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清歌對於別人歡不歡迎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她現在感興趣的就是這幾個人。
“恩……”她輕輕點着自己的下巴,“聽說這些人是專業的殺手來着,武功應該是很不錯的?”
一之挑眉,有些同情的望了一眼地上的三個黑衣人,被連溫玉有幾根針放倒也就不說了,還要再被這個武癡清歌折磨,他怎麼感覺有些頭皮發麻呢。
“一之大哥,你說,這幾個我能不能帶回去?”清歌轉身問着一之,雖然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可是那絕對的認真的。
“他們不好管,”一之也算是有側隱之心吧,給她還不如把他們給殺了算了。
“我師傅會想辦法的,”清歌對於這點根本就不擔心,不要忘記了,她可是有一位好師傅的,她不過就是想要找人來陪她沒事練練劍,也省的她無聊。
“好吧,”一之還能說什麼,只能說這幾個人太過倒黴了,遇到了白老的兩個徒弟,以後可是有受的
這幾名黑衣男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只感覺好像有一股子冷風從腳底板衝到了頭頂,讓他們不由的都是打了一下冷戰,而他們很快就知道了,原來以後他們的日子,真的可以用水深火熱來形容。
齊秋寧大步的走了回來,正好連溫玉也是醒了,她正在喝着白老給她配的藥。
白老拉過她的手腕,“恩……”他輕撫着自己的鬍子,“我的小徒孫很好,你放心吧,雖然有些危險,不過還好你吃了不少救命丹,也算是救了這孩子一條性命。”
“唉……”他搓了一下自己的手,“真是太好了,我很快就有小徒孫可以抱了,我都有幾十年沒有抱過孩子了,那軟軟的,可愛的,會叫我師公的孩子了……”
他這正說着,齊秋寧就已經推門走了時來。
“師傅,”他連忙的叫着白老,再一見連溫玉一口一口的喝着藥,氣色雖然差了一些,可是臉上的卻也是帶了一些血色,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然她和白老也不可能這般安靜。
‘我沒事,“連溫玉放下了碗,“我師傅的醫術極好的,所以,我們的孩子也沒事,”她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孩子,是嗎,是她的孩子,終於是來了,只是不知道,還是以前的那個嗎,那個她只來的及生,卻是沒有來的照顧的孩子。
她可憐的孩子,這一輩子,上天還會眷顧他,給她那個孩子嗎。
她不知道,但是她卻是知道,不管這個孩子生出來是不是當年小小的那個他,她都會疼愛他的。
齊秋寧連忙的坐下,拉過她的手,她的手有些涼,他連忙的用自己的大掌握緊。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他小心的着,就怕她還是傷了胎氣,傷了身體。
“沒事的,”連溫玉搖頭,“師傅已經開過藥了,說我們的孩子很好的。”
齊秋寧又是不放心的看向白老。
白老擺擺手,“小子,你放心,這可是我的小徒孫呢,以後那是要繼承我的衣鉢的,自然的我不會讓他有事的,”再說了,他早就想過要等到連溫玉有了孩子,他就會自己親自的教導的,再怎麼說,連溫玉也是一個姑娘,還是有些美氣啊,不過現在好了,有了徒孫就好了,他要好好的教教他的徒孫才行。這麼一想,白老的臉都要笑的扯開了。
齊秋寧聽白老這麼一說,也纔是放心了一些。
“對了,師傅,”他站了起來,對白老十分的恭敬,“師傅,溫玉的身體我還是不放心,您近些日子可不可以先留在府裡?”
白老笑着撫着自己的鬍子,“正好我那個清歌小徒兒要幾個人陪她練武,那幾個人不太好管教,等我管好了,也要不少日子,就先住下了。”
“謝謝師傅,”齊秋寧終於是笑了一些,臉上的薄怒也是退去了不少。而他讓一之給白老準備好了客房,一日三餐,也要精心的準備才行,有了白老在,他就放心多了。
連溫玉放下了藥碗,她怎麼感覺師傅這不是爲了照顧她,而是爲了玩來着,都多大年紀了,?還和孩子一樣,她輕輕撫着自己的腹部,她怎麼現在就爲自己沒有出生的兒子開始擔心了,有這樣一個師公,不知道他以後的日子會不會過的難過啊。
“在想什麼?”齊秋寧點點她的額頭,“怎麼出了這麼久的神?”
“我在想,我們的孩子,”她拉過了齊秋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我師傅的性子我是最清楚的,?他那人就一個孩子心情,我擔心我們的兒子以後會被他欺負。”
“兒子?”齊秋寧笑了一聲,“你這麼肯定是兒子嗎,我想要一個女兒的,像你一樣的女兒。”
連溫玉管在他的肩膀上,“不管是兒子女兒都好,我都喜歡。”
“是啊,我也喜歡,”齊秋寧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這裡已經孕育了他們的孩子,再過幾個月後,他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娘,你看到沒有,齊秋寧真的很感激上蒼,你看到了沒有,我就要孩子了,你也要孫有子了,他將是我們齊家的未來的繼承人,是我流着我們齊家血脈的孩子。
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拿回我們的齊家的一切,一定不會讓我們的家業落在任何人的手中。
“對了,你爲什麼不讓我殺了連雪容?”齊秋寧輕撫着連溫玉的髮絲,那女人不殺,他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殺她?”連溫玉輕輕扯動了一下紅脣“,讓她就這麼死了,太便宜她了,有些女人呢……”她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一下,“有些女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院子裡,白老不時的繞着幾個年輕人在走來走去的,他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我都跟你說什麼了,?不要對我翻眼睛,再怎麼說我的年紀也大過你們很多,都能當你們的爺爺了,這樣對對待一個長輩,你們到底懂不懂禮貌?”白老伸出手,用力扇了一人的腦袋,那人真是敢怒不敢言,算是領教了白老的手段了,?這老頭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反正只要給他們吃上一顆什麼藥,不是疼就是癢,要不是笑,有時還是哭,不過幾日的時間,他們這幾殺人不眨眼人的冷血殺手,已經算是怕了,真的怕了。現在他說一,他們都不敢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