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會享受,你是我見過最心大的歌手了,自己的事還懸在半空,還有心情看我們表演”,娜英嫵媚的眼神白了政紀一眼道。
“生活就像xx,既然你不能反抗,那就擺好姿勢享受吧,”政紀嘴裡忽然冒出了一句後世的流行語,說完後纔想起自己周圍全是女性,想要後悔已經遲了。
政紀話音剛落,三女愣了一下,娜英“噗哧”一聲就忍不住笑出了聲,而一旁的胡雨則是臉頰羞的通紅,一邊伸出手去在人們看不見的方向,悄悄的掐了政紀一把,而王妃同樣面頰微紅,卻是一言不發,心裡不由的想着沒想到政紀年紀這麼輕,看着挺老實的一個男孩子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可是細想起來,倒還是有那麼一絲的道理。
“哈哈,政紀你從哪學的這句話,這話真是逗死我了,沒想到你還藏的挺深的,生活就像xx,反抗不了就盡力享受哈哈哈”,率直的娜英此刻笑的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的指着政紀。
政紀感受着胡雨的手指夾着自己的軟肉,疼得齜牙咧嘴,伸出手去一把蓋住了她的小手,緊緊的握住,制止了胡雨的動作。
胡雨感受着政紀手掌的溫度,愣了一下,然後臉就刷的一下子變得通紅,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靜靜的呆在政紀的手中。
娜英的動靜有些大,將前排的周波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他不由自主的向着笑聲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了三女中間的政紀,他愣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只是眼神中的閃爍的光芒卻表明了他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平靜。
而此刻站在臺上作爲主持人的何久卻一臉晦暗的看着臺下談笑風生的政紀死人,另外兩女他很熟悉,在這個圈子裡,眼力好是必須的,只不過,娜英此刻的笑聲卻讓他分外的反感,而更讓他不舒服的是政紀居然坐在她們的中間,而且看樣子好像還很受歡迎。
直到一旁的周濤輕輕的碰了碰他的胳膊,他才反應過來該自己主持了,急忙回憶了下臺詞,詞藻優美的報出了下一個節目。
隨着一段優美的音樂響起,舞臺上的燈光一暗,等再次亮起的時候,一名美麗動人的美女就身着舞蹈服站在了舞臺的中央,隨着音樂翩躚起舞,肢體猶若無骨般做着各種在常人眼裡難以辦到的動作,靈巧纖細的腰肢每每彎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讓在場的人都不由的爲她捏一把汗,可是一轉眼卻如同靈巧的百靈般抖動着腰肢,一支舞蹈在她的肢體中彷彿此刻被賦予了生命,顯得更加的鮮活。
政紀幾人的注意力此刻都被臺上的表演所吸引,幾女都微微張着口,呆呆的看着臺上女人美到了極致的表演,而一旁的政紀注意力除了在女子身上停留,卻是更多的看到了她身旁的伴舞,那些戴着面紗的女孩子,雖然看不清臉頰,可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們身上的衣着不就是之前和他合影的那些女孩子嗎?
除卻政紀發現了她們,臺上帶着面紗的幾女也發現了臺下的政紀,看到政紀微笑着看着她們的表演,她們更加賣力的跳動着,想要展現給政紀自己最美麗的一面。
伴隨着最後的一聲鼓點,舞臺中央的舞者結束了最後的演出,音樂聲也漸漸消失,娜英幾人不約而同的出了一口氣,王妃更是喃喃自語:”不愧是楊麗萍,能將舞蹈跳出如此意境的大概也就只有她了吧“。
”她就是楊麗萍?“政紀聽了愣了愣,看向了臺上年輕貌美的女舞蹈演員,現在的她和後世政紀印象中的楊麗萍差距簡直太大了,真的很難讓政紀將眼前的這個水靈靈的美女和後世的那個楊麗萍聯繫起來,在他的印象中,後世的楊麗萍好像走了獨特的路線,每次出場的衣着演出都讓他感覺到一種奇葩的感覺,而現在這種單純的舞蹈卻是政紀印象中從未見過的。
之後,幾人又看了幾個節目,娜英和王妃便因爲有事在身,先後離開了,時間也一點一點的過去,一眨眼編已經到了中午,而政紀卻還沒有輪到他。
”咕嚕嚕“,一陣響聲在政紀敏銳的耳中分外清楚,他看了看身邊臉色微紅的胡雨,看了看手上黃安給他的手錶,已經十二點半了,他拍拍胡雨的胳膊,說道:”餓了吧,咱們先去吃飯吧“。
”沒事,我還能堅持,要是一會輪到你你不在怎麼辦,還是在等等吧啊“,胡雨揉揉肚子,認真的說道。
”我留了電話,再說他們也沒給咱們具體的時間,甚至都不通知我節目的時間,我看應該是在最後才輪到咱們,走吧,人是鐵飯是鋼,我這個候補不用太在意,大不了不上了“,政紀擺擺手說道,他本來就不在乎能否上春晚,只是單純的想體驗下而已,如果不能的話,那也不算什麼,他也不是沒有脾氣之人,晾了他一上午,他的心裡要說沒有一絲抱怨那是不可能的。或許現在人們對於能上春晚還很在意,可是對於從那個晚會百花齊放的時代來的政紀,對春晚卻沒有那麼執着,春晚情節也不是那麼的嚴重。
胡雨聽了點點頭,的確,政紀作爲候補,很可能是所有節目都彩排完之後才上場,傻等着也不是個事,便點點頭,準備離開。
正當政紀和胡雨站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前排眼尖的黃波卻一直在主意着政紀這邊的動向,以至於後來的節目他的注意力都不是很集中,對於政紀,他的心裡其實挺複雜的,秦峰對他說的政紀和宋家關係幾乎一般的事他壓根就不怎麼相信,關係一般能讓宋家的人親自出馬讓政紀上春晚?秦家是不好惹,可是宋家卻更不好惹,雖說秦峰現在名義上是宋家的女婿,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才鋌而走險答應了秦峰的要求,在他看來,政紀再重要,大體也比不上將要成爲宋家女婿的秦峰吧。
黃波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兩座冰山之間的一艘孤舟,絲毫不留意就會船毀人亡,在他人眼裡,他是風光無限的春晚總導演,決定着演員能否登上這個夢幻的舞臺,而只有他才知道,自己在這個位置是有多麼的如履薄冰,每個領導的關係都得照料到,不說別的,這些藝人中,就有不下五個是那些紅二代親自交代給他要上臺的。
所以對於政紀,他並不想得罪的太深,現在雖然看來政紀遠遠比不上秦峰,可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是他做官多年的格言,也正是因爲這句格言,對於每一個暫時處於落魄或者困難的人他並不會去落井下石,相反還會悄悄的給予些許幫助,在他看來,每一個人都不一定會永遠的失敗,說不定那一天就會翻身,錦上添花未必被牢記,可是雪中送炭卻是刻骨銘心,後來,事實證明他是對的,雖然能夠翻身的是少數,可是隻要有少數幾個能翻身,那麼對於他在困難之際的援手的人卻是對他涌泉相報,所以,對於政紀這個有天賦,而且和宋家有不明關係的年輕人,他並不願意得罪死了,哪怕他現在不知道是自己阻斷了他上春晚的道路,可是日後說不定哪天就會得知,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也是黃波的習慣。
看到政紀起身要離開,黃波顧不上臺上還正在表演的小品,三步兩步走到了政紀所在的走廊位置,離着很遠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着政紀伸出了手道:”政紀先生這是要去哪呢?我是導演黃波,很高興能邀政先生參加春晚啊!“。
“政紀是候補,”一旁的胡雨看到黃波並不激動,反而很是冷淡的說道。
政紀也詫異的看着眼前主動走來打招呼的黃波,握了握對方的手說道:“黃先生你好,我也很榮幸能夠來春晚一睹風采”。
“政紀先生這是準備去哪呢?”黃波笑容滿面並不在意胡雨的態度。
“我看輪到我彩排還早,所以想先出去吃點午餐”,政紀回答道。
“哎呀,你看看我這記性,是我的不對,政紀先生等了很久了吧,要不這樣,一會兒我請你們一起吃飯?”周波臉上露出了抱歉的表情說道。
“不用了,感謝周先生您的好意,我們隨便吃點就行了,您這裡還忙,不用替我們操心了”,政紀卻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政紀先生執意如此,那就恕我不能相陪了,對了,電視臺有食堂,今天專門給你們準備了午餐,你們可以去那裡,現在出去外邊吃也不方便不是嗎?”周波想了想提醒政紀道。
政紀聽了轉念一想,的確,現在門外不用想也肯定全是粉絲和狗仔,既然電視臺準備了午餐,兩人也不是挑食的人,那麼在哪裡吃都一樣,順便嚐嚐看央視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