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本有每本的精彩,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在線又有蘿蔔又有青菜
他已經進入病房十分鐘了,這十分鐘內,他除了微笑之外,什麼也沒幹,就那麼直挺挺的看着徹底歇斯底里的富豪夫妻。
“你到底想幹什麼?告訴你,我們沒得談。”王超憤怒的在病房裡咆哮着。
那女業主更像是見到了煞神一般,緊張得不得了。
其實王超在江海龍剛來的時候就已經報了警,民警也在幾分鐘後就來了,不過人家江海龍對民警聲稱是來道歉的,並不是來找茬的,所以民警也沒辦法。
不過民警也沒敢走,一直守在走廊外面。
聽到王超的話,江海龍依舊沒吭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過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而是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道:“給你們三天時間,向馮阿姨道歉、賠錢,否則後果自負!”444在4線444 b.
“你以爲你是誰?走着瞧,你這個無賴……”王超氣得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咬了咬牙,撥通了一個他不想撥通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三聲,就被接了起來,聲音中性十足,在電話裡有點像女人的聲音,又有點像男人的聲音。
“歡哥,我是通達貨站的老王啊。”王超在電話裡客客氣氣的笑道。
“哦,老王啊,什麼事兒?”歡哥淡淡道。
“是這樣的歡哥,我想麻煩你幫我教訓一個人,你放心,錢的方面不是問題。”王超拍着胸脯道。
“哦?什麼人?”歡哥驚訝道。
“我們家小區物業的保安,沒什麼背景。”
“小保安得罪了你這號大老闆?哈哈,你跟一小保安過意不去幹嘛……”歡哥哈哈大笑道。
“他把你嫂子牙都打掉了……”
“這麼囂張?”歡哥微微詫異,又問道:“那你想怎麼處理?”
“揍他一頓,打掉他滿嘴大牙,不用傷胳膊腿,就敲掉他的牙就行。”王超提起牙的事兒,就感覺牙疼蛋疼,他媳婦那滿口牙算是廢了。
“行,三萬,先付錢。”歡哥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財大氣粗的王超一聽才三萬,當即拍板道:“沒問題。”
“那我派人過去找你吧,你告訴我地址,見了面再詳談。”
“好,好……”王超點頭哈腰的報出了自已的地址後,才掛斷了電話。
躺在病牀上的女業主看到自已的老公找人錢爲自已出氣時,感動得都哭了,眼神裡充滿了濃濃情意,似鼓勵、似傳情。
當然,現在她無法說話,連哼都感覺骨頭疼。
歡哥是北海一地棍兒、青皮,三十來歲,混社會的,手底下有一幫剛成年或未成年的小混混,整天不誤正業,靠臏縫、撈偏門爲生。
不算是什麼大流氓,也就打打羣架,幫人討討債,嚇唬嚇唬普通老百姓而已。
很快,歡哥派來了四個小流氓,平均年齡也就二十來歲的小流氓,開着麪包車來的,在醫院樓下與王超接上了頭。
王超當場先點了三萬,每人扔了條好煙,說了情況,講了要求。
四個小流氓很拽,連車都沒下,一個個叨着小煙,滿臉的狂傲與不屑,聽王超說完後,就把王超趕走了,讓他等消息,過幾天肯定辦得漂漂亮亮。
接下來的兩天,江海龍沒去醫院,也沒再找馮淑芳,而是完全把自已圈在家裡,偶爾在小院中打打拳,偶爾練練字。
三天後,江海龍騎自行車去了趟汽車站,在車站接了三個人。
這三人打眼一看之下,就不像什麼好人,穿着半袖恤或是背心的他們,不論是胳膊上就是後背上,都有刺青紋身,好不嚇人,一個個頭髮特短,拎着包,眼神冷冷的,瞅誰都好像是階級敵人一樣。
三人見到那傳說中的上海灘江爺竟然騎着自行車來接他們時,驚得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最開始以爲認錯了人,不過後來人家江海龍自我介紹後,三人才感覺這天底下的事兒,太**的多了。
上海灘一哥,黑社會大流氓,竟然騎着自行車,穿的也是最樸素,連牌子都沒有的地攤貨,說話的時候沒什麼氣場,也不嚇人,總是微笑着,平淡得有點妖異。
三個林三爺派來的,能殺人能搶劫能**的惡人,腦袋當機半天后,才一個個主動與江海龍握手,點頭哈腰,一口一個江爺的叫。
江海龍帶着三人沒去大館子,就在車站附近挑了家小吃,點了幾樣當地的特色,喝了幾瓶白的啤的,了一百多塊錢後,就讓三人去醫院,病房外面守着,監視着,嚇唬着,跟蹤着。
江海龍告訴他們三人,去了病房也不用和誰說話,就明目張膽的看着王超夫妻就行。
三人一點就通,這種事兒他們以前就沒少幹過,不就是嚇唬人嘛,這種事兒他們手到擒來,而且還絕對不會讓人抓住他們的把柄。
江海龍抽出三捆錢,每一推了一捆,不過三人硬是沒要,最後在江海龍的嚴詞厲喝之下,三人才象徵性的每人抽了一張而已。
與此同時,南寧的另外一路人馬,以王大州爲首的跟蹤三人組,已經很輕鬆的找到了那個叫王雨的女孩。
用王亞州的話說,這王雨就是個小婊-子,小小年紀不學好,整天和社會上的小混混打成一片,白天不上課,在小混混的出租樓裡和三個男的,兩個女的混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搞好幾P。
晚上去歌吧,迪廳,酒吧,吸粉兒,搖頭,甚至那錢多得不完的王雨,還和另外兩個女孩一起賣-淫……
王大州只用一天,就把王雨那女孩摸了個底清兒,並且拍了幾張近照發到了江海龍新賣手機上。
江海龍饒有興趣的給神通廣大的王大州回了個短訊,道:“能搞上不?”
王大州毫不掩視的回訊道:“小菜一碟,今晚就能上。”
“那搞她,讓她跟你。”江海龍晚上坐在自家小院裡哈哈大笑,惡毒的大笑。
“成,一會把我倆的牀上合歡大照發給你,順便讓江爺看看俺這頭驢的真容!”王大州沒敢自稱佛,而是稱驢。
江海龍好奇王大州如何搞到王雨的同時,人家王大州已經帶着兩個小弟開始行動。
南寧,廣西省城。
南寧最大的夜場,闌桂芳,十六歲的王雨穿着超短裙,修長的**之下是高跟鞋,打扮得有些妖異,濃妝豔抹,一看就是下了道的非良家小女子。
此時小女子正在舞池裡跳着舞,整個舞廳氣氛火熱,這種夜場也是最亂的。
當然,越亂的地方,就越適合王大州這種人的生存。
王大州身高一五,體重一百-九十斤,膀大腰圓,十足的東北大漢,一看就是重量級的老混子。
王大州滿臉大坑,都是那種青春期青春痘沒擠出來而憋出的大坑,看面相有點嚇人,寸頭,腦袋上好多條疤,似乎在張揚着他的戰績。
右胳膊上有一條青龍頭,龍身盤在肩膀,一直延伸到前胸,猙獰又可怕。
穿着背心的王大州,扭着大**鑽進了舞池人羣之中,然後與王雨面對面的扭起了腰,吹起了口哨,手腳也不老實,偶爾揩下油,拍一下王雨的**。
“美女,我想操你……操你大**……”舞曲的聲音太吵,王大州喊的聲也比較大,說得直截了當。
“大叔,你不要開玩笑好不好,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王雨吸了粉兒,臉蛋通紅,聽到王大州這麼直接了當又這麼露粗欲露骨的話,也沒有當即翻臉,而是扭捏着挺了挺胸脯,翻了個白眼,意思是王大州你都當成我爹了,說這話咋就不害臊呢?
“大叔的鳥好大哦,看看大叔這肌肉,還有這雞-巴肉,剛剛地……”王大州在舞池裡擺了個造形,拍了拍褲襠,鼓了鼓肱二頭肌。
當然,附近有幾個聽到王大州話的人,也當做沒聽到一般,這種事兒不算啥出奇的事兒,甚至這種夜場,還有比這更噁心的一幕幕呢,而且就算是有聽到的,也不敢正眼看王大州那凶神惡煞的眼睛。
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惹他幹嘛?
“好累,不理你了,我男朋友的鳥也大……”王雨頑皮的伸了伸舌頭後,蹦蹦跳跳的擠出了人羣,然後坐在了外圍的一張桌子旁,那裡,有三個十七歲的不良少年,還有一女孩,幾人正在喝着啤酒。
王大州舔了舔嘴脣,對着人羣裡的兩個手下打了個手勢後就向着王雨那桌靠了過去。
王雨剛回到坐位坐下後,就看到一臉淫笑的王大州跟了過來,然後翻了個白眼,小聲的對着其中一個不良少年低聲說了幾句。
那少年也惡狠狠的轉了過頭,但是當他看到人家王大州那光頭,那刺青,那塊頭後,眼神也一下子就躲了開去,根本不敢正眼看。
王大州走到桌子面前,一腳踏在了桌子上,依舊直接了當的指着王雨道:“妞,爺今晚就想操你,給句痛快話,幹是不幹。”
王雨見過囂張的,但卻從來沒見過麼這囂張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黑社會大哥嗎?
王大州兩個凶神惡煞的小弟也圍了過來,每人都拿着一瓶啤酒,小口的喝着。
除了王雨之外,另外的三個不良少年,包括那一個女孩,臉色都開始白了起來。
王雨那一桌好半天都沒人吭聲,三個不良少年也嚇屁了,他們也都還是學生,父母有錢送他們上學,但他們卻不好好讀,學什麼黑社會,這下真碰到了黑社會,卻也感覺頭皮發麻。
“不說話就是默認,嘿嘿,你們三個都沒意見吧?”王大州嘿嘿的冷笑起來,眼神要殺人似的看向了三個不良少年。
三個不良少年之中的兩個立即搖手:“沒……沒意見,大哥你混哪的,我們以後跟你混唄?”
另外一個臉色鐵青了片刻後,也主動擡起頭,鼓起勇氣道:“大哥,小雨她不懂事兒,您別生氣,您看您……”
“啪”的一聲,不良少年的話還沒說完,王大州就給了他一耳光,打得特響,臉蛋都被煽歪,鼻子都流了血。
王大州拎起了不良少年的脖領子罵道:“媽了個比,你嘰嘰歪歪說什麼玩意兒?我問你有沒有意見?**的**崽子……”
“我……我……大哥,我沒意見啊,我真沒意見啊,小雨也不是處,你想操就操唄,我沒意見啊……”不良少年嚇得好像尿了褲子,桌子上的啤酒也倒了,桌子下面嘩嘩響個不停,也不是是他尿的,還是啤酒灑的……
聽到不良少年的話,王大州樂了起來,他的兩個手下也不屑的搖了搖頭,而王雨更是生氣的站起來指着不良少年,道:“趙小東,你……你……你不是人,我算看錯你了……”
王雨說完,拎起包就跑了出去。
王大州哈哈大笑的抽出五百大鈔,拍在了桌子上,豪放道:“今天我請客,以後幾個小兄弟有麻煩,來東城找我黃麻子……”王大州這廝初來南寧,裝了一次黑社會,嚇唬了一羣沒見過世面的不良少年,晚上似乎也要壓着比他女兒還要小的王雨在牀上**大戰……
這**的就是黑社會呀,生活裡不常見,但卻真真正正發生的一幕社會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