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名年輕有爲的五好青年,安穩不管是從個人角度出發,還是從他人角度來看,對於這種少兒不宜的色情小遊戲,安穩一直以來都是堅決說不的,這嚴重超出了他的底線,雖然有些人說他的底線很低吧,但是還是有的。
可是面對兩個青春美少女的誠懇邀請,安穩能說不能拒絕她們麼?
不能,絕對不能。
樂於助人是安穩從小到大的品質,六歲上學的第一天就摘朵小花送給隔壁班的素素,到十六歲的時候安穩沒事兒就到馬路上看一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過馬路的行人,即使有些年輕漂亮的小姐姐說了不用,安穩還是一再發揚了自己樂於助人的品質,幫助那些小姐姐過馬路,雖然最後被小姐姐指着罵了一句小流氓吧。
男人不能對自己說不,更不能對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說不行,不然多傷人家的自尊心啊,所以安穩就義正言辭地答應了姜寒的要求。
安穩坐在桌子一旁,一副浩然正氣的樣子,腰桿挺得筆直,原本無精打采的他一下子變得神采奕奕了起來。
姜寒仍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靜靜地看着安穩,也不多說話。
反而是坐在旁邊的樑雨萱有些害羞了,她看了一眼姜寒,小聲道:“這樣不太好吧寒寒。”
“沒事兒啦姐姐,待會兒安穩這王八蛋輸得一件衣服都沒有的時候,我要給他拍個裸照發到網上,嘿嘿,到時候肯定特別多人圍觀。”姜寒惡趣味地說道,“還可以傳到小黃網上,嘿嘿——”
安穩冷笑了一聲,也不說什麼,指不定誰輸呢,跟誰打牌不好非要跟自己打牌,不知道自己從小就是在牌場裡面長大的麼?待會兒輸到你脫**的時候,看你這女人怎麼說。
“你誤會了寒寒。”樑雨萱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我並不是說這決定不太好,我是說你穿的太薄了,對你來說可能有些不太公平,要不你回去穿幾件衣服再來?”
安穩瞬間大笑了起來,還是雨萱好啊,關鍵時刻總是站在自己這邊。
“姐姐,你說什麼呢。”姜寒一臉無辜地看着樑雨萱,小聲道:“我纔不需要,安穩這王八蛋指定要輸,我纔不需要回去穿衣服呢。”
安穩懶得和這女人多費口舌,賭桌上的事情,誰說了都不算,要把結果擺在那裡纔算是最大的。
“好了,我們開始吧,來,把牌給我——”安穩笑着伸出了手。
只要讓安穩摸到牌,這個遊戲就已經結束了,隨便給自己洗副好牌,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兒麼。
姜寒冷笑了一聲,握着撲克牌說道:“不給你!我可聽姐姐說了,你這傢伙會作弊!”
“What?”安穩一臉懵逼地問道,“什麼作弊?胡說什麼呢,我哪裡會作弊,我就洗個牌而已。”
“不行!我來洗,你別摸牌。”姜寒死活就不是肯把撲克給安穩。
“那行行行,你來洗行了吧。”安穩無奈地說道。
不過這個時候,安穩已經起了戒心,這女人明明知道自己在賭牌上容易出千,卻偏偏要和自己打撲克,姜寒這麼做的理由只有兩種,一種是她有絕對的把握贏自己,所以她並不害怕,另一種則是這女人是故意輸的,她故意想要……
安穩擡起頭瞥了一眼正在洗牌的姜寒,要是隻有自己和這女人在的話,估計她連這套把戲都懶得玩,直接就把自己按在地上了,不過現在即使雨萱在,她也不可能故意要輸給自己啊。
“想什麼呢!”姜寒伸出小手在安穩面前晃了晃,開口說道:“該你摸牌了!”
“噢噢噢。”
安穩回過神,低頭摸起了牌。
第一次摸牌安穩是地主,他的牌還算不錯,加上姜寒這女人的慫恿,安穩就選擇了要地主。
安穩一開始就掌握了主動權,陸陸續續把手裡一大堆牌丟出去的時候,姜寒一臉傻了的表情,咬着嘴脣不肯說話。
看到這女人氣呼呼的可愛模樣,安穩心裡就樂得不行,他丟出一張2,開口道:“還有一張,你們是沒有炸彈的,剛剛從一到十三都出現過,所以繳槍吧。”
姜寒氣得不行,把手裡的牌往桌子上一摔,立即用自己的小腳踹了安穩一腳。
“啊哈哈,最後一張大王,遊戲結束。”安穩得意洋洋地把大王丟出去,樂得不行。
這一次姜寒倒是沒再阻止讓安穩洗牌,她坐在一邊表情忿忿地看着安穩,氣得都快哭了。
“王八蛋——”姜寒把自己右腳上的白絲脫了下來,一把朝安穩砸去,不過被安穩給及時躲開了。
“還玩兒不?要不然別玩兒了吧。”安穩假裝善意勸說道,“你看你都輸了,再輸下去的話可怎麼辦?要不然就到這裡吧,我也不想欺負你們兩個女孩子。”
脫掉外套的樑雨萱和氣呼呼的姜寒同時喊道:“不行!”
安穩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說道:“那好吧,我就捨命陪淑女了。”
賭牌賭輸的人,總是渴望着自己贏,也總是認爲自己下一把就會贏,這個時候往往是賭徒賭紅眼的時候,安穩深諳此理,以前他也是這樣子經歷過來的。
這一次換到姜寒拿了明牌,不過她並沒有要,因爲姜寒覺得自己的牌不是很好。
安穩習慣性地在自己掌控牌局之後,第一局要輸給別人一次,所以他並沒有刻意給自己洗出好牌。
“那我要吧。”安穩笑了笑,伸手把三張底牌抓了起來。
“是什麼?你還沒給我們看呢?!”姜寒用光滑的小腳踢着安穩。
“行行行,給你看。”安穩把底牌扔在桌子上,說道:“三張三,都怪你這女人,本來有兩張王的,給我說沒了。”
“呸,我纔沒有呢。”姜寒捧着自己的牌哼道。
安穩看着自己的牌,樂得不行,這牌怎麼打怎麼贏啊,既然如此的話,那就——
“王炸!”
安穩把兩個大王扔出來,捧腹大笑道。
坐在旁邊的兩個女人立即傻了眼,還能這樣子打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