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承祚現在最不願意來的地方就是陳駿德這,倒不是因爲什麼大不了的矛盾,主要是陳駿德身邊的女子是一個賽一個漂亮,漂亮到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的程度。但又是礙於陳駿德在中間,別說做些什麼了,就是連看毛承祚也得是偷偷摸摸的,這種抓心撓肝的感覺讓他不願再步履此地。但是今天朝廷有令他是不得不來傳達,故而說完話的他本着眼不見心不煩的心思微微嘆息着的同時低下了頭,但是眼睛卻是在偷瞄怡珍背後那美好的身段。
“遼東之地已飽經戰火,但願此番一舉蕩平敵患,此後海內除去加餉,天下百姓共享太平之世!”聽聞軍令的陳駿德不由得感嘆道,自從清撫大戰以來,這幾年時間遼東之地的百姓流離失所,或打、或殺、或賣,在女真人的手中變得毫無人格尊嚴。而作爲朝廷的官軍,這是陳駿德不能容忍的。但是自己的力量現在還不足以正面撼動建奴,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女真人的馬蹄在本屬於自己的土地上肆意的踐踏!如今朝廷傾遼東可戰精兵出征平亂,就算是殺至一兵一卒,陳駿德也要誓滅後金八旗全軍!
此時心中激動的陳駿德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對身前的毛承祚開口吩咐道:“承祚,你趕快派人去找兄長回來,此番出征咱們東江鎮定要殺他個昏天暗地,不死不休”!
“伯爺放心,末將這就去找父親回來!”說完這話的毛承祚略顯不捨的轉過身去,就在他轉身之際還用眼睛狠狠的看了一眼怡珍那堪堪一握的腰身,這才彷彿是心滿意足般的大步離去。
作爲軍人向來是戰事第一,儘管這個怡珍橫在自己身前,但是陳駿德直接略過她那張讓人難忘的臉,對着明顯在思索着什麼的白豔兒開口說道:“我這就要去兄長那裡等他回來,姑姑一直要參與軍事,這次也跟我去參加議事吧。我可聽說朝廷也有位女將,正所謂舉賢不避親,不若這次大戰之後侄兒上奏朝廷,給姑姑也弄個一官半職如何”?
被陳駿德一句話打斷思緒的白豔兒滿是深意的看了陳駿德一眼,隨後開口道:“這樣也好,你有此心那我就拭目以待吧!你先過去吧,既然是戰前議事我也得一身戎裝才顯正式,我換一身衣服再過去。”白豔兒說完就走,竟然忘了剛纔一直再提的給陳駿德擦藥之事。
看着白豔兒頭也不回的離開,陳駿德雖然感到頗爲怪異,可也沒有細想,可能是自己的提議讓她有些激動罷了。這個時候回過頭來,看着這位鼓着臉氣呼呼模樣的怡珍,心裡頭卻是平靜不下來了。別人發怒不是讓人恐懼就是讓人厭煩,但是這副怒容出現在這位傾國傾城之人的臉上後,卻是讓人爲之怒髮衝冠的豪情。
陳駿德亦非聖人,也是不能免俗,強忍着擁她入懷的衝動,順着她之前的話茬迴應道:“怡珍,你的話確實有理,這些害人之人確實是該千刀萬剮!可是目前她還有用,她與伊雯可是咱們跟愛新覺羅家做無本買賣的籌備!就是你想殺她,也得等我跟皇太極談崩了之後再殺她不遲啊!咱們現在還是以先填飽肚子爲目的,每天都有上萬張嘴再等着吃飯呢,這人吃馬嚼的負擔可快壓死我了”!
“嗯,伯爺說得是,是妾身報仇心切了!”再聽了陳駿德的解釋之後,想了一下的怡珍這纔算是漸漸消了氣。可就在她擡頭看向陳駿德之時,這才發現陳駿德身上的異樣,連忙輕聲的問道:“伯爺,你肋下怎麼有這麼大的一個腳印呢?是不是布木布泰那個賤人弄的”?
看着明顯又要發火的怡珍,大呼不妙的陳駿德連忙搖頭說道:“不是,跟她沒有關係,是那個……唉!一言難盡啊,咱不說這個了”!
陳駿德猶豫又顯羞愧的聲音讓怡珍生疑,但是一向頗有城府的怡珍並沒有表露出來,反而是來了一個大變臉,咬着嘴脣,雙眼迷離的對着陳駿德嬌聲說道:“伯爺,你跟妾身進內堂來”!
陳駿德心中一顫,難道她是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換那個讓她仇人妻子的命嗎?這買賣太划算了,心裡頭的想法陳駿德怎會露餡,臉上帶着嚴肅大步跟着怡珍走進內堂臥室,並且是邊走邊說道:“我說怡珍啊,你大可不必如此,報仇也不必急於一時嘛!總有一天我會給將我的寶劍給你,讓你殺盡一切仇人的”!
怡珍快步來到臥室,將臥室裡的火爐弄得火苗旺盛後,正如陳駿德現在心中一般開口說道:“伯爺,快點將衣服脫嘍躺好,天冷可別染上風寒”!
她居然喜歡主動!真沒看出來,一會自己該如何表現呢?是光明正大的一展男人的身手,還是裝一下青澀的大男孩呢?此刻陳駿德已經是想入非非,這些日子他都是在忙着戰事,好不容易回家與程琳兒團聚之時,又有兒子李博然在中間攪和,根本就沒有機會觸及男女之事。今天被怡珍這麼一挑撥,心裡的火迎風漲三尺。陳駿德在這一刻終於是明白了那些中了美人計之人的心思了,其實不能怪他們意志不堅定,主要是這種中了美人計的感覺還真是他孃的爽!
“啊,伯爺!你脫褲子幹什麼啊?妾身是要給你傷處塗藥,難道你下身也被人給傷到了嗎?你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受的傷啊,是不是想要對哪位姑娘圖謀不軌啊”?
怡珍驚呼聲讓陳駿德停下了動作,決定扮青澀大男孩的陳駿德這才睜開眼睛,當看到怡珍眼神之中的嘲弄後,本要穿起衣服跑路的陳駿德卻是怒從心頭起,隨即突然起身一把抱住坐在牀邊的怡珍。任由她不停的掙扎,隨着“啪”的一聲,怡珍手中的藥瓶摔在地上,陳駿德將衣冠不整的怡珍順利的壓在了身下。
“你這個要人命的妖精,都到了這般關頭了,可就由不得你,今天本伯爺可饒不了你”!
“啊!伯爺你快起來,現在還不可以的”!
陳駿德此刻豈能善罷甘休,尤其是怡珍身上那迷人的香氣更是讓這個慾求不滿的男人慾罷不能,此刻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打斷這個男人的本能。故而在怡珍的話音剛落,陳駿德將頭埋入怡珍的脖頸長髮之中,氣喘吁吁的開口問道:“爲什麼不可以啊?你的事我都答應了,日後只要我陳駿德手握這遼東之地,女真所屬的部落便都由你富察氏來統領,就算是葉赫部也聽你家的號令。還有這個布木布泰,只要你開口我立馬就可以給你”!
將陳駿德的頭緊緊的摟在懷中不讓他亂動,怡珍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問道:“伯爺,你就逗妾身呢!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你就這麼狠心,你捨得嗎”?
“天下美女何其多,我憐香惜玉的過來嘛!再者說之前是我有恩於她,此次還是彼此敵對,我爲什麼要對她手下留情?如果是換做他皇太極抓我的親眷,他會因爲美貌而網開一面嗎?”說到這裡的陳駿德掙脫開怡珍的雙臂,對着身下的羞紅了臉的美人狠狠一吻後說道:“只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不要壞人貞潔,其他任由你處置!我既然有了像你這般的妖精,其他人豈能再入本伯爺的法眼”?
陳駿德的吻霸道而有力,就連怡珍脣上的胭脂也是吃掉了不少,而深受其害的怡珍仍舊是用力的推開陳駿德,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阻攔道:“伯爺,你出征在即,做這事怕污了你的前程戰果呢”!
“本伯爺兩世爲人,百無禁忌!今天就算你是說破大天來也別想阻止本伯爺”!
雖然沒懂陳駿德這”兩世爲人“是何含義,但是怡珍卻是突然強咬了陳駿德一口,彷彿是要搶回自己脣上的胭脂一般,一臉紅潤的開口嬌呼道:“伯爺說得再好也不成,妾身連個名份都沒有呢!還有妾身的那個來了,伯爺還需忍忍纔是”!
“名份?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來得好,本伯爺膝下無子,若是有個一男半女日後就由他繼承葉赫部,上次與你阿瑪見面他還提到了這個事,今天咱們得努點力,弄出點動靜來也是對你阿瑪盡孝了!”說完這話的陳駿德撕開怡珍的衣服急不可耐的欺身而上,在怡珍的驚呼聲中履行自己作爲男人的職責。
屋子裡頓時傳來怡珍那勾魂的聲音,身臨其中的陳駿德完全不知道自己剛纔說的是什麼了,此刻的他滿腦子只剩下本能,還有眼前讓他根本停下來的動情女子。而此刻守在門外的袁寶貴卻是一臉的煎熬,在屏退了其他侍衛後,自己一個人在門前連大氣都不敢出。而此刻的他心裡頭卻是在算着時間,越往後越吃驚,沒想到自家大人這個並非人高馬大的體格居然如此的英武!在這個同時,袁寶貴心中也是不由得生出些許失落:“唉,又少了一個可以偷瞄的美貌女子了,美好的感覺總是十分短暫的,而我心中的那個她又在何方呢?”就在這並不安靜的門前,仰天長嘆的袁寶貴突然之間變得傷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