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伍月答應等張春蘭好了以後就離開A城,樑敬鬆了一口氣,他還怕伍月不願意走呢。
“顧娟還不知道你回來的事,等到星期六,我把她接過來陪你。”
“嗯。”伍月應了一聲,想了想,還是問了一下,關與拋嬰焚屍案的事情。
“案子進展的怎麼樣?有沒有懷疑的目標?”
聽到伍月問起這個,樑敬的雙眼立馬放光,他指了指旁邊空着的病牀,“你坐那歇着,我跟你說。”一副打算細談的樣子。
伍月的腦子有多聰明,樑敬是知道的,之前是怕伍月知道有心理陰影纔不說,現在既然伍月知道了,那也沒必瞞着了。
說不定,伍月就能想到什麼有用的地方呢?
坐在樑敬這個位置,最清楚的就是,多聽意見,爲人民服務的事,多聽聽總是沒錯的。
伍月走到空着的病牀坐了上去,樑敬見狀,對屋裡的兩個警察使了個眼色是,示意兩人出去守着。
全程,大家都把嚇得臉色都變了的張春蘭給忽略了。
“我不知道你聽到多少,我可打算全說了,你要做好心裡準備,等下我說的內容很血腥的。”樑敬一副醜話說在前面的表情。
伍月白了他一眼,“這麼血腥還是不要說了,萬一嚇到我了,顧城說不定會扒了你的皮。”
樑敬表情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一副我剛纔什麼也沒聽到的表情。
清了清嗓子,他開始說起了A城發生的兩起案件。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兩次案件發生的時候,都是夜裡,因爲後半夜都下了雨,證據都被沖刷的特別乾淨,完全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樑敬說的很詳細,案子的細節,他知道的都一一講了出來,伍月聽的眉頭越皺越緊。
什麼樣的兇手,能殘忍到連孕婦都不放過,還要刨嬰焚屍,做這麼狠的事情。
伍月抿着脣,想了一會,忽然問,“半夜裡孕婦出來做什麼?沒有人陪同嗎?孕婦家人在哪?還有半夜裡焚屍,會有很大的火光吧?難道沒人發現?”
伍月句句都問在關鍵點子上,樑敬心底有些震撼。
“第一個孕婦,是半夜去村頭找賭錢的丈夫,然後一夜未歸,他丈夫回家後,沒見到她,以爲她是回了隔壁村孃家。
她經常因爲丈夫賭錢的事,半夜回孃家。
她丈夫以爲這次又和以前一樣,所以沒去找她,當天後半夜下起了雨。
第二天就在村子口材火堆跟前發現了被害人。
這事我們去村裡調查過,男人沒說慌。”
“第二件案子,死者家住在村頭,男人也喜歡賭錢。
不過和第一件案子不同的是,當天夜裡男人喝了些酒,起來的時候,媳婦就不見了。
然後就又是在村頭髮現屍體,作案手法和之前的可以斷定爲是同一個人所爲。”
天一黑,大家都很早的睡覺,沒很重要的事情,根本沒人出門的,所以發生了兩件案子,連個有點用的目擊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