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明溪從白客身上起來,使勁吞嚥了一下,又拿水漱了下口。
然後撇撇嘴:“哼,少了一半兒,肯定偷跑了。”
白客有些沮喪地坐起來:“唉,老了。”
闞明溪“撲哧”笑了:“剛成人就老了。”
“可不嘛,十五歲就開始做,這都好幾年了。”
闞明溪黑着臉:“哼!那以後就別做了。”
“別啊,姐姐,我願意爲姐姐****!”
“少來,可別賴着我,我還得養兒子呢”
正說着,安格揉着眼睛從對面屋走過來了。
“媽媽,餓!”
“等會兒,媽去給你熱點飯啊。”
白客拿來的液化氣罐兒真是頂老事兒了。
隨手就可以熱飯,隨時都可以熄火。
白客連忙把安格抱過來。
“叫叔叔!”
安格搖搖頭:“哥哥!”
“我是大人,你應該叫我叔叔,知道嗎?叫叔叔。”
安格拿起掌遊:“修……”
白客當初隨手把掌遊給安格玩了,再要回來就費事了。
只好偷偷做手腳,把電池拿出來了,謊稱壞了。
白客剛一猶豫。
安格立刻喊:“哥哥!”
白客頓時震驚了:“你,你的意思我給你修,你就叫我叔叔?”
安格使勁點頭。
“我去,這孩子……”
闞明溪端着飯菜進來,看到這一幕笑了。
“呵呵,惡人自有惡人磨!”
有飯菜吃了,安格立刻就不理白客,到一邊吃飯了。
看着闞明溪耐心地喂安格吃飯,白客不由得感慨萬千。
在男女家庭方面。
白客這一世剛到十八歲就遠遠超越上一世了。
上一世,白客一直到死都沒能真正擁有過哪個女人。
更談不上生育後代。
當然,到現在白客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安格就是自己的兒子。
但從闞明溪的言談舉止、神情等方面還是能判斷個八九不離十。
其實,像闞明溪這樣的年輕媽媽,她更多的心思都在照顧孩子上面。
未必真有那麼性趣盎然。
很大可能她只是在迎合白客而已。
畢竟,白客眼下是小牲口的年齡。
可身體是小牲口,心靈不該也是小牲口啊。
安格很快吃完飯了,闞明溪端着碗筷出去洗了。
安格再次舉起掌遊。
白客搖搖頭:“叔叔不會修。”
“笨!哥哥!”
哼!兒子鄙視老子!
安格放下掌遊,又跑到電視錄像機跟前了。
亂按一氣。
安格膽子挺大,而且挺聰明。
有時候亂按,真能把電視、把錄像機打開。
這錄像機是白賓從米國帶回來的。
帶回來兩部,一部給白宗了。
另一部本來留在家裡。
白策和秦詠梅卻都嫌鬧得慌。
不等白寧表態,白客連忙拿出去,貢獻給闞明溪了。
見安格亂按着,白客突然想起來了。
錄像機裡還放着一部*****兒呢。
他慌忙起身把磁帶拿出來了。
回到沙發上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闞明溪看見了,白了白客一眼。
“以後別再拿這些破玩意了。那些套路誰不會啊。”
白客有些尷尬:“好吧,等下次我到京都或羊城再給你捎些好片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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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秀波要求白客每週臨幸一次。
闞明溪這裡,白客每週也至少也得來一次。
幸好孫媛眼下正埋頭學習,沒給白客施加條條框框。
可白客也不好一直不照面兒啊。
隔三差五也得過去看看。
剛放暑假,正好新鮮的桃子下來了。
這是孫媛最喜歡吃的水果。
白客就趕緊買上幾斤送上門去。
剛走進院子,就聽到孫媛的吉他聲。
好像在彈唱“三月裡的小雨”。
已經略有些腔調了。
白客老過來,都已經熟門熟路了。
進屋直接把桃子洗出來了,先給客廳裡的孫大大來一盤。
然後再端着一盤來到孫媛的房間。
“嘻嘻!你真好!”
孫媛連忙放下吉他起來了。
兩人吃一會兒桃子。
孫媛又拿起吉他比劃幾下。
然後拿起書本,自顧自地學習起來。
彷彿白客是空氣一般。
其實,白客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各忙各的,偶爾惦記一下就好了。
不要太膩歪不要太糾纏。
看着孫媛複習功課,白客忍不住就想把自己的看家本領拿出來了。
白客本想開學以後再把高考題告訴孫媛。
可眼下看看,孫媛這麼鋪天蓋地的學習,似乎有點浪費時間了。
當然,白客不能把所有考題一下都告訴孫媛。
先暫時給她點了幾道。
“我有八成的把握會考!”
“真的嗎?”
孫媛雖然將信將疑。
但鑑於白客此前在各個時期都押對過考試題。
孫媛也只能姑妄聽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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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白客的建議下。
江濤把飯店開到京都三里屯去了。
這是用縣駐京辦的地盤開的飯店。
臨街蓋了棟五層的小樓。
剛開始,江濤心裡還沒底兒。
因爲感覺三里屯是農村,擔心生意不好做。
所以,就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當政府的食堂了。
最不濟也能賺個人情。
以後還能想辦法弄點好政策啥的。
沒想到剛開業一個月,生意就紅紅火火。
而且淨是使館區的高端顧客。
甚至連市政府的人到京都出差時,也專門跑到江濤酒樓來。
一來二去,江濤跟市政府的人也熟識起來了。
不時得到一些最新的消息。
“中興街的二百要拆掉蓋大樓了,你知道吧?”
江濤及時向白客透露消息。
“中興街?”
白客當然不知道這個消息。
但他有前世的記憶。
想了會兒,終於想起來了。
上一世的1987年,中興街二百的那座三層的樓房拆掉了。
連帶着把旁邊街上兩大排的鐵皮房子也拆掉了。
那些鐵皮房子有一百來個。
是那些賣服裝、賣鞋子的個體戶們,以4000塊錢一個買下來的。
拆掉這些鐵皮房子後,原地蓋起了一座18層的藍城大廈。
這些個體戶們每人都分到一個同等面積的櫃檯。
他們後來索性都不幹了,當起了包租婆
光出租一個櫃檯,他們每年都能收到一萬的租金。
要是轉手賣掉的話,一個櫃檯能賣5萬塊錢。
人們都說藍城大廈的經營方是蠢蛋。
當初要是咬咬牙把個體戶的鐵皮房子一萬一個全收上來,就不會爲人做嫁衣了。
“蓋大樓?二百拿不出那麼多錢吧?”白客冷笑道。
“是啊。”江濤說,“他們正在找人合作呢。”
這是個好機會啊!
賺它一個億的小目標或許很快就要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