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回來了,就多回來看看吧,”齊秋寧摟過了連溫玉的肩膀,“山上你也要沒事多去去,不然那些病人怎麼辦,再怎麼樣,也都是人命。還有……”他點點連溫玉的臉,“我們的那些銀子,可要給看好了,那可是我們的私房錢,不能給人偷拿了。”
“放心,”連溫玉的眼睛機靈的轉了一下,“那些銀子我可是藏的好好的,就連清歌也是不知道地方的。”
清歌在外面豎起了耳朵,“我就知道。”
“知道什麼?”一之搖着手中的馬鞭,一手再摸摸自己的飽脹的肚子,唉,真是飽啊,這葉家的飯菜吃的就是香,也不怕有人下毒,對了,他又是湊過了清歌面前,“清歌啊,告訴我,知道什麼啊?”
清歌白了馬車裡面一眼,“我就說怎麼不見了銀子了,原來是她藏起來的。”
“呵……”一之捂着肚子笑了起來。
清歌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他,真不知道這人在傻笑些什麼,怎麼主子那麼冷淡的,偏生了多了一個傻子隨從
“連城,你好像又胖了?”連溫玉捏了一下連城的大耳朵,連城的耳朵動了一下,舔了一下她的手。
“果然的,胖了,”她輕輕的嘆了一聲氣,“連城,你說外婆經你吃的什麼啊,你怎麼這麼能長的?”
“就由着它吧,”齊秋寧伸出手拍拍連城的腦袋,“它們本身就比人活的時間要少,也沒有人類的心眼,它要吃就吃吧。”
“是啊,”邊連溫抱了抱連城的脖子,“連城,以後我們的吃不完的可都要靠你了,你要知道,浪費可是很無恥的。”
齊秋寧不由的搖了一下頭,還說葉夫人,她自己就對連城慣的不像話,就怕它餓到了,連城會長成這樣,葉夫人是一個原因,她也是逃不過,馬車回來時,走的正好是偏門,這要是被人給看到了連城,不把人嚇死纔怪了。
其實齊君然要比他們早一步到,他就在連家呆了個把個時辰,說是家裡有事,其實不想在連家呆吧。
“如何?”齊世景問着兒子,“他們那邊能幫多少?”那邊自然是指連家,現在兩家都是已經是一家子人,自然的,他們這邊有難事,這親家也應該幫幫吧,現在齊秋寧的勢力是越來越大了,整個齊府的東西,幾乎都是被他拿了了去,現在就只除了這些房契地契,不然,他們還真的怕,抓不住像是狼一樣的齊秋寧。
齊君然冷冷一笑,“爹,連家那裡不讓我們幫就已經很不錯了,今天我到那後,旁聽側擊的想要向我去幫襯一下他們的鋪子,說是近日生意不好,那鋪子一月就那幾兩銀子,能幫個什麼?”
“這連家果然的是外強中乾的,就加那些嫁妝也是縮了水的。”
齊世景頹然無比的坐在椅子上,“我還真是看走了眼了,想着連雪容是連波華最疼的女兒,應該能幫上咱們一把的,誰想到,連溫玉竟然會有那樣一個舅舅,就那一個成衣店已經近乎將整個京城衣店給擠全了,現在更是商盟的盟主?,還有那個縣主之位,要是你娶了她,說不定,這靜縣的縣主就是你啊。”
齊君然一聽這個心裡是極不舒服,他們還真是將金子當成石頭給扔了,白白讓齊秋寧搶了一下便宜,現在有了葉家的幫忙,更是如虎添翼了,竟然也是開了一家成衣鋪子,生意還極好,就更不要說,開在城東的那家大酒樓了,那可是齊秋寧自己蓋起來的,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銀子,?齊君然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爹,我們的銀子,一定是被他給拿了去的,不然他哪裡來這麼多的銀子,不但補完了那些鋪子,竟在還有閒錢開了十幾張的鋪子,還蓋了酒樓?”
“我知道,”齊世景咬牙恨極,這用着的着說嗎,那銀子一定是被他藏在哪一個地方,否則,他還真不相信,齊秋寧會有這麼大的本錢。
兩父子心裡現在想着的是同一個人,恨的自然也是同一個人。
晚上,涼風習習,這時正好是殺人越禍,行走江湖最好的時候。
連溫玉將幾張房契地契放在了連城的鼻子底下。
“乖連城,好好聞聞,一會幫姐姐找到這個東西,找回來了,姐姐給你吃烤雞怎麼樣?”
連城啊嗚的叫了一聲,然後聽話的點點頭,黑色的身影似風一樣的跑了出去,不要看連城很胖,可是卻是十分的靈活,它就算是吃的太多,也不可能會變成了一頭豬,它是豹子,就是豹子的。
連溫玉靠在一邊的等着,不久後。連城回來了,它跑過來咬住了連溫玉的的衣服,拉着她就向前走。
找到了,連溫玉被拉着走,就見是一處幾乎沒人住過的院子,這裡平日人少,下人也少,除了常來打掃的人之外,就一直沒有人,難道說,齊世景將房契和地契都是藏在這裡了,難怪齊秋寧和一之找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是沒有找到,她記的上輩子好像齊世景父子就是靠着這些房契地契,纔在齊府裡橫行來着。
而她到要看看,要是沒有了這些房契和地契,他們還能做出來什麼樣的事來,再說,這本來就是齊家的,應該還給齊秋寧纔對,齊秋寧纔是這齊府真正的主人,齊君然,說白了,他什麼也不是。
她走到了外面的院牆邊上,連城像是飛一樣的跳下了上去。
連溫玉看看那牆?,她提起自己的裙子,唉,她真是想的有些少了,應該把清歌叫上才行,算了,她自己來吧,反正這找房契地契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撕拉的一聲,她所性將自己的裙子給撕了,然後綁在了腰上,只是可惜了這衣服了,這是她舅舅成衣店裡新出品的,?一套可是不便宜來着。
她很不淑女的爬上了牆,然後又是小心的跳了下去,還好這時月黑風高,不然讓人看到了,這齊府的大少夫人竟在翻牆,她還不被用唾沫給淹死來着,她拍了下身上的土,這時連城又是咬她的衣服,她只好跟着走,身上又是泥又是土的,頭髮也是有枯草,反正現在誰也是看不到,她更是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
連城拉着她走到了一棵樹下,然後用爪子扒了扒。
“在這裡嗎?”
連溫玉蹲下,指着那塊地問着。
連城又是扒了扒,很明顯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