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浚嗯了一聲:“應該是吧?”
冉晴輕輕地搖了搖頭:“看來你這個大哥當得很失敗啊!”
“不是,應該說是戰念北這個連長當得很成功!”
“你們都說錯了。只能說是我和戰念北太沒把宇文安當外人!”安冉冉趁着戰念北打電話的時間,忙裡偷閒跟冉晴聊了起來。
這下輪到冉晴默了。
“安冉冉,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應該關注一下那個秘密?”
“對,小姨,秘密到底是什麼,那些人爲什麼一門心思想要得到戒指,甚至要冒充我媽媽的身份回到冉家?”
冉晴深吸了口氣:“這個戒指其實是一把鑰匙,能夠開啓一座金礦的鑰匙!”
“什麼?”安冉冉忍不住想笑,“這都什麼時候了,咱能不開玩笑嗎?”
冉晴無奈地瞥了安冉冉一眼:“你也覺得很可笑?”
“難道不可笑嗎?”安冉冉說,“你以爲金礦像阿里巴巴故事裡的強盜的寶庫一樣,用一把鑰匙就能打開,然後裡面各種金銀財寶應有盡有?”
“當然不可能啊!”
“所以這根本就是個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而已。真不知道那些人爲什麼還一直在找戒指!”
冉晴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然後她轉頭看向宇文浚:“你知道嗎?”
宇文浚笑了一下,目光轉到戰念北那裡:“你先說。”
戰念北嗯了一聲:“這戒指是不是開啓金礦的鑰匙我們暫時不去討論,現在對方對於戒指的關注度,顯然已經超出了應該有的那個範疇,就算這戒指本身就是個寶藏,我覺得也不至於讓她們在損兵折將之後,還這麼執著地想要得到它。因此,我覺得戒指是開啓金礦鑰匙的說法根本就是錯誤的。”
宇文浚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冉晴,你再努力地想一想,伯父在臨終之時,說的到底是金礦還是別的什麼?”
“我肯定是金礦!”冉晴說到,“當時爸爸的精神很清楚,而且在說到金礦的時候,他的吐子還很清晰,我不可能聽錯!”
“停,你說伯父在最後的時候,說話清晰?”
“對。”冉晴回答到,“我爸爸是個有文才的人,他的遣詞造句絕對不會產生什麼歧義的。”
“我不是說伯父的用詞不準,而是我忽然有了另外一個推測,你們說伯父在最終的時候,會不會已經發現自己被人被監聽了,所以才故意說金礦什麼的?”
“有這種可能嗎?”安冉冉覺得不可思議得很。
而冉晴卻是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以我爸的性子還真的有這種可能。可是老爸啊,你如果真的有什麼謎給我,好歹也給我留點兒提示啊。”
“各位,我覺得現在不是我們來猜謎語的時候吧?”等到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安冉冉身上後,她才接着說到:“接下來我必須要回到學校裡去,心愛他們弄出這麼大動靜一定不可能是她們幾個自己的力量。說不定李家還有邱家甚至宇文安和楊暢在其中都出了力。他們這一大堆人目標實在太大了,隨便哪一個出事兒都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
“可是你現在也在危險當中,更何況幫助他們的事情,也不見得非得你去才行。宇文浚絕對有能力保他們平安,對吧?”
宇文浚被自己的未婚妻這麼信任,心情那可不是一般的好,不過想到那麼多人的安危,一向處事穩妥的宇文浚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如今我們必須想一個辦法,讓那些人沒辦法把目光集中到心愛她們身上。”安冉冉說。
“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的辦法就是,由我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只有這樣,那些人才會相信戒指確實是在我這裡。”
“不行!”戰念北第一個表示了反對,“在沒弄清楚戒指的秘密之前,你不能冒然行動。”
“再不行動,心愛他們就危險了。”
“安冉冉,你冷靜一點兒。”戰念北抓住了她的肩膀,“現在你必須得冷靜下來。你想想李心愛她們爲什麼要那麼做?而且她們很聰明的。”
戰念北說着,把冉晴帶來的報紙遞到安冉冉的手裡,“她們在報紙上講的是這戒指已經被拍賣出去了,而且拍得這戒指的人是一個根本就存在的人,你看看這稱呼。”
安冉冉定睛一看,然後不由得笑了起來,“這還真的像是心愛和思語她們能做出來的事情。這邊兒說着富商拍得了戒指,另一邊兒立刻就透露出對方已經在準備出國相關事宜的消息。”
“這樣一來,那些人只會把目光往出國的人身上。調查出國的人,可比守在李家門外,等着給李心愛找麻煩要省很多力氣。”
安冉冉嗯了一聲。
“所以現在,我們還是坐下來把整件事情好好的理一理!”
“怎麼理?”安冉冉問。
“你看你在最初知道這個戒指會給心愛他們造成麻煩這個消息時,是從李心愛的爸爸李成林那裡聽說的,對不對?”
“對!”
“之後呢,你就同心愛思語他們鬧翻了。”
“對。”
“再接下來,葉容出現,跟你在學校裡演了一出雙簧。你藉着這個機會隱藏了起來。而與此同時,你爲了查出尋找戒指的幕後之人,同張想聯繫了起來,通過他的筆一點點地把戒指的消息放了出去!”
“是的。”安冉冉接過他的話,“那個時候,我以爲這戒指是個很值錢的東西,這才引來了別人的覬覦!”
“而事實上,尋找這戒指的人卻是冉思思!她冒充了你媽媽身份,去了冉家。”
“是的。”冉晴接過了話,“當時我是看到了她胳膊上戴的手鐲這才把她帶回了家的。可是冉思思在冉家並沒有安份守已,她不但偷偷去了爸爸的書房,而且私下裡還同家裡的用人勾結起來,到處尋找戒指。那時,我只以爲她是急着讓爸爸承認她的身份,萬萬沒想到,她打的竟然是別的主意!”