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橘愛羽就是都市傳說中的那個飛緣魔?”
晚上的,兩個大老爺們躺在牀上仰望着天花板。
由於一條榊是“員工”,而越前春樹則也是主動要成爲員工,所以他們就失去了客人的待遇,住在了員工房。
還別說,不虧是大戶人家的牀,就算是給員工誰的都舒服無比,房間還很大,甚至應有盡有。
應該是考慮到兩個年輕人生活樂趣的問題,所以在房間中還配備了電腦以及遊戲機,反正絕對不會無聊。
只不過,心累身體更累了一天的二人洗完澡躺在牀上後就不想動了。
“嗯,不過我也不太確定,但是百分之八九十的機率是有的。”
就在剛纔,越前春樹已經把那天和橘愛羽一切逛街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測全部告訴了一條榊。
“有點麻煩啊。”
“榊你打不過她嗎?”
“以前的話是打不過,現在倒是沒什麼問題。”一條榊搓了搓手,將空調調高了幾度,“只不過按照你說的,我擔心是有什麼東西佔據了橘愛羽的身體,萬一它拿原來的橘同學威脅我,那怎麼辦?”
“怎麼辦?”
“鬼知道啊。”一條榊白了越前春樹一眼,“唉......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然後我還要去神戶一趟,還有一件遺留的事情。”
“爲什麼我感覺你的業務很繁忙啊?”
“嗯,我也這麼覺得。”
“等等......”好像突然想起什麼,越前春樹一下子抱住了一條榊,“你處理事物?這棟宅子不會不乾淨吧?”
一條榊把這傢伙給扒開:“這宅子就算是有鬼也看不上你,放心就好了。”
“對了,你的那個前不知道多少任的女友怎麼樣了?”
“哦,你說夏子啊,還好吧,她跟父母撒了點慌,外加上雨中大叔在電話中解釋,最後和原本打工的女僕餐廳串通,說是什麼女僕進修,夏子的父母也是放下了心。”
“那你的父母呢?”
“我就更不用擔心了,我直接說在外面和搞藝術短時間不回家,這就OK了。”
“......爲什麼我感覺你不是親生的?”
“不,我們家這教育方式是放養。”
“......”
“算了,睡吧,明天還要掃大樓呢。”
說着,一條榊把燈一關,眼睛一閉,被子一卷,安穩地進入夢鄉。
只能說這被子夠大,深夜的時候兩個人捲成了兩條春捲還有多餘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真的如一條榊說的那樣,他們被一位年紀比較大,但是嚴格的要死的老管家派去了掃大樓。
掃完之後還不能休息,還要去進修禮儀課程,一條榊和越前春樹覺得自己上課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認真過。
也許是沾了一條榊的福,也許是所有的執事都要上這些課,
進修完禮儀課程之後還被留下來,各種老師輪流來,在一條榊和越前春樹的面前晃來晃去,從禮儀到語言,再到一些商業課程和音樂美術鑑賞,甚至一條榊就不懂了。
他丫的《園藝》是什麼鬼?
不過,當知道這裡的隨便一位女僕都是名校畢業,甚至隨便拉出去一個都可以彈一首鋼琴曲的時候,一條榊知道這是這位老管家不想自己拉低雨中家執事的水平......
一條榊還好,因爲有高於常人三倍的身體素質,也就是說記憶力和精力都是常人的三倍,所以這些課程一條榊學的很快,基本上都是當堂掌握。
而越前春樹就慘了,他每天晚上還要做功課,甚至他覺得自己高三備考的時候都不會這麼累......更何況這還是暑假啊......
不過在越前春樹挑燈夜戰的時候,一條榊也是在雨中往的默認下拿到了除了主宅外全部房間的鑰匙,每天晚上一條榊都會去一個房間,利用鑑別眼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畢竟詛咒這種東西並不是說來就來的,需要有一定的媒介,更別說這種詛咒存在千年之久了,肯定是什麼老物件。
其實在一條榊手中的鑰匙還有幾把是專門收藏古董的,但問題是這幾把鑰匙對應的不是房間,而是樓閣......
這幾把自然是重中之重,但是一條榊沒有直接就去,因爲一條榊覺得去了也沒用。
在這千年以來難道雨中家就沒有請過陰陽師嗎?那些陰陽師就沒有和自己有過同樣的想法嗎?這肯定是有的。
所以自己還去幹嘛,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所以一條榊覺得不能走尋常路,要從那些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開始!
每次回到房間都是凌晨兩三點,把越前春樹從書桌上抗回牀上後,一條榊也是隨即睡下,然後六點起來,繼續新的一天......
至於近藤夏子,一條榊和越前春樹還以爲女生會輕鬆一些,但還是好像更慘。
近藤夏子和新來的那些名校畢業、面容姣好的女孩一起受着嚴格的訓練,光光是頂着一碗水就不知道站了多久。
這些天,除了那一天見了智代雪之外,一條榊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連雨中杏那個小妮子都沒有見到。
不過這也出於情理之中。
而且說真的,那次見面之後,一條榊事後想想心裡還有些虛。
因爲在那見面時,一條榊把自己的心意跟智代雪說了,其中也把對於上淺夢子的心意跟着智代雪說了,算是一種坦白。
一條榊還以爲對方會揚起琴月撓自己,結果女孩只是笑着問了一句:“那黑島櫻呢?”
就在一條榊懵逼的時候,女孩又追問了一句:“那小杏呢?”
這讓一條榊直接愣在了原地,直到智代雪捂着嘴輕笑着和一條榊告別,他都沒有回過神來。
有時候在擦樓梯的時候想着全都要算了,但是看到那位園藝大叔手中的大剪刀,一條榊就打消了自己這可怕的想法。
過了近兩個星期,就在一條榊已經有了詛咒大致的方向的時候,
那位“慈祥”的老管家領着走向了正在訓練端茶倒水的一條榊和越前春樹。
“一條君、越前君,明天有一個宴會,家主想問三位是否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