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來要整嶽國智和盛藍藍的一石二鳥計,被兩人識破。盛藍藍和嶽國志在對待郝春來的態度上,當然結成戰略同盟。
嶽國智聽說盛藍藍把辭職信拿給了郝春來,有點吃驚。
“放心,辭職信郝春來拿去也沒用。”
盛藍藍胸有成竹,從抽屜裡拿出整理彙總好的,郝春來貪污商會公款的帳目,交給嶽國智。
嶽國智拿着帳冊,頓時有底氣了。
“你放心,明天在商會臨時會議上,我一定把郝春來的罪狀列出來。還有他和伍麗君的醜事爛事。”
此時嶽國智笑得很陰冷,他不過是稍稍給了點伍麗君甜頭,伍麗君就立即倒戈,拍了好多郝春來不堪入目的相片給他。
當然了,嶽國智也看出來伍麗君拍的相片,有幾張是故意坑郝春來的。比如郝春來和伍麗君公關公司的小美女在房裡亂搞,郝春來迷醉的神情,嶽國智一看就知道郝春來是被伍麗君下了藥。
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郝春來想用下藥這招,朝盛藍藍和嶽國智兩個人潑髒水,妄圖將兩個人從商會除去,結果他自己倒着了道。
嶽國智手裡有郝春來生活作風問題的鐵證,再加上盛藍藍髮現郝春來經濟問題的帳冊,郝春來想脫罪是不可能了。只等着明天商會臨時大會,郝春來原形畢露。
想到這些,盛藍藍就想笑,她樂得隔山觀虎鬥。依偎在歐蘇陽的肩膀上,樂不可吱地笑。
歐蘇陽撫了撫她的手,好奇地盯着她看。
“什麼事這麼開心?拿到中州首富都沒見你這麼樂。”
“當然開心了,中州首富又不是我自己的本事得來的。可是今天這事呀,是我用智慧和膽識歷練出來的。”
盛藍藍一五一十和歐蘇陽講了郝春來的事。歐蘇陽聽了連連點頭,他很贊同盛藍藍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處理方式,
“辭去商會會長,不和那些生意人攪和在一起挺好。商人重利,凡事都從利益出發,你和他們在一起都會變得銅臭味。”
歐蘇陽半開玩笑。盛藍藍知道他理解錯了,坐直了身子朝他耳朵吹氣。
“什麼呀,我沒有辭去會長的職務。那封辭職信我根本沒有說是辭去中州商會會長的職務,會長也可以理解成我在中州藥業的藥業協會會長的職位。我是故意不寫明,讓郝春來白白高興,這會他肯定拿着我的辭職信,做夢當中州商會會長呢!”
原來盛藍藍沒辭去會長職務,這讓歐蘇陽有些失望。他替盛藍藍在商海里經營了一年多,對商人並沒有多少好感。他不希望自己的愛人和那些人打交道,不過看盛藍藍興奮的神情,他現在還不好阻止她。
“我跟你說個事。”
躺在牀上,盛藍藍有些疲累,翻身找個最舒服的姿勢依偎在歐蘇陽的懷裡,聽見歐蘇陽突然說這話,她仰起頭看着他的側顏。
“直接說嘛!”
盛藍藍撒嬌的樣子,伸手去摸歐蘇陽好看的下巴。
剛剛的一番折騰,她已經精疲力盡了。
盛藍藍覺得她很沒用,那時怪歐蘇陽冷落她不要她,她跟自己生悶氣,又千方百計地想要重獲歐蘇陽的激情,連離家出走這樣的法子都想到了,結果歐蘇陽先離家出走了。
可是現在歐蘇陽回來了,真真切切地在她身邊。歐蘇陽給她激情的衝擊和幸福,她竟然承受不住了。
上牀時歐蘇陽從後面抱住她,火熱的脣貼着她的耳垂輕咬。她使勁扭着身子想躲着他。架不住歐蘇陽的愛撫,她又幸福得像坐上了雲端……
“我看你公司最後面有兩間房一直是空置的,我想在那建個實驗室。”
“好,明天把鑰匙給你。那裡本來就是我盛家父母的醫學實驗室。我看那裡有不少實驗儀器,就一直沒有收拾。這樣吧,家裡的車給你開,我們可以一起上下班。如果你有事,我可以坐公司的車回家。”
盛藍藍總算找到了不用楊帆的理由,她覺得這個時候她能想到這個法子,簡直是太聰明瞭。
“不用,你繼續用奧迪。那輛雷克薩斯我拿去改裝一下。”
“那輛車不是報廢了嗎?”
盛藍藍記得那次她和歐蘇陽去環球娛樂城拆放射源時,她停在地下室的車被水浸了。
“可以改裝再用,我去找人辦一下。睡吧!”
看着盛藍藍睜不開眼睛的樣子,歐蘇陽笑着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盛藍藍像只溫馴的玩偶貓,躲進歐蘇陽的懷裡,甜甜地閉上了眼睛。
歐蘇陽默默地嘆了一聲,藉着月光,看着懷裡愛人靜美的臉,目光有些癡了。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呢!盛藍藍的身體到底是什麼做的呢?總有讓人有意想不到的驚喜,也總是讓她陷入危險的境地。
要治外婆的病,必須得用葛氏珍方研究出來的起死回生藥,藥引還是要用盛藍藍的血……
歐蘇陽皺了皺眉頭,還好他只需要抽盛藍藍200ML的血,不像秦博士簡直把盛藍藍當成造藥機器。
夜光鍾指向十二點了,盛藍藍睡得很沉。歐蘇陽一點睡意也沒有,胸口悶得有些窒息。他輕手輕腳起身下牀出了臥室,二樓走廊的燈散着溫馨的光。推開兩個孩子的房間,看着兩個小傢伙都香甜地睡着,他的心舒暢了許多。
母親說得對,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醫學界,知道盛藍藍身體的秘密。秦博士那裡必須得封住口!
歐蘇陽登上三樓的天台,迎風遠望,遠處重重山林圍着一面鏡湖,在夜色裡分不清山跟湖的界線。
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歐蘇陽正要轉頭,突然感到一陣勁風朝他後腦勺襲來。憑他特種訓練的身手,他身形急閃,反手去制偷襲的人。
哪料到他反手扣個空,那個人身手也不弱,凌空飛腳朝歐蘇陽的下盤猛踢。
“楊帆!你睡糊塗了?”
歐蘇陽看出攻擊他的是楊帆,不免吃了一驚,邊說邊躲過楊帆的攻擊。哪料到楊帆根本充耳不聞歐蘇陽說話,一腳踢虛,又雙拳貫耳,朝歐蘇陽腦袋砸去。
光腳不怕穿鞋的,歐蘇陽怕傷到楊帆,一直不敢出手反擊他。結果躲過楊帆的雙拳,沒提防楊帆一個掃膛腿。
歐蘇陽感到腳腕一陣鑽心的疼,眼看着楊帆又朝他捶來,他再不客氣,一招海底撈月,把楊帆摔倒在地。兩個人同時坐到地上,楊帆抱着膝蓋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