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考過了!”
“我可以和姐姐還有三娃一個學校了,我都考了九十多分。”
溫柳抱起來他:“真棒!”
其他的孩子也挺高興的,三娃道:“娘,我也要抱抱。”
溫柳又把他抱起來:“好了,回家了,娘回家有事情給你們說。”
坐公交車回去。
到家劉晴已經把飯做好了,看到溫柳回來:“二娃的事情怎麼樣了?”
溫柳還沒說話,二娃便興奮的道:“我過了,以後我們就在一個學校了。”
劉晴也鬆口氣,要不然她的兩個孩子都去上學了,讓二娃沒學上,她總覺得,好像和自己的孩子有關係。
“快去洗手吃飯。”
許樂抱着小星兒在玩:“她今天自己走了很遠的路。”
小星兒見到溫柳就興奮:“媽媽。”
張開胳膊要她抱得時候,又看到了蕭敬年:“爸爸,抱。”
奶聲奶氣的吐字非常清晰。
蕭敬年伸手把人接過來抱住。
溫柳去洗個手,開始吃飯,溫家的人越來越多,弄了兩個桌子,溫柳一家一張桌子,許樂和劉晴娘幾個一張桌子。
溫柳看着餐桌上的幾個娃:“我有個事情要告訴你們。”
小孩都擡着頭看着溫柳,一臉的迷茫。
溫柳開口道:“你們可能會多個哥哥。”
她這話落下,就連旁邊桌子上的都看着她。
劉晴迷迷糊糊道:“溫柳,你懷孕啦?”
溫柳……
許樂噗嗤一聲笑出來:“她說的是多個哥哥,她要懷孕了,怎麼可能多個哥哥。”
經過許樂這麼一說,劉晴也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這腦子,一時間沒轉過來。”
溫柳道:“不是,是我房子,那房子合適,但是那家的孩子有點…自閉,家裡就一個老人了,想讓我以後幫忙養着。”
劉晴和許樂聞言倒吸一口冷氣:
“這……這不合適吧。”劉晴蹙眉道:“你幫忙養着,以後還不知道養出來的是恩情還是仇恨。”
這幫別人養孩子,劉晴是想都不敢想的。
許樂也勸說道:“是啊,溫柳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那個孩子挺懂事的,這是我考慮好的想法。”溫柳看了一眼蕭敬年:“我和他也商量過了,我們都覺得可以。”
說着溫柳看向幾個孩子。
小月兒問道:“娘,我是要有哥哥了嗎?”
溫柳點頭:“他應該比你大,您們也應該叫哥哥。”
“媽答應的時候來不及和你們商量,你們願不願意多一個哥哥?”
二娃三娃道:“願意!我有姐姐,有妹妹還沒有哥哥。”
小月兒沒說話。
溫柳心裡一沉,小月兒該不會不願意吧?這件事的確是她沒有通知孩子,溫柳張張口也想不到如何解釋。
小月兒擡眸看着溫柳:“娘,我多個哥哥,你還會像現在一樣對我們好嗎?”
“那是當然了。”溫柳笑道:“你們都是我喜歡的孩子,我當然對你們像現在一樣好,不過娘這段時間要忙起來了,如果對你們有點忽略,那也不是因爲那個孩子,而是因爲娘要給咱們家裡掙錢。”
小月兒擡眸:“那我願意。”
溫柳鬆了一口氣,這家裡的孩子越來越多,她更要注意以後做到一視同仁,不然,親兄弟姐妹也可能會生嫌隙。
二娃三娃也沒意見,至於小星兒,實在太小了,當她默認了。
晚上輔導了一會孩子功課,溫柳才洗漱睡去,躺在牀上道:“這還沒有在老家住着舒服呢。”
院子雖然夠住,但是還是比老家小了一點。
蕭敬年把她攬進懷裡,聞着她發上傳來的馨香,低聲道:“媳婦,你不困?”
低沉的聲音掃過溫柳耳邊,以她對蕭敬年的瞭解,事情不對。
輕輕拍了他一下:“別亂想,這院子裡,又不只是咱們住着。”
蕭敬年把人攬的更緊:“那我明天就給劉晴她們再找個院子。”
溫柳又輕輕拍了他一下。
蕭敬年順勢拉住她的手,低頭朝着她吻過來,夜色濃郁,想到這院子小,溫柳便不敢發出多大的聲音,越是這樣,似乎就越是敏/感……
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中午,一看時間快十點多了,蕭敬年竟然還在她身邊。
“忘了送孩子上學了!”
蕭敬年一隻手把她按下去:“我清早起來讓劉晴許樂去送了,你既然請她過來是照顧孩子的,一直不讓她做什麼,她心裡也忐忑。”
溫柳趴在他身上,手描繪着他的那張臉:“你好像白了一點。”
蕭敬年剛退下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小麥色,這會竟然白了一些。
蕭敬年握着她的手:“這大半年都沒怎麼曬過了,之前要每天訓練。”
知道她媳婦喜歡長得好看的,蕭敬年抱着她:“你喜歡之前還是現在?”
溫柳絲毫不懷疑,她要說喜歡之前,蕭敬年會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曬黑,還是不要了,曬得多了容易變老。
溫柳嘴甜:“只要是你,都喜歡。”
她這話說出來,已經半中午了,兩個人又在牀上鬧了一會,要不是溫柳說去看看醫院的那爺孫兩個,她相信,蕭敬年還能鬧下去。
溫柳起來照了一下鏡子,脖子上還有紅痕,幸虧這會天氣還冷穿得厚,拿了個圍巾遮起來。
溫柳和蕭敬年出去的時候:“回來去買個自行車,這沒車子不太方便。”
她和蕭敬年到醫院的時候,老人正戴着一副眼鏡在看書,小孩在旁邊趴着看窗外,聽到動靜回頭,看到溫柳的時候,清澈的眸子裡分明劃過一道驚喜。
快步朝着她走來。
老人也放下書,看溫柳一眼:“來了。”
“合同我準備好了,你看一看。”說着遞給她兩張紙。
溫柳看着那紙上的內容,驚訝的擡眸。
“我孫子看人準,之前不是沒人爲了能租房子答應我百年後養他的,但是,他都不同意。”老人哼一聲:“不過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們哪裡是想照顧我孫子,是惦記着那套房呢,惦記着我給孩子留的這點東西呢,他們肯定不會好好待我孫子。”
溫柳低頭看看他寫的內容,即使已經看過了,再看依然忍不住的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