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勇看到這兒後說道:“行了,你們也別在這兒激情四射了,南峰酒店的大門已經爲我們敞開了,我們還是好好的吃上一頓吧!另外我還找來了陳中澤,耀兵啊!陳中澤那個時候也是你的好朋友吧!”說到陳中澤,陳耀兵的腦海之中便浮現出一個又黑又胖的少年,他經常站立在自己的身後做各種各樣搞笑的惡作劇,想到這兒黑胖子陳耀兵不由得說道:“他現在做什麼工作了?”陳少勇聽到這兒後頗爲得意說道:“在下不才,現在是陳中澤的老闆!一會這胖子就要來了,到時候都是老同學見面,可要好好的喝一頓啊!”聽到這兒後陳耀兵說道:“行,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先去南峰酒店看看吧!哪裡的酒香不醉人啊!”南峰酒位於陳家堡唯一的山南峰山的山腳下,南峰山高約萬丈與陳家堡的城門一樣高,這裡以前就是一片山脈,是陳家堡人開採出來,因爲獨特的地理環境,這裡便在數百年前成爲了客棧,隨着社會思想以及生活方式的變革,在陳耀兵差不多十歲的時候,這裡才正式命名爲酒店,南峰酒店有着他過去許多年的回憶,有着他奔跑的痕跡。
其實陳耀兵在十六歲之前一直都是居住在陳家堡內,陳家堡南北也就三十公里,東西稍微寬點三十五公里左右,儘管相對於人口並不多的陳家堡人,這片地方足夠寬闊,但年輕好動的陳耀兵還是渴望外面的生活,他十六歲的時候坐在南峰山的巔峰經常眺望着陳家堡之外的場景,因爲對外界極度渴望,陳耀兵這才做出十六歲闖蕩天下的舉措。
一進入到南峰酒店時,酒店門口的服務員就熱切殷勤的對着陳少勇點頭哈腰,陳少勇作爲陳家堡最有出息的年輕人,早已經得到了公認,如今他的地位甚至有些直追族長的感覺,畢竟他靠着元首府夫人弟弟這個大靠山,足可以保證他在華夏國乃至於在京城呼風喚雨。
“這位應該是雅芝小姐吧!”只聽那店員說道。
張雅芝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張雅芝!”“嘖嘖!雅芝小姐啊!我怎麼看你怎麼感覺你和少勇公子有夫妻相,你們兩個人真是郎才女貌啊!”這話說出後,陳少勇大喜的說道:“你小子還真會說話啊!我問你,你是哪裡看出來我和她有夫妻相的?”這店員聽到這話後則微微一笑說道:“這還不簡單啊!你看看吧!你器宇軒昂,堪稱人中之龍,而這我張雅芝小姐氣質高貴,身材高挑,舉手投足見透着一股高貴之氣,這和你不正是珠聯璧合嘛!”這話說得的陳少勇着實的有些開心,他不禁開懷大笑的說道:“就你小子會說話嘴甜,行,這是一萬華夏幣賞給你的。”隨後陳少勇將一張嶄新的華夏幣拿了出來。
接過華夏幣後,那店員則眉開眼笑的說道:“少勇公子你太客氣了。”陳少勇聽到這話後則哈哈大笑兩句說道:“行了,你也別客氣,這些都是賞你的,以後你的這張嘴如果再甜着點,還有大把大把的鈔票賞你啊!”陳少勇的這話說出後,那店員直接嘿嘿笑了兩句說道:“陳少爺,以後你有事儘管吩咐,赴湯蹈火我也是在所不辭。”看到這兒後,陳耀兵不禁在心裡直搖頭,整個陳家堡的子弟現在都變成了那種唯利是圖,沒有尊嚴和人格的人,完全就是實用主義當道,這一點讓陳耀兵大失所望,十年前這樣的情況雖然有,但還沒有現在這般猖獗,只能說這個世界變化的實在太快了,快到陳耀兵甚至沒有過多的準備,他就已經不認識這個世界了。
哐當!一陣關門聲傳來,而後一個大腹便便而又黝黑黝黑的男子走進了南峰酒店。
南峰酒店的豪華套間內則傳來一陣敲門聲音。
陳少勇聽到敲門聲後說道:“誰啊?”門外則傳來一陣粗狂的聲音說道:“少主是我啊!”“中澤啊!進來吧!”而後,陳中澤便挺着自己大腹便便的肚子走進了房間之內,陳耀兵看到陳中澤後先是微微一笑說道:“中澤,你還記得我嗎?”陳中澤看了看陳耀兵一眼後隨即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怎麼會不記得呢?老同學啊!”緊接着陳中澤則跟陳耀兵握了一個手,隨後陳中澤頗爲鄭重的對着陳少勇說道:“少主,我這幾天因爲去外地了,你這幾天還好吧!”陳少勇聽到這話後不禁哈哈大笑兩句說道:“瞧你說的,我能不好嘛!我又不是幾百歲的老頭子,中澤啊!你太客氣了,不過我告訴你,這一次你的老同學可是辦了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啊!"“老同學?”陳中澤面帶疑惑的說道。
“嘖嘖!中澤啊!我說你記性不好,你還真是記性不好啊!不是剛剛見面嗎?耀兵那個時候不是你的老同學嗎?”聽到這兒後陳中澤這才醒悟過來,只見陳中澤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都忘記了,耀兵跟我可是高中同學啊!”見到這個情況陳耀兵也跟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都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咚咚!此時又有一道敲門聲傳來,聽到這陣敲門聲後陳中澤則問道:“是誰?”“是我啊!陳曉麗和陳娜娜,少勇公子我們兩個能進來嗎?”陳中澤而後看了陳少勇一眼,從他的目光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出來,他再請示陳少勇到底要不要這兩個同學進來。
陳少勇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都是耀兵的同學都進來吧!”緊接着一個微胖,穿着紅色羽絨服的女子便蓮步款款的走了進來,另外一個則是從長髮飄飄,一臉粉黛的陳娜娜。
陳曉麗和陳娜娜則把目光都聚集在陳耀兵的身上,不過那種聚集已經沒有往日那般炙熱,有的只是好奇,只是打量,就好像打量自己曾經的青春一樣。
“曉麗、娜娜,我們十年沒有見了吧!”陳曉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已經十年沒有見了。”見到這裡兩個女子陳耀兵的思緒仿似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那個夏天的操場上,回到了她們兩個人爲了自己而爭風吃醋的場景,往事如煙,如今卻都已經是物是人非,不得不說,時光老人是這世上最殘忍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