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傾然暗暗地點頭,孃親讓姨娘欺負了這麼久,爹爹也是被她們母女哄騙了這麼久,該覺醒一下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孃親這樣犀利的樣子,心裡想,果真有人因爲自己重新活過而發生了改變。
當然,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
安傾然臉上帶着笑意,看着她‘親愛’的姨娘,她腸子已是笑打了結:看她今天怎麼收場。
“瑾瑜,你先不要生氣……”安忠濤走到了連瑾瑜的身邊,眼底是安慰,“我並不知情。”
連瑾蓉的臉上一時間變了幾變,由紅轉白又轉青,彷彿開了一個染料鋪!
“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安忠濤不是傻子,本來好好的宴客,這連瑾蓉就說連瑾瑜找他們有事,結果到了這裡,她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他站在連瑾瑜的身邊已是讓她魂飛魄散了。
更別說現在安忠濤臉色黑沉,眼裡全是狠色,在這一瞬間,連瑾蓉的腦海裡已轉過了無數的念頭,然後她眉毛立了起來,手指着身邊的張嬤嬤:“都是你,說什麼夫人與野男人私會,我就說嘛,姐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問題,倒是不過來瞧瞧,又怕當真有什麼壞人混進來,姐姐吃了虧……”
那張嬤嬤是連瑾蓉的親信,看着她長大的,當自己的女兒一樣,此刻,她心裡明鏡一樣,她是把自己推出來當替死鬼,但也沒有辦法,忙跪在地上道:“二夫人,是小的錯,老眼昏花的,沒有看清就告訴了夫人,奴婢該死,還求將軍夫人大人大量,饒過小人這一回吧……”
說着就不斷地磕頭。
安忠濤的臉都氣綠了,連瑾瑜眼底更是清冷一片,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她不說話,只是看着連瑾蓉,在她的目光下,連瑾蓉突然對她開口:“姐姐,是我治下不嚴,也是妹妹耳根子軟,請姐姐責罰……”
“姐姐?不敢當,我沒有資格當你的姐姐!”連瑾瑜說着,看向自己的女兒,她奇怪,這孩子怎麼知道是她姨娘下的局?她不過是一個小孩子,與她姨娘平日的關係也不錯,還有,她剛纔見到自己的時候,她的眼神讓她心都碎了,彷彿她很久沒有見到自己一樣,那樣的珍惜,到底這孩子是怎麼了?
不過,隨即釋然,想必是她聽到了什麼,纔會如此。
“相公……是我的錯,你來責罰吧……”連瑾蓉很聰明,眼淚汪汪一副可憐的樣子,看着安忠濤,那眼神但凡人見了,都不忍苛責。
她現在也不爲自己辯解,看完安忠濤又低聲下氣地看連瑾瑜,那張嬤嬤也真給她爭氣,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最後將一切推到老眼昏花上,一個勁地在磕頭,而身後所有的下人們都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安傾然瞧着自己姨娘的樣子,想起了安嫣然,她的心底一陣的惡寒,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安忠濤終於冷哼一聲:“來人,將這污衊主母的惡奴拖出去,打死……”
“將軍!饒命……”張嬤嬤嚇得老臉失色,伏在地上磕頭。
而連瑾蓉見狀也是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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