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調笑着說:“覺得好看,所以就打了,沒有意見吧。”
珊妮心裡很是怪異,她當然不願意,但這是蘇啓,所以她又很是委屈的說。
“你太用力了,打痛了我。”
蘇啓輕輕手輕輕地搭在上面:“那我輕輕的就好了,這樣,是不是舒服點了?”
對話語氣曖昧之極,彷彿空氣中都瀰漫着荷爾蒙的味道。
袁天成成了一個暴怒的攻擊,他可以閉上雙眼不看,但耳朵不是聽不到。
冷哼了一聲:“蘇啓,大家都是男人,你這樣侮辱我,有意思嗎。”
“媽的,我還以爲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有想到你也是一個道貌岸然之人!”
"以你的身價,何至於來侮辱我這麼一個小角色。"
蘇啓突然在珊妮耳邊耳語了幾句。
珊妮嚇了一跳:“你到底想要幹嘛。”
蘇啓說:“我想要幹嘛,還不是跟你說了,怎麼樣,答應不答應我?”
說完手一把攔住了珊妮的腰部。
一個手指頭,勾住了她的褲頭,故意往下拉了拉。
露出了裡面非常X感的內褲。
袁天成的毛了:‘賤人!你居然穿這個給別的男人看!’
珊妮沒有搭理他,說:“這可是你答應的,你不許耍賴。”
蘇啓笑了下:“保證不會,你知道的,我是個從來不撒謊的人,也沒有必要騙你這個小女孩吧。”
珊妮起身:“那行,如果你騙了我,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而且我還會去中海找你!”
"哼!"
袁天成一頭霧水的望着這二人。
心裡猛的打了個機靈:“媽的,這對狗男女,不是想要在我面前,當着我面做些什麼事情吧。”
正當他百思不解的時候,珊妮突然走到了他身邊。
開口說;“他說,只要你配合他,告訴他想知道的,我就陪你睡一晚。”
“滿足你。”
這話說的雖然放鬆,但是珊妮的內心有種嘔吐感。
這個男人他一直感覺非常的噁心,哪怕是多說幾句話都是如此。
袁天成腦袋一陣懵逼,擡頭望着珊妮。
呼吸有些急促:“那,你答應了?”
“對,我答應他了,因爲我是他的女人。”
“他想讓我幹嘛就幹嘛,我只聽他一個人的。”
袁天成心裡更加不爽了。
望着一臉笑容,看不出內心的蘇啓,眼睛咪成了一條縫。
他媽的,把一個女人調教成了這樣子,這幾天你們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心裡雖然很是不服氣,但他知道,珊妮都這樣了,那就不是自己能夠擁有的了。
但!老子幻想了這麼久,你佔有了她的第一次,吃了肉。
我特麼總要喝點湯吧。
一個晚上,我特麼要把這些年來對這個女人的渴望,全部都發泄出來!
望了望珊妮的修長的大腿,以及剛被蘇啓拉下去的褲頭。
他心裡罵了句:“賤人,以前我覺得你挺純潔的,沒有想到你內心竟然如此之腐。”
‘就不會自己把褲頭給拉上去嗎。’
閉上雙眼,沉吟半天后擡頭望着蘇啓:“你說的,可是不是真的。”
蘇啓笑了下:“我說了,我從來不騙人。”
“你覺得以我的身份地位,有必要騙你這麼一個小混混嗎。”
“哦,對了,我還會給你五十萬米元,你拿着這錢遠走天涯吧。”
“找一個地方,過過小日子還行。”
袁天成望着蘇啓:“還給我錢?你這樣反而讓我更加不信任你。”
蘇啓笑了下:“五十萬米金很多嗎,我沒記錯的話,我曾經喝過的一品瓶酒,就花了五十萬。”
‘我在說一次,只要你準確的告訴了我貝爾的真實身份,然後他又在什麼地方。’
‘錢,女人,我都可以給你。’
“對於你而言,這是一輩子渴望的東西,但對於我而言,唾手可得,不是嗎。”
說完起身走到了珊妮跟前,對着她臀部再次拍了下。
珊妮啊的叫了聲,委屈的望着蘇啓:“我痛了。”
小丫頭無意識的聲音,讓袁天成聽的一陣酥麻。
這幾天他被關押在這地下室裡面暗無天日。
他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自己不說出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蘇啓他們是不可能會放過自己的。
還有,最開始他還想着貝爾先生會找人來救自己。
可這麼多天過去,可有半點的迴應?、
到現在人影子都沒有看到,儼然已經把他當成了是一個棄子。
既然如此,那我也對你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對,擁有這個女人,同樣拿走五十萬米元,這纔是王道。
吞了吞口水,再次盯着珊妮,腦海裡已經滿是各種風雲際會的畫面。
他已經徹底控制不住自己了。
開口說:“貝爾這個人在七八年前就一直在跟我聯繫了,而且也是他指使我進入的洪門。”
“原本他的計劃是瓦解了洪門在東南亞的堂口。”
“但你們洪門的等級太他媽森嚴了,老子在裡面折服了這麼多年,愣是半點進入洪門內門人資格都沒有。”
“也就是這樣,我的計劃一直沒有得逞。”
“這次的他們又準備有所動靜了,他就讓我找殺手,找人。”
‘鄧中塵就是我找來的人,可是人已經被你們給處理了,這個就不用我說了。’
蘇啓一臉嚴肅的擡手打斷:“你說的這些都是一些廢話,不用你說,我自己就知道。”
“我要聽點乾貨,我問的問題是貝爾真實身份,人又在哪裡。”
“你着急什麼,我這就說!”袁天成埋汰了句。
繼續道:“這人非常謹慎,他聯繫我的次數也不多,但每次都是在發號指令。”
‘所以,你問我他的真實身份,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