摸起來,另一隻手已經順着她纖細的腰肢向下探了過去。卞玉雖然出身娼家,卻一直守身如玉,賣藝不賣身,象這樣被一個男人肆意地撫弄還是第一次,頓時方寸大亂。被劉欣撫摸着的身體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便如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卞玉的身子漸漸癱軟,提不起一絲力氣,喉嚨深處情不自禁地嚶嚀一聲。
劉欣只覺得身體越加的燥熱,腦海中一片空白,不顧一切地撕扯着卞玉的衣服。劉欣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喉嚨裡也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嗚咽聲。卞玉此時也有些情動,並沒有覺察劉欣的異樣,她輕哼一聲,鬆開衣帶,劉欣的雙手迫不及待地伸了進去,卻弄得卞玉一陣生痛,忍不住“啊”的尖叫一聲。
劉欣被她這一聲尖叫從迷亂中驚醒,慌忙鬆了手,放開卞玉,茫然說道:“對不起,卞姑娘。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卞玉見他的神色有異,慌亂地整理了下衣衫,走又不是,留又不是,處境尷尬,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
劉欣卻只覺得渾身燥熱,強忍住說道:“卞姑娘,你快走,我要受不了了。”說完便“撲通”一聲,跳進了池塘裡。
卞玉被他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剛要叫喊,卻見劉欣從水裡冒出頭來,說道:“卞姑娘,我熱得慌,你快讓人去請張先生來,我可能病了。”
卞玉聽了,再也顧不得許多,慌忙往外跑去,半道上遇見馬芸,趕緊說道:“姐姐,大人好像病了,跳到湖裡去了。”
馬芸被她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說得一愣,只見她衣衫凌亂,長裙破了好幾處,白淨修長的大腿露在了外面,雲鬢鬆散,頭上的釵子也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女人是最爲敏感的動物,直覺告訴她,劉欣與卞玉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對。
卞玉見馬芸一愣,也發現了自己的窘態,臉上的紅暈更加驚心動魄,她心思玲瓏,明白馬芸在想什麼,這時卻顧不上解釋了,喘了口氣,說道:“大人叫我快去請張先生。”
張機揹着藥囊,心急火燎地趕到州牧府時,劉欣已經從池塘裡爬了上來。馬芸將劉欣扶到牀上躺下,冷水一激,劉欣的神色也漸漸恢復了正常。卞玉也換了身衣服,忐忑不安地站在一邊。
張機將手搭在劉欣的脈膊上,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神情甚是古怪,沉吟半晌,方纔緩緩說道:“主公的身體,非藥石可醫。”
劉欣“騰”地坐了起來,緊緊抓住張機的手說道:“先生說什麼?難道我無藥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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