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聽出來,張欣是不相信海蔘有那麼大作用,故意這麼說的。
實際上,前世的他也沒吃過海蔘,究竟有沒有的效果,他也不清楚。
於是道:“你們覺得不好,那我吃。”
“哥,那就你吃吧。我和玥玥不用美容了。”耿娟咯咯笑道。
“耿直,這一次去除了上了兩車海鮮的貨,還有一冰箱的海蔘外,還有沒有別的收穫?”陳玥側過頭,看着耿直。
耿直放下碗筷,“這一次去旅大,我覺得建冷庫更有必要了。”
“說說看,爲什麼?”陳玥忽閃着大眼睛問。
“對於內地、特別是省城以北的客戶來說,旅大太遠了。
營川比旅大近六百里地,不說運費,單單時間就能省六個多小時。對於冰鮮的海產品來說,這六個多小時,可以說天差地別。
比如,省城的進貨商在營川進貨,返程不到四小時,而旅大要十個小時。
這就意味着,天氣不那麼熱的時候,可以用普通箱車在營川進冰鮮水產品,而在旅大進必須要用冷凍車,運輸成本高出許多。
而營川從旅大上貨,只要不太熱的天,同樣不用冷凍箱車。
因爲不用冷藏車,比省城直接從旅大上貨,運輸成本降低很多。即便在營川二次入庫,運輸成本依舊低於省城直接去旅大上貨。
要是在營川建冷庫,相當於省城和旅大是扁擔兩段,營川是中間挑扁擔的人,兩邊都受益。”
耿直用一個簡單例子,把建大型冷庫的意義說的清清楚楚。
陳玥聽後眼睛一亮,可一深想又覺得還是很難,“耿直,說的是挺好,不過,九叔算過,就算兩萬方,兩萬方的建,第一年的投入也要八九百萬,興茂福哪有那麼多的錢啊。”
“固定資產抵押給銀行,向銀行貸款,第一年的投入就有了。只要一期建起來,就會財源滾滾,陸續就好建了。”
從旅大回營川的路上,耿直就在想怎麼才能建起冷庫。
土地是現成的,區政府找了興茂福好多回,建議興茂福公司把碼頭東邊的十萬平地拍了,可以先徵後返,幾乎是零地價。
電力配套問題已經解決,現在要解決的只剩下土建費用了。
冷庫與其他房產不同,建安成本高出不少,就算先建兩萬方,沒有千八百萬也建不起來。
重生前的他,根本不懂土建,也不知道怎麼做能把這部分錢省下來。
不過旅大之行提醒了耿直,天一冷庫就是政府向銀行貸款建的。
這個年代貸款很容易,興茂福公司又有這麼多固定資產,貸個幾百萬應該不成問題。
正好陳玥問他,耿直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別看陳玥是學渣,可對錢的敏感度,是很多學霸趕不上的。
每天看賬的熱情比看書高得多。
耿娟經常說說,要是陳玥文化課有這樣的勁頭,就不用照她抄了。
聽完耿直的想法,陳玥頓時茅塞頓開,“不錯,不錯,明天我就去跟九叔和李會計研究研究,看看能貸出多少來。”
……
也許是海蔘吃的太多緣故,與平時不同,今天晚上,耿直的小腹滾燙滾燙的。
吃過晚飯,張欣走後,耿直就急不可耐地進到了陳玥房間。
關上門,把陳玥抱在了懷裡。
從陳玥單獨一個房間後,差不多每天晚上兩個人都要膩味在一起,擁吻愛撫很久。
可今天,陳玥明顯能感受到異常,耿直不再像以前適可而止,而是動作越來越大,肆意妄爲起來。
和耿直在一起,把自己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給他,陳玥早就有心理準備。
可她覺得,這一天一定要有紀念意義。
今天,顯然不是。
於是,她用足力氣,狠狠咬了耿直嘴脣一口。
嘴脣的劇痛,令有些血脈噴張不能自已的耿直冷靜下來。
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睡衣釦子被他全都解開的陳玥,耿直羞愧不已。
側過身,一邊拿着衛生紙擦着嘴脣,一邊說:“玥玥,我……我沒管住自己。你,想怎麼罰就怎麼罰吧……”
陳玥把睡衣釦子一個又一個繫好,又整了整凌亂的頭髮,橫了耿直一眼,“你還說聽我的,我讓你別亂摸了,你怎麼不聽我的?”
耿直抓了抓頭髮,“也不知道怎麼的了,今天晚上全身燥熱,腦子都像充了血,聽不見,也不想聽你說的話。”
陳玥撇過去一個毯子,給耿直蓋上,白了他一眼,“我就說,你真想要我,我是攔不住你的。以後,還是去客廳親熱吧……”
“別介,下次不敢了。”耿直一臉委屈。
“下次……你還想下次,你要是再敢想,我現在就給你剁了。”陳玥狠狠瞪了耿直一眼。
見陳玥真的生氣了,耿直直起了上身,雙手合揖,“玥玥,我錯了,從今天起,罰我每天給你洗腳,讓我喝洗腳水我也願意。”
聽耿直一本正經的樣子, 陳玥噗嗤一樂,身子向牀頭靠靠,“賣魚的,看你誠心誠意的樣子,就按你說的,給我洗一個月腳。洗腳水就不用了……喝完洗腳水再親我,你不覺得髒,我還覺得髒呢。”
看到陳玥和顏悅色,說話也不再兇巴巴的了,耿直一臉憨笑,“一個月哪夠,我要爲你洗一輩子。”
“行了,少跟我說這些肉麻的話。我現在年輕漂亮,你當然願意了。等我人老珠黃了,別說腳,連身子不會願意碰一下。”陳玥白了耿直一眼。
“不會的,真的不會的。”耿直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要表白一下了,連聲說道。
“不會個頭。我媽年輕時候是那條街最漂亮的姑娘,等了我爸十年,我爸不是一樣睡了陳婷。男人和女人不一樣,永遠喜歡年輕漂亮的。
我爸這樣,將來你也一樣。
耿直,我們很快會在一起,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幹嘛就幹嘛。不過,這一天要我來選。”
陳玥說出了心裡話,滿眼深情望着耿直。
“我……我聽你的。”耿直不知該怎麼表述心情,支支吾吾說道。
“行了,你今天太危險,回自己屋吧,我也想睡覺了。”陳玥瞄了一眼蓋在耿直腿上翹起的薄毯,輕笑着。
耿直也覺得今天有些不一樣,下了牀,“玥玥,還別說,國足沒白吃海蔘,確實有效果。”
“國足?國足是幹嘛的?”陳玥一臉不解。
這時,耿直才覺察自己說了重生前的事,抓了抓頭髮,“沒啥,沒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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